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呢,是谁这么嚣张跋扈,原来是少卿府的人啊!”
“就是就是,我说怎么以前从未见过她们,也从没见过她们这么嚣张的人,原来是新来的。”
“听说那新状元的家乡还挺贫困的呢,从那种穷地方出来的,难怪身上一点教养都没有。”
“就是你瞧瞧她们那是买了多少东西,这里面有多少是我们给上头拿的税的钱呢!”
“对呀,这新状元也是来京城没那么长时间,怎么能够支撑得起她们这么花钱??”
一群人对着宴刘氏和宴王氏远去的背影指指点点,原本在她们心中状元爷和状元夫人都还算是传奇人物了,可是她们如今见到了这两个嚣张跋扈的人之后才知道,原来这状元就算再怎么有文采,家中的人有没有教养还是能够一眼就看得出来的。
“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当上状元的,估计也就肚子里只有那么点墨水,跟这种人待在一个家里呆久了,恐怕一样品行也是不端的。”
“真是,皇上怎么也敢放心的任用他?倒真是个笑话呢!”
……
众人七嘴八舌很容易的就将话题引到了宴怀信的身上,她们认为既然宴怀信的家人都是这种品行,那估计宴怀信从小在这种家庭中耳濡目染的,品行也好不到哪里去,随后她们又想起了另外一个风云人物,那就是宴怀信的夫人。
原本她们就听说少卿夫人长得很丑,她们也倒觉得,虽然长得丑,但是有才华手艺又好,那也是一方传奇了。
可如今想来,恐怕品行也是不端呢。这样一想,她们面对这状元和状元夫人充满了不信任,甚至有些厌恶。
账房伙计正在签tiao子呢,自然也是听到了身边那些人七嘴八舌的谈论着有关于宴怀信和洛笙歌以及整个少卿府中的人的事情,很是替宴怀信和洛笙歌感到委屈。
宴怀信和洛笙歌自打这个府立起来之后,便对他们这些下人如同对待亲人一样,从未有过过度的责罚,也没有过任意的打骂,说什么都要讲究道理的。
而且他们少卿夫人一点儿也不丑,根本就不像是她们之间流传的那个样子,少卿夫人可比在场的所有人都要漂亮上一大截呢。
账房伙计是想开口伸冤,但是这些人八卦起来可没有给他留说话的余地。账房伙计瞧见没办法,便只能赶紧冲出人群追上宴刘氏和宴王氏。可是不论他怎么劝,宴刘氏和宴王氏就仿佛没有看见他这个人一样,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认为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伙计,没有任何权利能够来左右她们的想法。
账房伙计没办法,虽然自己很想甩袖离开,但是毕竟跟在她们后面的任务是宴怀信交给自己的,他也必须只能硬着头皮跟在她们后面了。
宴刘氏和宴王氏逛着逛着似乎也是逛累了,随后两人便赖在原地不走了,想要指挥帮她们拿东西的人去租辆马车。
“老夫人,我们带出来的现银已经没有了,您看那租马车的地方又不能打taio子,要不就辛苦辛苦您,咱走回去吧?”
一听到他说的这话,宴刘氏的脸瞬间就拉下来了。
“凭什么我要辛苦辛苦?这是你应该想的主意吗?!我们在外面也是代表着少卿府的。人走了这么老远还要再走回去的,一点排面都没有。还有,现银不够了,但只能说明你带的不够。不能打taio子的话,先让他将我们送回少卿府,最后你再去账房取些银子给他不就行了,脑子这么笨,一点都不会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