谢璜进去时看到一桌子的菜,没吃饭的他口水差点儿流出来,吩咐周忠给他上了一套餐具,也不给叶知知客气,直接坐下就吃。
一边吃一边问道,“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叶知知很诚实的回答,“不是!”
虽然不是叶知知亲手做的,有那么一丢丢遗憾,但是味道已经很棒了,最起码甩了他经常吃的那几家固定餐厅几条街。
索性就坐下来,两手并用,一只手夹菜,一只手喝汤,还真是不拿自己当外人。
叶知知有些介意的放下筷子,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他!”谢璜看向祁南沅,同时又忍不住埋怨道,“你们来这里吃饭,怎么不叫上我?这里的菜太好吃了,开业这么多天,我还是第一次过来吃饭!”
叶知知友好的提醒他,“今天是我公司团建,叫你来做什么?”
什么时候她跟谢璜的关系这么好了,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因为饭菜实在是太好吃了,谢璜此时一点都要不介意叶知知说话的态度,反问道,“他们怎么都能来?”
“一个是我老公,剩下的两个是我下属,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说完,又低头猛吃起来。
还真是随时随地的干饭人。
谢璜吃的心满意足,临走时还不忘记要求帮他打包。
其他人也是吃的玩的很尽兴,叶知知组织人送几个喝醉的女员工回家,然后跟祁南沅准备回去。
谢璜厚着脸皮跟上去,“南沅,你看在我们是好友的面子上,也帮我打听打听南无月的下落,难道你就愿意看着我破产?”
叶知知心知肚明,还是故意问道,“你找南无月做什么?”
谢璜,“谈合作!”
叶知知好心提醒他,“别白费力气了,她不会跟你合作的!”
谢璜不不服气,“为什么不跟我合作?”
突然他像是察觉出来什么似的,“是不是你不让南无月跟我合作的?”
叶知知鄙弃道,“如果我说是,你会相信吗?”
谢璜还想再说什么,叶知知已经关上车门,把谢璜关在外面,“赶紧走!”
祁南沅盯着叶知知看了看,突然问道,“你跟南无月很熟吗?”
“……”叶知知心虚道,“也不是,不过人家既然不想跟谢璜合作,肯定是有她的道理,强迫别人也不太好吧?”
也不知道祁南沅信了没有,这时车内的空调开得有点儿大,叶知知打了个喷嚏,祁南沅脱下外衣给叶知知穿上,把叶知知往自己怀里拉了拉。
这个话题被岔了过去。
祁南沅跟叶知知回到家,就接到谢璜的连环夺命call,“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你媳妇,她是怎么跟南无月联系上的?我想……”
因为两个人离得近,叶知知都能听到谢璜的声音,她直接抢过祁南沅的手机,给按断了。
谢璜就是典型的长得不美想的美!
一旦心里有了这个某个认知,这个认知就会在心里发酵,祁南沅第二天一到公司就让韩令汇报玉雕大师南无月的情况。
“谢璜那边找了很多办法去接触南无月,但是人家都拒绝了,天价报酬连看都不看一眼的,其实应该就是托词,明显就是不想跟谢璜合作!”
“我也去调查了很多玉雕界的相关人士,大家都对突然冒出来的黑马,一点线索都没有,纷纷都在猜测大师会不是是个花甲老人。”
说来说去,就是没有一点线索,祁南沅有些烦了,“让你找的玉石收藏专家呢?”
“祁爷说的是汪疃啊,我已经跟汪大师联系好了,随时可以去拜访!”韩令听出祁南沅的不悦,求生欲很强。
祁南沅又摸了摸自己的袖口,无心工作,“现在就去!”
祁氏的玉雕展馆,因为汪疃跟祁老爷子关系好,所以闲暇之余一直在帮助祁老爷子打理展馆,加上两人都是研究玉石多年,所以关系越来越好。
而祁南沅也被汪疃当做自己家人看待。
祁南沅的见面礼很特别,一整套的清朝瓷碗,个个都是精品,老爷子一看到就爱不释手。
拿着老花镜研究了半天,这才抬起头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你小子,这东西真是孝敬我的?”
祁南沅很恭敬,“是的!”
“说吧,是不是有事求我?”汪疃收起老花镜,要知道这套宝贝他惦记多时了,祁南沅从拍卖会上拿到,一直私藏在家里。
现在主动送到他手里,怕是事不小。
“我想打听一下玉雕大师南无月,您老跟她熟吗?”
“不熟!”汪疃眯起眼睛想了想,“这个名字不陌生,就是她应该是玉雕界的后起之辈,后生可畏啊!”
这几天,不光是打开电视,还是出门,到处都是跟南无月有关的消息。
韩令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问道,“您老跟她都不熟,会不会是大师年龄太大了,归隐的时间久了?”
汪疃像是看智障一样看着韩令,“你怎么知道她年龄大?”
祁南沅也有些不明白了,“难道年龄很小?”
汪疃认真回忆中,“也不小了,好几年过去了,我当时见她的时候,她是被她爷爷带着,应该是十几岁的样子,现在应该二十出头,但不会多很多,应该是个妙龄小姑娘!”
提起妙龄小姑娘,不知道为什么,祁南沅突然想起了叶知知。
在他眼里,南无月的雕刻风格,跟叶知知送给他的袖口一模一样,而当时叶知知亲口承认,袖口是她自己闲来无事雕刻出来的。
叶知知太忙了,根本没空干别的,叶束找到她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里面堆了不少工厂的样品。
件件都需要叶知知亲自审核,就算是不合格,也要给出详细的整改意见。
力求做到精益求精。
叶束一脸羡慕,“你现在火了,南无月这个名头一放出来,整个行业都引起了轰动,要是爷爷知道,他能带出你这样的大师,得有多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