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成功了!”
叶晨大笑着将手中之物高高举起,那是一把远看稀松平常的长枪,所用的那些材料混合以后让它显得十分古朴,蓝紫色是它最主要的色调。
叶晨抚摸着长枪,别人感受不出它的神异,只有叶晨这样拥有真气的半吊子修士才能了解它的不凡。
叶晨兴高采烈地挥舞着长枪,心念所致,他将真气输入到了长枪里,只有真气补充的长枪才是完整的真武。它的表面浮现了一层浅浅朦胧的光泽,看起来就像是在起雾的夜里提起一盏马灯,灯的光芒在它旁边形成了一圈光辉一样。
长枪的锋利程度在真气的灌输下变得更惊人,但这只是它最微不足道的一个功能。叶晨双手握枪,心神合一,长枪刺出,做到了真正的一点寒芒先到。
实质般的尖锐光辉扎在了墙壁上,它比起长枪本身的攻击范围要扩展出去至少五成,这可以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打出出其不意的一击。唯一的问题,就是这个时候真气的消耗速度也在飞快增长,叶晨体内地那些真气最多只能维持这个状态不到二十分钟的样子。
但这样还是很厉害了,叶晨十分满意。
“给它取个名字吧。”
叶晨的第一把真武不可以没有一个合适的名字,叶晨端详了一下它的样子,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一个名字。
“就叫紫翎吧。”
紫色不仅是它本身的颜色,还是它旁边光辉的颜色,那些光辉就像是一根根分明的鸟儿羽毛,所以叶晨就给它想了这个的一个名字——紫翎。
叶晨对于它爱不释手,恨不得睡觉都抱着……好吧,他睡觉的时候确实会抱着它,这也没什么不是吗。
……
天气回暖以后,部落战士们盔甲下的衣服也少了好几件。他们的盔甲和叶晨之前制造的那种不同,为了保证有一定防御力的同时还不能太重,这些制式盔甲的厚度只有半厘米左右,这样以部落战士们的体质才能比较轻松地驾驭它。
一名部落战士把身躯缩在金属盔甲下,他坐在十多米高的墙头上,将自己的两条腿悬在空中,一荡一荡的,百无聊赖地看着远处万物苏生的场景。
他随意地抓起一把不知道是什么的野菜塞进嘴里,只是为了榨取一点这里面甘甜的汁水。这种植物算是他们的一种小零嘴,没有什么副作用,就是比较费腮帮子。
忽然,他看见了远方的土地上出现了一个黑点。
“难道是落单的野兽还是说……”
他不记得今天有什么别的部落的队伍会来到易洛魁,守着大门的工作又是比较枯燥的,所以自顾自地开始猜测起这个黑点是什么。
黑点一点点接近,他这才凭借出色的实力看清了那个黑点,原来不是什么野兽,而是一个人类。只不过,看他的样子很是凄惨,虽然脸上看不清,但是褴褛的衣衫可以一眼看清。
“是别的部落的难民吗?”
这是他早已见怪不怪的了,自从易洛魁发展起来以后,就有不少来自其他部落的人想要来这边讨生活。
“喂,二狗子,好像又有难民来了。”
他对着站在后面的年轻土著部落战士喊道,正在专心致志观察着墙内状况的年轻土著被这嗓子吼得吓了一跳。
奈何后面的这人是他的姐夫,自己也不敢凶回去,只好无奈地问道:
“有多少人。”
“嗯……一个人吧。”
土著战士随意地回答道。
“这样我是不能随便打开城门的。”
年轻土著十分认真地说道,看起来是一位有着责任感的年轻人。那名守卫对于自己的小舅子的性格很了解,这样的回答没有出乎他的预料,他挥了挥手。
“好了,我知道了。先不要打开门,和那个家伙说几句就够我头疼的了。”
管理城门开关的部落战士是一个死板的人,但就是因为他的这个性格才会被派去看管大门的控制台,因为他不可能随意地打开大门。
“那……”
“估计又是一个失去家园的可伶家伙,老规矩吧。你到时候把我吊下去,让我问问看这个家伙的来历,你小子机灵点……”
年轻土著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知道了……”
“大声点,部落是没有给你吃饱饭吗,这么有气无力的。”
“……”
“好了好了,他快过来了,把我的那套东西拿过来。”
从远处走来的人到了围墙下,他扬起一张脸向上看去,他的脸上长着浓密的胡子,不能看见一些交错的疤痕,看起来大都是划伤留下的。他的衣服破破烂烂,几乎就是几块破布搭在了身上,倒是从破洞里就可以看见他精壮的身体,一些肌肉的轮廓清晰可见。
守卫坐在一个建议的升降装置里。好吧,它完全不能算作是一个装置,只是一个篮筐和几根绳子的连接,绳子的一端固定在城墙上,基本靠着年轻土著来完成它的上下。
看见那个落魄的男人就傻傻地站在那,守卫以为他是被这堵高大的围墙所震慑,心底不由地升起了一股自豪。他清了清嗓子,从那个大篮筐里走了出来。
城墙上,年轻土著大喘气着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然后才将目光投到下方。
“咳咳,我说……你,对,就是你!”
守卫走到了落魄男人的前方,看着他那对有些浑浊的双眼。
“你是从哪个部落里过来,来到这是因为什么……”
落魄男人看着高大的围墙,有些僵硬地扭了扭脖子,然后呆呆的张开嘴:
“我要……进去。”
“好好,我知道你想要进去,但你必须先回答我的问题!”
守卫点了点头,就算再怎么同情眼前的这个人,他首先还是要对自己的这份工作负责。
“这里……有……我想……找的……人……”
男人的嘴巴一开一合,脸上的表情看得守卫背后一凉。
好像哪里不对劲……
守卫退后几步,又重新坐会了篮筐里,对着墙头上的小舅子打了一个手势,那表示着把他拉上去。
年轻土著只好照办,用出力气拉动绳索,可就在这个时候,他注意到那个落魄男人退后几步,双腿的肌肉鼓胀,呈现一副准备奔跑的样子。
“他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