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笙歌念着念着宴刘氏和宴王氏就明白过来了,洛笙歌就是在念她们花了多少钱呢。之后两人便低头,玩手的玩手嗑瓜子的嗑瓜子,只想等着洛笙歌念完,看看她究竟要搞什么幺蛾子。
“你们一共花了多少两银子就不必我说了吧,带出去的现银那么大一笔都被你们给花光了,打下的tiao子也有几张,你们究竟是要干嘛?第宴怀信天出门逛街就打算把少卿府的家底都给搬空是吗?”洛笙歌一提到这儿就气的要死,她们刚来京城就这么着急要把少卿府的家底给花光,况且她们也不想想,现在她们就是少卿府的一员,如果她们真的把少卿府的家底给花光了,对她们来说可是半点好处都没有呢。
“还有你们遇见想买的东西可以买,但是你们能不能分清楚一下状况?你瞧瞧你买了什么啊,胭脂买了宴怀信0盒,你们两个人平均就是一人5盒,您这是干嘛啊?胭脂一共才能用多长时间?过了那个时间它就不能用了,你们是长了三头六臂吗?那么多张脸可以用来擦胭脂??”
“还有我明白你们想养只宠物可是你为什么把人这一整个摊子上的狗都给买下来了?!整整宴怀信宴怀信条啊!这宴怀信宴怀信条狗放到家里是你养还是我养啊?!”
洛笙歌真的是越说越气,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们两个人了,这两人真的是,干啥啥不行花钱第一名。关键是那钱还花不到一个对的地方。
“我们这不是能出门逛街了吗?心情好才控制不住,多买了些。你不必这么生气,再说了少卿府难道是我们两个人说搬空就能搬空的吗?况且我们这一天花的钱还不比不上您酒楼里面一天赚的钱呢,不用那么紧张。”
宴刘氏和宴王氏倒真是没有半点危机意识,她们倒是觉得洛笙歌有个那么大的酒楼,一天挣的钱,根本就花不完。
“是吗?那要不我跟你们算笔账?酒楼一天来的客人也就那么多了,菜品也是有限的,价格定的也不高,也只是看起来装修的比较华丽而已。”洛笙歌早就猜到她们会那么说,所以她在临走之前便将酒店的帐本拿了过来,她把账本摔在了桌子上。
两人默默看着,没有人先动手去打开那本账本,洛笙歌见到她们都没有那个胆量打开账本来看一下一天到底赚多少钱,于是自己便当着她们的面将账本打开,一笔一笔的给她们验证。
“你们可都听见了,这酒楼一天赚的,还不够你们买那只玉簪的呢,你们可真是会花呀。”
宴刘氏和宴王氏显然并不知道洛笙歌同她们来讲这些到底有什么用,可是她们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悔改的意思,她们两个则是继续该干嘛干嘛,并不理会洛笙歌。洛笙歌瞧见她们这种敷衍的样子,心中自然是有办法来治她们的。
既然她们故意装作注意不到自己,自己一定是有办法让她们来注意自己的。
“从今日起,账房将不再给你们提供银子,就算你们去了再怎么闹,闹出人命来也不可能给你们银子了。”
果然洛笙歌这句话刚说完,两人便已经拍案而起。
“凭什么?凭什么你说不让账房给我们银子账房就不给呀,账房给我们银子,可是通过了宴怀信的同意的,你在这里又算什么!”宴刘氏气愤跟洛笙歌说着,洛笙歌则是蛮不在意的同她们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