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没想到啊你们……原来之前有这样的一段缘分啊。”
凌戈双手环抱在胸,一副看好戏的心态,而她的视线也一直都落在楚庭亦的身上,从来没有变过,仿佛别人的出现都是背景板。
“我说凌戈啊,你可别这么盯着庭亦看了,他没不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
封俞的性格直爽,说起话来大大咧咧,“你还是想想着血引的事情,我已经从庭亦那儿听说了,这血引不就是要用至亲至爱之人的么,那就用宴兄的呗……宴兄不是洛姑娘的夫君吗?”
“不行不行,万万不可额……!”最先反驳的不是洛笙歌,反而是一向温文尔雅的宴怀信,宴怀信的下意识反驳让所有人都用着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这其中自然而然的也包括了洛笙歌。
“不……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在想,笙歌的至亲至爱之人可能更多的是父母吧,我的血可能不会起太大的作用,我只是这么想而已。”
宴怀信垂眸,轻轻的解释的说道,而只有他自己的心底里知道自己有多么的虚,他和洛笙歌怎么认识的,怎么成亲的,又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这一过程宴怀信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正因为如此,宴怀信才不敢去面对,他担心那血引拿出来证明之后,若不能用于解毒,这岂不是说明……
是的,他是个坦诚的人,唯独对自己的内心,多年之后当宴怀信再次回想起这段情节的时候,只是感慨当初的他早就已经动情于洛笙歌了,只是自己的内心一直都不承认而已。
“好,那就试一试!就这么定了!”
洛笙歌点了点头,她望着眼前的凌戈,不禁坚定的说道,那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认真和郑重,没错,其实洛笙歌和宴怀信也是一样的,她的心里同样忐忑,不过更多的还是选择放手一搏,万一就真的成功了呢……
“行,那就试试,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凌戈不是一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她的动作很迅速,从药箱中翻出了一把小刀,递给了眼前的宴怀信,“要求很简单,操作更简单,我只需要你的一滴血,一滴血就够了。”
宴怀信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那小刀无比尖锐,划破了他的指腹,鲜血也就从宴怀信的手指间流淌而出,那血液最终的归宿是早就已经准备好的药瓶,药瓶里面的药粉都是之前凌戈已经调配好的药物,两者相融合,并没有出现什么奇妙的反应,这鲜血就似乎自来水一般,和药粉完全不容和。
“看起来不太行。”
凌戈微微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那双纤纤玉手晃了晃药瓶,依旧没什么反应,“失败了,看起来你的血液不太行,不算是至亲,估计是没有达到至爱吧。”
凌戈一向说话直来直往,不会去考虑太多人的感受,而现在兴许也就是这样的情况,凌戈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完全没有注意到洛笙歌和宴怀信脸色的尴尬,这确实很尴尬,已经成亲的夫妻竟然还不能算是至亲至爱,这两人的关系也未免显得太生疏了吧?
“咳咳……那也很正常,这失败的事情不是常有的么?一个不稳定的原理也不能说明什么。”
楚庭亦轻咳了几声,以此来掩饰如今场面的气氛怪异,“洛姑娘,宴兄,你们别介意,凌戈有时候说的话的确比较没脑子,不过你们别担心……这血引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传说,解毒的仿佛有很多种的。”
“怎么可能是传……”
凌戈刚想说着什么,却被楚庭亦给直接的打断,这下楚庭亦就拿出了一些威严,“凌戈,你若是想继续跟着我和封俞回皇城,那么现在就乖乖的闭上你的嘴,否则我和封俞一定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悄悄溜走。”
这下,凌戈算是彻底的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