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又怎么可能不想将这件事情做好呢?只是那些人,大多数都是和唐枭有过交集的,甚至交好的人。
从唐枭手里挪走权利自然不难,只是这个时间需要的自然比平日里要长许多。
“知道了。这件事情你最好上点心,别让朕失望。”皇上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眼前之人说的话呢?
正是因为挪走太子的权利十分棘手,所以皇上才将这件事情交给自己最信任的丞相去做。
“那婚事最好早点举行,别再拖下去了。”也就在此时,皇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立马看向了丞相。
毕竟这个婚事从定下来到现在已经推了太长的时间了,别人或许不大着急,但皇上属实是有些着急了。
虽然司倾烟乃是丞相明面上的女儿,将人嫁给唐枭,明面上看起来好像是丞相是在支持唐枭的。
但这件事情不少人都清楚,丞相哪里是想用司倾烟和太子交好,支持人坐上皇位啊。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就是他们想要用一个人来栓住唐枭。只有让一个人有了软肋,后面的事情才会更加好办。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唐枭虽然会对这件事情这么的抵触。
“是。”丞相也知道此事实在是拖了太久了,立马点了点头轻声应着。
“司倾烟什么都不知道吧?”为了保险起见,皇上立马问着。
“皇上放心,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自然知道,不知道的人,臣自然也不会让他们知道分毫的。”丞相点了点头,显然是将一切都安排好了。
听着他们说的那些话,宴怀信的脸色倒是难看了不少。
原来他也很好奇,为什么唐枭对这一次的婚事这么抵触。
按理来说,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对于这些事情应该很是了解才对。也应该明白,作为太子,自己日后的妻子定不会是自己所喜欢的人。
大不了日后就娶进家里,当个表面夫妻和静有爱不就好了,实在不需要花费太多了情绪。
可唐枭明明明白却偏偏抵触成这个样子。
原本宴怀信还以为这件事情归根结底也只是因为唐枭是个性情中人,只像迎娶自己喜欢的女子为妻。
而其他的人就算差一星半点,也不会乐意。
而今日听到这番话之后,宴怀信便明白了为什么。
毕竟知道自己的婚约只是为了利益,所牵扯的人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唐枭又怎么甘愿成为交易呢?
而国师这边,洛笙歌还是硬着头皮的在和国师对峙。
若不是身着国师服,许多事情都身不由己,更是由不得洛笙歌,发脾气转身就走。不然她也不会老老实实的站在这里。
可是国师丝毫不肯让步,根本就没有因为洛笙歌而有丝毫改变:“你如果不帮我的话,丞相府是保住了没错。但你有权衡过这件事情的利弊吗?”
“你也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我为什么要评论这里的利弊?我只知道,如果信件交给你了的话,丞相府就没了!”
洛笙歌只觉得国师的话有些好笑,对一个大傲国的人说着唐国的利弊,无疑是在对牛弹琴。
现在的她能看到的无非是做了这个选择之后到底会死多少人,其他的洛笙歌又怎么会知道?国师又不肯透露一星半点,又怎么会让人甘心去做一件事情呢?
“你知不知道,如果这件事情不完成的话。损失的可就不是一个丞相府,而是半个皇宫和太子了。”
听到了洛笙歌的话,国师立马站了起来,苦口婆心的看着洛笙歌,将这件事情自己担心的话全部都说了出来。
毕竟眼前之人若是不知道真相的话,怕是不会愿意同自己说的那般去做。
为了唐枭,国师已经冒不得任何的危险了。
“什么意思?太子?皇宫?丞相不是和太子一,党吗?”洛笙歌立马被国师的话给愣住了。
此刻更是僵在了原地,全然不知国师说了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国师倒是一脸无奈的坐了下来,缓然的说出了这件事情所牵扯的事情。
“我是太子一,党,所以做的任何事情都必须与太子的角度考虑。而且我也查到过太子和宴怀信之间有着利益交易。所以这件事情帮了我就等于帮了他。”
“我和你很投缘,所以做的这些事情绝对不会骗你。你如果真的要为整个丞相府而使得太子落败,我自然不会怪你。但太子如果败了,你觉得宴怀信的结果,真的会好过吗?”
国师说着,更是一脸审视的看着洛笙歌等着人回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