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安琪说完便潇洒的转身离开。
反正殷箩晨能不能抢走厉景寒跟她都没有关系,甚至她希望的是能够被抢走。
那小萝卜头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只是在担心自己的爹地会被殷箩晨那个女人抢走。他们可不想认那个女人当后妈。
要是真的这样,那他们以后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书房里。
殷箩晨敲了下门便直接推门而入。
看到她出现厉景寒一脸不满,“你怎么又来了?”
听出厉景寒的不满,可殷箩晨从来就没有在意他的态度。就是想更加的靠近他,不管他愿不愿意。
“厉哥哥,你怎么这么说话,人家肯定是因为想你才过来的呀!顺便过来看看你的病情怎么样了?”
殷箩晨说着便更加靠近厉景寒。
毕竟她是学医的,再加上又是殷家的人,医术方面肯定毋庸置疑。
所以她每次用这个借口来的时候厉景寒也没办法拒绝。
因为他也希望自己的病情能够早点有所好转,说不定真的就被她研究出个所以然呢?
可都已经这么多次了,还是没有一次成功。每次被他治疗过之后,也只是得到短暂的舒缓罢了,并没有达到什么好的效果。
“你是找到什么好的方法吗?”
厉景寒语气严肃,如果不是因为需要治病,他根本就不想靠近这个女人。
奈何病情越来越严重,就怕再这么下去他是真的撑不了多久。
而殷箩晨每次也是真心的给他治病,即使有时候是为了靠近他,但更多的是希望他的病情能有所好转。
随后殷箩晨便来到厉景寒面前,让他伸手后直接把脉。
只见她的表情越来越严肃,看起来似乎要大事不妙了一样。
“怎么了?”厉景寒略显担忧,他自个的身体自个也略知一二,但具体什么情况还是得靠有医术的人来判断。
“你现在的脉搏越来越虚弱,我就怕再这么下去你恐怕会很危险。”
殷箩晨很是担心的看着厉景寒,说到病情她是真的害怕厉景寒就这么没了。
这些话厉景寒可没少听,每次他都是在鬼门关走一遭然后又被拉了回来。所以面对这些话他也算是不少听。
就算是担心害怕也没用,目前全国都没有这种病的研究结果,所以根本没有办法根除。
只能用一些所谓的良药暂时维持着性命,相对来说也算是一种缓刑一般。
“殷家现在有没有人在研究这方面?”厉景寒问道。
他当然是希望有人能够研究这个病,虽然说在全国这是一个少数的病情,但也是存在。再加上现在都还没有可以控制的措施,如果殷家能够研究出来的话那在医学界也是个极为可贵的发现。
只可惜目前为止,并没有人能够对这方面有所了解,
殷箩晨摇摇头,表情也很是沮丧。
“这方面是医学界的新领域,但是除了奶奶有点了解之外根本没人去研究。”
她的这番话让厉景寒更是失望,都知道殷爱英已经死了,就算是她知道救治的方法也没用。除非是找到下一任掌门人,不然一切都是徒劳。
见厉景寒一脸沮丧,殷箩晨又说道。
“说来也奇怪,奶奶是这几年才研究的这个病。说巧不巧正好赶上你得了,可是奶奶又是因为什么突然对这个有所研究的呢?”
这一切都无人知晓,除了路安琪之外。
因为殷爱英第一次接触这个病是因为路安琪的女儿路小沫所以才开始有所研究,也是一个新的发现。
只可惜一切都还没有安排妥当人就被谋杀了。
这也是为什么问题一直以来都隐瞒自己是殷爱英孙女的身份,她不能在这个时候暴露了身份,不然凶手肯定会对她和她女儿下手。
毕竟殷爱英在临死之前可是把掌门的令牌交给了她,只要路安琪愿意,拿着令牌随时可以掌管殷家当掌门人。
但现在的她还不愿意这么做,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跟着自己冒险。
而奶奶之所以让她隐姓埋名也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
“你的意思是说殷爱英是这几年才开始研究这个病的?怎么会这么巧?”厉景寒有所疑惑。
他没想到原来时间卡的这么准,他就是这几年才被查出来这个病,也就是说这个病是这几年才有的。
可是为什么殷爱英会这么早知道这个病的存在,按道理来说医学界的人也是这两年才开始研究。
而殷爱英似乎更早发现,那她又是从哪里得知有这个病的存在?
“是的,奶奶确实是前几年就已经在研究了,我也是听我妈妈说才知道。可后面有没有研究出什么结果就不得而知了。”
殷箩晨也感到疑惑。
毕竟他们身边没有人得过这个病,除了厉景寒。
其实是他们从小都出生在医学世家,也没有这么早听说过这个病的存在。
“那就是说你奶奶很有可能已经研究出了一些成果,只是目前下落不明。对了,殷家下一任的掌门人是谁你知道吗?”
厉景寒看向殷箩晨。
知道她虽然是殷家的人,但掌门人的位置并没有留给她。
听到他这么问,殷箩晨明显不高兴。
因为在殷箩晨自己看来,她认为下一任掌门人非她莫属。毕竟目前为止最佳的人选应该是她才对,可是奶奶在被害之前早就已经把掌门令牌给交出去了。
而自己并没有收到这块令牌,所以下一任掌门人到现在还是一个谜点。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我啊!虽然说我现在还没有拿到奶奶的掌门令牌,但是我成为下一任长官那是早晚的事。”
殷箩晨很是自信,认为这个位置非他莫属。
就算是真的有一个神秘的人拿走了这块令牌,那她也不会屈服。
无论如何她都会扫除一切障碍。
厉景寒并不觉得殷箩晨能当上,所以他才会一直的在找下一任掌门人的下落。
这个人被殷爱英保护的很好,以至于到现在为止没有人知道她长什么样,也就无从下手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