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根本就没有把事情往好的方面想,这种情况让他们怎么往好的方面想啊?皇上如果是因为其他事情来邀请他们入宫的话,为什么会派这样一位看起来如此冷血的侍卫来带领他们入宫呢?更何况哪有请人入宫的时候,会将他们的屋子团团包围住的,这一切根本就不像是邀请他们,反而是像是捉拿他们进宫。
两人颤颤巍巍地走进了大殿,随后便看到了这硕,大的宫殿之中,站在最中间的男人,那人身穿明黄色的衣裳上面绣着龙纹,一看便知晓这就是当今圣上了,而且当今圣上面色威严,看的两人都是心中一紧。
皇上是这样的面色,看来他们两个真的是猜对了。
而两人将目光稍稍的往旁边移去,就看到了晏怀信和洛笙歌,甚至晏二和晏父都站在一旁看着他们两人,他们两人此刻内心已然是觉得不用多猜了,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景旭帝原本就想着今日要将晏怀信和洛笙歌的那些家人请到宫中来,一来是今日自己共同洛笙歌相认,想着看看她这身旁的人如何,二来也是想要在他们面前立个威信,想着以后自己家的女儿可不能在夫家受了委屈。顺便如果这些人之前欺负过自家女儿,他也是可以顺便为女儿报仇的。
景旭帝算的很好,他便在这大殿之中等着客人,故意带着非常威严的表情,没有一丝笑容。
之前的晏二和晏父进到这大殿之中时,也是被皇上的表情吓了一跳,随后在给皇上行完礼之后,就退到了一旁站着。
可是景旭帝万万没想到,他瞧着刚刚进来的一老一少两名女子在见到自己的时候,好像是在微微的颤抖,他没等开口说些什么呢,这两人却突然扑,倒在地上。起初他以为两人是不小心摔倒了,还命身旁的人去扶呢,可是紧接着就看见两人疯狂的给自己磕起头来。
他们俩这举动可是把景旭帝给吓了一跳,景旭帝什么时候见过这样行礼的?他让人赶紧将那两人给拉起来,可是那两人就像是像上了发条一样磕个不停。
景旭帝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那两个人边磕似乎嘴里面还在念叨着些什么。大殿之中瞬间鸦雀无声,景旭帝便也得以听清楚他们所说的是希望皇上能够饶过他们,能够原谅他们。
因何事要原谅他们,他们是做了什么事要这样向自己赔罪?
景旭帝知晓这背后肯定有什么其他的故事,自己明明是派了太子身边的贴身侍卫,因为自己相信的命贴身侍卫,所以特意命他去将这两个人请过来,也是给了他们最高的待遇,可是没想到这两人不仅没有觉得很荣幸,反而是很害怕。
“那你们说,只有你们交代出来,朕可以饶过你们。”
景旭帝开始套两个人的话,两人可是害怕到了极致,争先恐后的想要交代,似乎只要谁先交代了谁就可以把锅顺利地甩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一样。
“陛下,是她,都是她!”晏王氏抢占了先机,抬起头来直指着跪在自己身旁的晏刘氏。
晏刘氏听见她所说的震惊的望着她,不知道她等等要说些什么话。“陛下,就是她!她一开始看不顺眼刚进门的洛笙歌,所以什么重活都给她,什么苦活都给她,日常还会打骂她!”
晏王氏说的时候身体微颤抖,不知道是因为过于激动,还是因为太过于害怕。
“你胡说!”
晏刘氏听晏王氏这个说法,知晓她是想要将所有的罪责都怪到自己的身上,立马想要反驳她,可是晏王氏却猛地回头瞪了她一眼,随后继续趁着她喘气的空隙说着自己刚刚想好的话。
“陛下,因为臣妇无权无势,根本就没有办法拗得过她,她是这家中的主母,没人可以拗得过她!她还威胁臣妇,让臣妇一起欺负洛笙歌,不然的话她就会来反过来欺负臣妇。臣妇害怕极了呀陛下,所以才会配合着她做出些许荒唐的事情来,还望陛下原谅臣妇啊!”
晏王氏一下子就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晏刘氏的身上,晏刘氏再也不能忍了,她也不分场合了,全然就好像全然忘记了自己现在在哪里一样,立马站起来,愤怒的指着晏王氏,大声的冲她喊道:“你放屁!”
“合着你这么说,当时撺掇着让我把洛笙歌新研究出来的甜品倒进泔水桶里的是我自己了?还有当时趁着洛笙歌去端菜的时候,故意在门口摆了个木头的人也是我了?”晏刘氏气急败坏,随后点了点头。“对呀,偷偷的不知道从哪拿了一封信,藏到人家洛笙歌枕头底下的人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