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王氏如此说着一直在强调,就好像是她真的只知道这些一样,可是晏怀信知道她知道的绝对不止这么一点点,而且她说的这些话漏洞百出。
如果这封信真的留在了她的桌子上,那他是怎么知道这封信是晏怀信的呢?而且晏怀信的笔迹她也几乎没有见过。
就算是她认识晏怀信的笔迹,知道这是晏怀信写的,可是她大字不识几个,又怎么知道这信上写的是什么内容呢?
再退一万步讲,就算她找了其他人读了这信上的内容,而她恰巧又认识,这是晏怀信的笔记,推测出来了这是晏怀信留给洛笙歌的,可是以她和洛笙歌之间的关系来讲,她万万不会好心的将这封信真的递回到洛笙歌的面前。
更何况当时这院子里面都有人守着,应该不会是那个写了这封信的人将这封信装到了那只存在于洛笙歌房间里的信封里,恐怕就是晏王氏去送的时候害怕洛笙歌不会看这封信,或者是害怕这封信被风给吹走,所以顺手拿了一个信封把这封信给包上了。
但是现在晏王氏什么都不肯承认,无论是晏怀信再怎么跟她推逻辑,再怎么跟她说自己知道她是帮凶自己知道她说的话错漏百出,可是晏王氏就是什么都不说,她表现出来的反应让晏怀信更加怀疑这背后的人究竟是威胁了晏王氏什么才会让她如此害怕,而这背后的证据,究竟还存不存在?
晏怀信此刻已经在这里问了她许长时间了,可是她就是什么都不说。
晏怀信知道就算自己在这跟她耗下去,耗在这里耗上这么一天,她都不会告诉自己,无可奈何,只能将他们两人先放出了宫。
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自己可以和他们慢慢的磨耐心。
自中午这个插曲过去之后,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再提起关于那两个人的任何一件事情。晏父和晏二作为晏怀信那边的亲属,也就是洛笙歌的夫家的人自然也是留在了宫中,晚上还有一场晚宴,他们两个什么错都没犯,也不必着急走。而那两个人自己做了什么自己明白,自然也不会有脸敢再来这里用晚膳了。
而景旭帝虽然没有很多的时间来准备,仍然是将这场晚宴以最高的规格来办,其盛大程度不输年宴。
景旭帝为了向世人彰显自己对这个女儿的重视程度,所以宴请了朝中所有大臣,并且允许携家眷前来,正巧也可以让自己的女儿来认识认识这些家眷们,或许会对以后她的酒楼发展有所帮助呢。
景旭帝并不介意自己女儿之前是开酒楼的掌柜,不仅不介意,还以此为荣,他尝过自己女儿做的菜,非常好吃,是宫中御膳房中的厨子都没有的水平,所以他很骄傲也很自豪,他觉得自己的女儿能在这一方面做到极致也是极好的,毕竟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道理。
所以他也很支持自己女儿的爱好,他觉得女儿喜欢开酒楼那就让她开嘛,既然女儿能经营的好,那就让她经营了。
年轻人总是要见许多世面的,他觉得这样也是一个见世面的不错的方法。
不仅如此,既然自家女儿要开酒楼,那他必然也得支持一下,但是洛笙歌并不想要他的资金支持,那好,自己就多给她引荐一些家眷,让那些家眷和宫中的大臣时常光顾酒楼,这样也算是有所帮助了。
如果洛笙歌得知了景旭帝内心的想法,定然会觉得十分感动,像他这样开明的父母,就算是在现代也没有很多,就更别提在这封建社会了。
晚宴举行的非常盛大,而且这晚宴上的菜都是用的味清欢酒楼的,这也算是免费为酒楼打了一波广告。洛笙歌自然是不能收景旭帝国库里面的钱的,可是景旭帝却执意要她收下,说一码归一码。
“歌儿,你先收下吧,这也是你父皇的一些心意。”
元蘅熙在一旁给洛笙歌挤了个眼色,洛笙歌便乖乖的收下了。随后过了一会儿,元蘅熙才告诉洛笙歌,是因为景旭帝在内心觉得对她亏欠太多了,所以想要好好的补偿她,不管什么都想要给她最好的,并且一点儿都不想亏待她。
“若是方才那银子你不收下的话,那你父皇恐怕晚上都睡不好觉呢。”元蘅熙笑着同洛笙歌说,她瞧着洛笙歌的脸庞,笑着轻轻的抚了两下。
“怎么样母后,我好不好看?”
洛笙歌颇为自恋地问元蘅熙,元蘅熙微微瞪了她一眼,随后笑着说:“还行吧,也就这样吧,跟你母后我比还是有些许距离的,要接着努力呀!”
“是吗?可是母后,我听旁人都说,说我长得和您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您这样说岂不是在说自己长得没有那么好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