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现如今一点都不重要,你只需要告诉我,洛笙歌此刻到底身在何处便可。”司倾烟如此,使得唐枭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他实在是不明白为何今日司倾烟竟如此反常。按理来说,经历了这么多的事,眼前之人和洛笙歌的关系虽未到能够为对方出生入死,却也不会再为感情之事闹这么大的脾气。
现如今,若说眼前之人没有问题,唐枭都不相信。
“她如何我又怎会知晓,若是太子殿下不是与臣女来讨论婚服之事,而是落笙歌的话。那便恕臣女不奉陪了。”
见唐枭仍是不依不挠的,司倾烟干脆站起身后背过身去,说什么都不再理人了。
此番自然是不欢而散,眼看着再也问不出什么了,唐枭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后转身离开,打算去国师府上探探消息。
而唐枭这才刚走,丞相便知道了他们二人不欢而散的这件事,立刻将人叫到了书房,一脸的审问。
“父亲叫女儿过来,所谓何事?”司倾烟走到了书房,低着头轻声问着。
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丞相叫自己过来是为了什么。只是现在的情况来看,她也只能装傻。
“有些事,为父也不想说第二遍。可莫要将为父说的那些话当耳旁风了。”丞相冷冷的撇了那人一眼,冷声‘嘱咐’着。
唐枭这边,在来到国师府之后,他便打算询问洛笙歌的情况。而国师又怎么会不知道唐枭的心思,看到人过来之后立马不满的开口:“殿下如此着急忙慌的,是想问洛笙歌的近况?”
“是。你可知她现在身在何处?我今日去风雪舞看了未见其人,去府上看了更是没有人在。就连司倾烟都说没见到人。”唐枭现在正担心那人呢,字是未见到国师眼中的不满。
果不其然,在听了唐枭的话后,国师的面色立马难看了起来,语气更是带上了些许的怒意:“殿下,现如今你需要多考虑一下自己了,其他人如何,着实我该让您去操心了。”
“什么意思?”看到国师一脸严肃,唐枭立马皱起了眉,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都让国师这么严肃。
“出了这样的事情之后,太子殿下肯定变没有了宴怀信的帮助了。既然如此,您想摆脱皇后可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将唐枭拉到了桌边坐下来之后,便开始有人说起了他们的近况。
事情现在发生成这个样子,宴怀信自然不会再帮助他们了。那原先定好的计划到现在全部都得推翻,重新谋划。
“大不了此事我们多花点心思不就好了,难不成,本太子没了这宴怀信的帮助,便连事情都成不了了?”
此事唐枭并没有像国师这般担忧,唐枭虽然不觉得自己的能力能够强到毫无疑问的登上那个位置。
但他也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将一切都压在宴怀信的身上。
可此事若是发生在几年之前,唐国和大傲国还没有开战的时候,他们自然不需要担心这个。
只是现在两国交战在即,唐枭现在的处境更是极其危险了。
“现在俩国交战在即,殿下你的处境和以前全然不同了。现在若是没了他的帮忙,怕是会寸步难行。”说着,国师更是蹙紧了双眉,面色很是难看。
其实这件事情还不是国师最担忧的,最主要的是他一直觉得这个宴怀信很是让人捉摸不透。
现在想起来,更是觉得宴怀信为人心机颇深。
“而且殿下,微臣还发生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们与宴怀信处于合作关系,可不仅仅是因为觉得他能够帮助我们,而是因为他背后的势力,深不可测。”
说到这里,国师更是一脸的愁容。
原本这些事情,国师还不知道。
只是既然要与他们合作,他们身后的势力国师或多或少的都需要查清楚才是。可让国师最奇怪也是最担忧的便是,宴怀信身后的势力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