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枭并没有如他所愿直接进入风雪舞。反而是在快到的时候,被宴怀信给拦了下来。
看着眼前出现之人,唐枭自然是诸多不屑,甚至更不想与宴怀信多说什么,打算绕过人继续往风雪舞走去。
“太子殿下一定要这样吗?”见唐枭打算绕过自己,宴怀信又立马重新的挡在人的面前,冷着脸询问着。
他原本是没有想将事情做到这个地步的,但是眼前之人对洛笙歌胡搅蛮缠。加之前几日又出了那样的事情,宴怀信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他见到洛笙歌。
“本太子要做什么,与你何干?”唐枭冷冷开口,显然是对宴怀信诸多不满。
若不是他身份特殊,唐枭定是会与眼前之人在这街上大打出手。
“我劝太子殿下,还是不要去找笙歌的好。毕竟太子殿下这么过去,也是给人添乱。”
宴怀信可管不得唐枭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他冷着脸警告着唐枭。试图让人知难而退。
只是与唐枭来说,宴怀信如此无非是适得其反。虽然他借着醉酒跑到了这里,就没想过直接回去。
想到这里,唐枭根本就不想去理会宴怀信说了什么,径直的往前走去。
“太子殿下,你口口声声的说喜欢笙歌,原来也不过如此啊。”见人如此我行我素,宴怀信给皱起了双眉,语气都加重了不少。
“你什么意思?”这句话,倒是彻底的引起了唐枭的不满,他黑着脸看着眼前之人,眼中更是布满了怒意。
想到这里,唐枭的脸色更是难看的不少:“我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从来都不需要你评说。”
“太子殿下,若不是你,笙歌绝对不会被皇后娘娘那般对待。你既然已经答应了皇后娘娘不再见她,就应该信守承诺,别把她再拉下去了!”
宴怀信说着,语气中更是带上了不少的怒意。
其他的事情先不说什么,就皇后将洛笙歌叫去那件事,若不是唐枭就绝对不会发生。
而唐枭,听了宴怀信的话后,更是黑了脸色,不再多言。低着头便要离开这里。
他原本不去理会眼前之人,无非就是因为自己嫉妒罢了。因为宴怀信和他一样,都喜欢洛笙歌。
只不过他们两个又不一样,洛笙歌与宴怀信的感情,是唐枭所羡慕的。
但他不服,他并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比不上眼前之人了。论容貌,自己更加不差别人分毫。这论身份,他唐枭可是太子,这世上有几人身份比他尊贵的?
这武义,唐枭也自认自己武义无双。
这么一对比,唐枭好似哪里都不比宴怀信差,甚至还要比他更好。
但为什么?为什么洛笙歌选择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想到这里,唐枭立马黑着脸,看着眼前之人,一脸严肃的道:“我要和你比试,谁赢了,谁就放手。洛笙歌就归谁!”
“太子殿下还是放手吧。这种赌约草民没有必要与你赌。你喝醉了。”听唐枭说出这种话,宴怀信立马觉得可笑的笑出了声。
他可不觉得这件事情有什么好赌的,自然不会答应。毕竟他与落笙歌的感情非同一般,先不说他舍不舍得,就说两人之间的关系,也容不得自己用来赌。
眼前之人浑身的酒气,不用想肯定是因为酒壮怂人胆。即便唐枭性子硬,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是不喝些酒,也不敢过来找洛笙歌的。
想到这里,宴怀性虽是心中不满,打一个喝醉酒的太子,总不能平白无故的丢在大街上,到最后终是会去风雪舞的。
万般无奈之下,宴怀信当时只能将唐枭带到了风雪舞的包厢。
“太子殿下?他怎么喝成这样?你是从哪里把它捡回来的?”看到宴怀信带着唐枭进来,洛笙歌立马不解的问着。
“他嚷嚷着要见你,我想着为了保险起见,不让他在大街上丢人现眼,就先带进包房了。”说着,宴怀信立马将人扔到了包厢里。
见宴怀信如此,洛笙歌倒是走到了后厨备上了醒酒汤,送到了包房里。
“怀信,这醒酒汤好了,你快喂太子河下吧。”将醒酒汤放下之后,洛笙歌便打算离开,包厢,去做自己的事情。
可看到洛笙歌进来之后,唐枭好似一下子就清醒了一般,飞快的从床上站起,抓住了洛笙歌的手。
“笙歌,你别走。我事情想和你说,我有话想跟你说。你别走好不好?不要不见我。”唐枭现在像极了失去玩具的孩子,脸上满是无助。
可宴怀信可管不了他到底是不是无助,见他抓住了洛笙歌的胳膊,更是立马走到了两人中间,飞快的将人的手分开,将洛笙歌护在了身后。
“太子殿下,请你自重。”说着,宴怀信的语气之中,更是带满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