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笙歌对于菜品的制作是极其认真的,所以她并没有意识到宴怀信就站在不远处注视着自己,等她把这些都忙活完,确定师傅已经学会了之后,才终于伸了个懒腰向四周望去,一回头便看到了宴怀信朝自己微笑着。
“你在这里等了多久了?怎么不叫我一声?”洛笙歌蹦跳着来到了宴怀信的面前,请问他是否已经在这里等了自己很久。宴怀信摇摇头,随后将自己手中的那封书信交到了洛笙歌的手中。
“这是谁来的信啊?”
宴怀信不说话,面色有些为难。洛笙歌看到他这副模样,心里面就大概的有了些数了,随后便拆开那封信细细的看了起来。
“父亲写这封信来,实属委婉,按理说我作为儿子,其实应该将他接来京城居住,可是不知道,他是否会带着他们前来。”
宴怀信见洛笙歌看完了信之后,便有些担忧的同她说着,他知道洛笙歌和家中的那两人关系并不好,除了父亲以外剩下那些人,他们也并没有很大的赡养义务,对他们也算是尽心尽责了。可她们的脾气就是如此,不但成天作,还要吵得家中鸡犬不宁。
洛笙歌面色从容地将那封书信叠好收了起来,随后冲着宴怀信莞尔一笑。“没关系,父亲来是应该的。其余的人要来便也来了,府中是够住的。”
宴怀信轻轻的叹了口气,跟洛笙歌说着:“抱歉,你不想见到的人还是要见到了。”
洛笙歌耸耸肩,翻手握住了宴怀信的手,“这件事情你不用感到抱歉,又不是你的错,况且在京城中有家人一同居住也是一件温馨自在的事情。”至于那两个女人,若是她们感兴风作浪,这可是在京城,自己自然也不会饶了她们。
随后宴怀信便回给了宴父一封信,确定了他们要到来的日子,两人便都早早的在府中等候,将他们该做的礼仪和规制都做到了极致。
两人早早的便站在少卿府前等待着一家人的到来。两人张望着,发现远处一辆破旧的马车正在往这边缓缓驶进。宴怀信看到之后,眉头微皱,洛笙歌似乎早就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出,轻微挑了下眉。
“吁!”车夫停下马,随后掀起门帘,宴父似乎有些紧张,没敢东张西望。宴怀信立马上前,洛笙歌也紧随其后,两人一左一右将宴父搀扶下来。
两人将宴父扶下来之后,坐在后面的宴刘氏迫不及待的向两人伸出手。两人自然而然的也将宴刘氏搀扶下来了,随后宴二便从马车上跳下来,回身将宴王氏牵了下来之后又将宴小惜抱了下来。
街上来来往往的都是老百姓,众人见到这少卿府前停了辆这么破旧的马车,纷纷停下来想瞧瞧这马车上下来的,究竟是什么人?
等到五人都从马车上下来之后,宴刘氏便迫不及待的,似乎是很亲热般的跟宴怀信说着话:“儿呀,没想到你都这么出息了,快领着为娘进去瞧瞧。”
宴刘氏从来没有跟宴怀信说过这么亲热的话,成天不是说他是吃白食的,就说他是个病秧子,读书也是白读书,如今看来倒好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街上围着看的百姓们听到宴刘氏说的这句话,纷纷交头接耳的议论起这位新上任的少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