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茶,叶知知的难题在陈老这里得不到解决,她准备告辞,于是从包里拿出一个瓷瓶递给陈老,“我奶奶的病还要麻烦陈老多费心!”
陈国强看了一眼,这是叶知知身边的人才会有的待遇,就是她亲手制作的养生药丸,市无价。
因为他惦记着要叶知知做他继承人的事,这次并没有接,“你奶奶的事我帮不忙,无功不受禄,东西你带回去,希望我还有些用处,过几天去找你取!”
叶知知知道,陈老是愧疚自己帮不上忙,也不勉强。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祁南沅的信息,叶知知低头看了一眼,算着现在下去正好能跟祁南沅遇上。
于是再次给陈老倒茶,起身告辞。
叶知知拿捏住时间,从电梯下去,楼下的隋凉和封怡等了很久了,当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时,隋凉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不会是真的跟人开房去了吧?
封怡眸中闪过一抹阴毒,假惺惺的劝隋凉,“也许是有什么误会,叶知知她应该不会做对不起祁爷的事……”
隋凉火气突然变得很大,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大,从他被赶出祁家,祁难免沅登报跟她们母女断绝关系。
他几乎跟叶知知再也没有见面的机会。
但是看到叶知知跟一个陌生的老男人出入酒店客房就是生气,非常生气。
“叶知知!”
叶知知只顾低头看手机,来回两趟都没有看到隋凉和封怡,当她听到身后有人叫她,于是忍不住回头看。
“有事?”叶知知的态度很冷,甚至有些不耐烦。
隋凉被叶知知冷漠无视的态度激怒,顾不得身边的封怡,大步上前,就要去拉扯叶知知,“叶知知,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随便什么人都跟人开房?”
他人还没靠近,叶知知飞快的躲开。
她眸子的光又冷了几个度,“叶知知也是你叫的?好狗不当道,滚开!”
这边的纠缠,已经惊动了不少的路人和酒店的服务人员,封怡见有人好奇的围了过来,就很虚伪的“关心”道,“我们看见你跟人开房了,是不是祁……他不行?你才走错路?”
她还刻意的把隋凉往自己身边拉了拉,一种暗地里向叶知知示威的小心机,“阿凉他跟你……关心你,不想看着你走歪路……”
叶知知这几天很烦,先是官司,现在又被叶老夫人的病情揪着心,对谁都没有耐心。
要不是考虑在公共场合,她真的忍不住要上前教训这两个口吐芬芳,没有眼色的人。
叶知知的手机响了,她担心是祁南沅,于是继续低头看手机。
隋凉和封怡被忽视了一个彻底,隋凉的火气又上来了,“叶知知,我在跟你说话!”
“你这是什么态度?”
果然是祁南沅的信息,叶知知看完抬头,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了,“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真是狗拿耗子!”
这就是当众骂隋凉跟封怡是狗了。
他们两个的脸色都不好看,封怡嗔怒道,“叶知知,你别太过分!”
隋凉跟封怡绝对是苍蝇级别的人物,不管走到哪里都能遇到,还每次都出来膈应人。
“我要是过分,就不该让你们继续在这个世界上蹦跶!”这话可畏是狂妄至极。
也只有叶知知才说的出来。
叶知知说完就要离开,她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然后让祁南沅在外面等她。
可是隋凉却不依不饶,“叶知知,你别走,跟我回去找老爷子说清楚!”
看看祁南沅到底找了个什么货色,到时候再求老爷子把他们母女接回祁家,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吗?
一个要走,一个不让走。
叶知知的耐心消耗殆尽,她是真的烦了,一巴掌上去,隋凉整个人都被拍的飞了几米远的距离。
“滚开!”
要不是她今天有事,一定会好好教训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隋凉在地上挣扎着刚要爬起来,又被人踹了一脚,“离开祁家,你就只会在人前发疯?要不去非洲历练几年吧?”
叶知知循着声音看过去,发现是祁南沅。
他一出现,隋凉就老实了。
“舅……祁爷!”注意到祁南沅阴鸷的眸子,隋凉心虚的改口,因为刚刚叶知知的一巴掌和祁南沅的一脚,都没有留情。
他现在身上痛的很,但偏偏当着众人的面,还要咬紧牙关,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隋凉怂的很,艰难的解释道,“这是个误会……”
他看了看叶知知,又看了看祁南沅,到底在对方强大的气场下,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来,因为他不敢保证,祁南沅会不会让他活着离开。
震慑住隋凉,祁南沅的注意力都在叶知知身上,“走吧,韩令开着车在外面等着!”
叶知知眼底的不爽显而易见,祁南沅看着心疼,想着祁老爷子最近又开始心疼隋凉母子,才按压住要把隋凉丢出去暴打一顿的念头。
祁南沅的手安性的放在叶知知的背上,叶知知怒气顿时就消散了,“走吧!”
隋凉不敢再说什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南沅跟叶知知亲密的离开,身上到处都疼,脸上也是火辣辣的。
最不好受的就数封怡了。
她最早看上的祁南沅,阴差阳错的才委身于隋凉,现在看到隋凉被祁南沅碾压,心里更加后悔了。
隋凉连祁南沅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她在叶知知面前还是输了,输的彻彻底底。
封怡不甘心又嫉妒,于是小步追上去,“叶知知,我知道隋凉他……也许不妥,但是他真的是关心你,就算你跟祁爷有什么问题,也不能跟老男人……”
她说的很清楚了,不信祁南沅听不到。
可是祁南沅完全就把封怡当做空气,揽着叶知知的肩出了酒店的大门。
封怡本来还想着,祁南沅要是回头,肯定能多看她几眼的,现在算盘落空了。
看到祁南沅对待叶知知的态度,封怡心里更恨了,一个只会魅惑男人的妖精而已,有什么好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