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逸站在一旁,瞧见女子的手腕包扎好了之后,就要伸手帮女子治一下她扭伤的脚腕。可他刚伸出手还没碰到脚腕呢,手背就被男子打了一下。见男子挽起袖子似乎是要帮她治疗,奎逸满是疑问的质疑出声:“殿下,您什么时候学会的医术?”
男子漠然地回了一句“早就会了”之后,就握住了女子的脚腕。女子扭伤的不轻,疼肯定是疼得不轻的,但她咬着嘴唇,没敢哼哼一句。
男子突然抬眸望了她一眼,女子被他这一望看得呼吸一窒,随后脚腕就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女子还没等喊出声来,疼痛就消失了。随后脚腕虽然还是痛,但比起之前确实是减轻了不少痛感的。
女子勉强站起来之后,男子就让奎逸送她回去。
男子语气冰冷,女子一句话都不敢说。毕竟这次都怪她冒然行动,这才将殿下和奎逸牵扯了进来,而且以后宴怀信恐怕也会加强防范了。
第二天清晨,宴怀信看到天空依旧现了鱼肚白,就起身,将门关好后去了书房。他一进书房,就将自己的一只笙拿了出来,刚吹两声,一抹黑影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胥杜给宴怀信行礼被宴怀信拒绝之后,就赶忙询问他可是有什么任务要给自己。
宴怀信跟他说了昨天的事情,随后让他留意一下,看是否能搞清楚最近为何总是有这么多事情围绕着洛笙歌,对洛笙歌究竟是有利不利。胥杜表示明白,随后将一枚鹤状的铁质黑色牌子给了宴怀信。宴怀信一愣,胥杜紧接着跟他解释:“主子,您救了我一命,我永远不会忘恩,定会护您和夫人安全。可您如今在城中地位名声都很引人注目,故我将之前就结拜的,和之后以您的名义救下来的人一并收入,这枚鹤章便是您的绝对权力。您的组织,定会护您安全。”
宴怀信感叹胥杜有心,胥杜也一再表示这些人自己已经测试了许多次了,绝对衷心。
宴怀信将胥杜收在身边,换上普通家丁的衣服,这样以后再有些什么事情也方便些,毕竟胥杜也是从小习武的。
洛笙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熟悉的帐纱,突然回想起自己原本是在学习的,怎么现在就已经在床上了?!她刚掀开被子猛然坐起来,就看到宴怀信推开门走进屋内,手中还抱了一堆的纸张书籍之类的。
“醒了?”宴怀信看到洛笙歌满脸迷糊的坐在床上,头发乱糟糟的跟个鸡窝似的,竟觉得十分可爱。洛笙歌听到宴怀信问自己话,原本很紧张的心绪在他出现的那一刻一下子就平复下来了。随后就懒洋洋的“嗯”了一声。
宴怀信将东西都放下了之后就来到了洛笙歌的身旁坐下,然后取过床边的篦子,细细地将洛笙歌的头发梳顺。梳着梳着,洛笙歌就又往后一仰,倒进了他的怀里。宴怀信看着这个小赖皮,只好将篦子拿到前面,然后环住她,帮她理着前面的头发。 等都梳顺了,宴怀信就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让她起来洗漱。洛笙歌其实早就醒了,就是不想睁眼罢了。宴怀信已经帮自己理顺头发了,她也不好再赖床了,就只得爬起来去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