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谢里登说:“走,进去吧!”
这时,躺在地上的杜鲁门听见了门口传来的动静。
“怎么样?”他高兴地对约书亚说:“他们来了吧?好了,我得救了!现在该考虐的是怎么处置您了!”
“也许是警察。”约书亚说。
“不,警察是不敲门的,他们会像您一样闯进来的。”杜鲁门得意地说着。
接着,他又朝门外喊道:“谢里登?”
“您好,杜鲁门,我是谢里登!”
“快来帮我一把,我快坚持不住了!杜鲁门大声地说着,眼晴仍然紧紧地盯着被他用枪逼着站在起居室门后的约书亚。
“好,我来了!”谢里登大吼了一声,掏出手枪,冲到门口朝杜鲁门猛射过去。
奥古斯都这时见谢里登开了火,忙拔出手枪,闭上眼晴,向杜鲁门打去,连开几枪之后。还没等谢里登发信号,他掉头朝屋外跑去。
杜鲁门只喊了一声便倒在地上不动了。他身上又中了好几发子弹。
约书亚被这一突如其来的情况惊呆了。他站在门后目睹了这一切,心里一个劲地说,完了,杜鲁门死了!完了,没人可以解开那些谜了!
他迅速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他的枪,飞奔到楼梯口。他发现凶手正往下跑。
“站住!”他大吼了一声。
“警察,再不站住我要开枪了!”他又喊了一声。
谢里登和奥古斯都哪里还顾上这些,他们没命地奔跑,谢里登听见后边有人喊。他还回头朝约书亚开几枪。
约书亚见喊话无效,冲下楼,对准跑在后边的谢里登开了一枪。
好枪法,随着枪响,谢里登应声倒地。
这时,奥古斯都已经跑到汽车旁了,他匆忙地拉开车门就往里钻。
“不好!”约书亚在心里暗叫了一声,“不能让他跑了,就象杜鲁门一样。”他举起枪对准奥古斯都一阵连射,只听奥古斯都惨叫了几声,从车上掉下来,倒在地上。头部、脸上流满了血。
约书亚见打中了,心里一阵激动。“但愿还有人活着。”他想,只要有一个不死,那些谜仍可解开。
这时,一辆警车赶来了。不一会,这条街上布满了全副武装的警察。望着奔跑过来的警察,约书亚笑了,他觉得自己胜利了。
突然,他感到伤口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他咬牙忍受着,像往常一样挺过去。
这次的痛感与以前不同,他感到一阵头晕,似乎马上要摔倒,赶忙在路边坐了下来。
这时,西格丽德也赶来了。
“您怎么了?”她来到约书亚的身边,轻声地问道。
约书亚太累了!加上难以忍受的伤痛,他连回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微微地向西格丽德点点头,笑了笑。
警察们来回奔跑着、忙碌着。有位警官站在谢里登倒下的地方朝约书亚喊道:“这家伙已经死了!”
“这一个还活着。”站在奥古斯都附近的一位警官说。
“快叫救护车来,不然,他也快完了,这家伙快不行了!”
这时,奎勒走了过来。
“干得不错哇!”他朝约书亚看了一眼:“等这些事了结之后,我们有些事想请您解释一下!”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约书亚咬着牙,艰难地吐出这些字。
“因为我命令过您只能待在医院,不能插手这件事!”奎勒傲慢地说。
突然,约书亚感到头脑一昏,晕倒在地上。
不过,他的心里还有点清楚,他知道自己可能是太劳累了。他躺在地上模模糊糊地听见人们在叫喊,接着,又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啊,这是西格丽德的声音,他永远也能辩认出她那音乐般的甜美声音。
不一会,他感到几只有力的大手将他轻轻地抬起,一双柔轻的小手托着他的后脑。他感到很舒服。
约书亚想睁开眼睛看看。可他以为自己是在梦中。他不愿意从这梦中惊醒,他怕醒来之后,那双托在脑后的温柔小手会突然不见了。渐渐地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他睁开眼晴之后,约书亚仍可以看到那个温柔的女性的存在。不过,此时,他的身边还围了不少人。
渐渐地,他清醒了过来。
他想起了那场枪战,想起了杜鲁门,想起了西格丽德。他仿佛又看见西格丽德微笑着朝他奔来。这是在哪儿?洁白的墙壁和明亮的灯光……
“他醒了!”这是西格丽德的声音。她那柔软的小手正紧
紧地握着他的大手。
“亲爱的,您感觉怎么样?”她温柔地问约书亚。
“不知道。”约书亚微笑着说:“我又不是医生!”
“是的,您不是医生,可您却是位幸运的警官!”这声音是那么熟悉而又令人讨厌!约书亚听出这是奎勒在说话。他慢慢地将头转向说话的地方:
“怎么啦,警长先生?”
“难道您自己还不清楚吗?您不知道您昨晚是怎么在大街上昏倒的吗?您不觉得已陷入了一种难以自拔的境地吗?希望您能如实坦白,作出忏悔,这样,我们是会谅解您的。”
“不,我不明白!”
“您不明白?您开枪打了两位本地区很有声望的政治活动家——谢里登和奥古斯都。”奎勒说:“这两位先生都是很有影响的政治家,可您却朝他们开枪了!”
“不,他们先朝我开的枪!”
“我知道,我知道!”奎勒说:“我所有的情况都听奥古斯都说了,他当时并没死。”
“请原谅,先生们。”
约书亚病床附近的人群闪开一条缝。从人群中挤过来的是菲茨杰拉德议员。
“年轻人,谢谢您!再次地谢谢您!”菲茨杰拉德议员握住约书亚的手说。
“为什么要谢我?”约书亚说:“据说我打死的是两位了不起的政治家。”
“是的,不错!”菲茨杰拉德议员说,“可正是这两位阴谋家雇了职业杀手来刺杀我!他们的目标不是对着我一个人的,而是我们黑人种族。看来,我们的斗争还要继续下去,否则,会有更多的悲剧发生!”
“是的,我同意您的看法,菲茨杰拉德议员。”
约书亚说:“可总有那么些人和我们过不去!”
“约书亚警官,我们希望您还是少谈这些,想想您怎样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辩解吧!”奎勒冷冷地说。
约书亚没吭声,他望了望有点激动的菲茨杰拉德议员。
“别担心,约书亚警官!”菲茨杰拉德议员爽快地说:“有我呢,他们不会把您怎么样,放心吧!我要找他们的头儿好好地谈谈。放心,会顺利的。”
“谢谢。”约书亚笑了。
这时,西格丽德轻轻地在约书亚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约书亚听了之后,马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好吧,先生们。”约书亚微笑着说:“如果大家可以谅解的话,我和这位小姐有点私事。”
大家相互望了一眼,会意地笑了。约书亚和西格丽德也笑了。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了的大苹果,投入了约书亚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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