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染抬头一瞧,是楚魏琛走了清风后面来,黑着一张脸,很是不高兴的模样。
“晏怀信呢?”楚染眉头一皱。
“他不来了!”楚魏琛冷道,“我刚刚派下人去晏家打听,说是洛笙歌为我做新菜品一个人忙不过来晏怀信便留下来帮忙了。”
楚染听了,眼眶渐渐红起来,泪水一点点蓄满,她咬一咬牙,一开口泪水就滚了下来:“晏怀信连你的命令也不听了?!”
“如今计划全都泡汤了!”楚魏琛叹了一口气,望着竹林内请来的众多文人雅士,他精心策划的这一切,如今倒瞧着心烦。
“不!”楚染恨恨道,泪水仍旧向外流,“我不可能让他们过得这么舒服!”
楚魏琛听了,到来了兴致,嘲笑着问道:“你还有什么计策?”
楚染两只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凳子,眼里满满都是恨意,她把眼睛向楚魏琛看过去,冷笑道:“二殿下还想不想要楚魏琛这枚棋子?”
楚魏琛当然笑着点头,问道:“你还有什么计策?”
楚魏琛忽然发现有妒忌心的女人是世上最锋利的匕首,他忽然有点想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你难道忘了殿试过后父皇要下旨公开我的身份?”楚染朝楚魏琛挑了挑眉,冷笑道:“新科状元招为御长安公主的驸马难道不是众望所归吗?”
楚魏琛见到楚染一脸诡谲的笑容,倒没料到她会想出这个计策。
“不说晏怀信已有妻子,”楚魏琛顿了顿,双手交叉抱在胸口,“就是他没有妻子,你怎么能够肯定父皇一定会同意把晏怀信招为你的……”楚魏琛说着,故意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御长安公主的驸马?”
楚染却故意装作没听见,笑道:“二殿下只管放心,此事我既然好开口就一定有我的法子,你等着看便好了”
……
三日后皇帝下旨,找回了御长安公主,还举行了游街仪式,拜了先祖皇陵。
那日街上热闹非凡,百姓皆跑到街上看御长安公主的风姿,街上空前的热闹,人头攒动。
待you行祭祖完毕,楚染一身疲惫的回了皇宫,却在晚宴后来到了皇后的寝宫。
那时皇后宫中宫女们正垂手侍立在一旁伺候皇后用膳。
楚染从门口奔进来,众宫女见到,皆跪地行礼:“御长安公主千岁。”
楚染见到这个场面顿时心内窃喜,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冷冷到:“起来吧,不用行礼了。”
皇后笑看着她,把手伸出去拉楚染的手,柔声细语地问:“染染,你可用过晚膳了?”
楚染讨好地笑道,语气甜美:“母后,我已经吃过了,不过我还可以再陪母后吃一点点。”
说着,楚染乖巧地在皇后身边坐好。
皇后也笑着抬手摸了摸楚染的头,问道:“今日又是you行又是去皇陵祭祖,可把染染累坏了吧。”
楚染笑着点了点头。
皇后一脸心疼,道:“既然这么累,怎么又跑来看母亲?”
“染染想母亲了”楚染笑吟吟地。
皇后笑着摸了一摸楚染的头,道:“今日这么乖,可是有事求母后。”
“是有一件事,”楚染盯着皇后吐了吐舌头,“母后定会帮我的,对不对啊?”
皇后虽不知道是何事,可坚定地点了点头,道:“当然啊,染染想求母狗什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