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真的打算这么想的话,那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看到眼前之人冥顽不化的样子,洛笙歌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之后轻声道。
“你这是被我说中了,所以心虚了是吗?”看到洛笙歌如此,司倾烟立马抓住了眼前之人的手臂,冷着声开口道。
“随便你怎么想吧。”洛笙歌看着自己耽误的时间,实在是有些久了,立马推开了司倾烟的手,随后打算离开这里。
“如果你想通了的话,可以来风雪舞找我。只要是我能够帮你的一定会随时随地的帮你的。就算是我对搞砸了你们两人的事情的一个补偿吧。”
说完之后,洛笙歌更是极快的跑离了这里,到处寻找着宴怀信。
现在那人不见人影,洛笙歌可没有时间和眼前之人多说些什么。
看到洛笙歌这么着急忙慌的离开这里,司倾烟虽然有些不解,只是人已经离开,她也无法发作。
只能一脸不甘的看着人离开的方向,根本就没有了继续逛下去的意思,直接离开了这里。
而洛笙歌这里,在自己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宴怀信之后,却也只能心慌意乱的回到了府邸。
不过等到洛笙歌回府之后没多久,宴怀信便回来了。只是这身上满身是伤,几乎没有一块好地了。
“怎么会这样?”看着胥杜将一身是伤的宴怀信给扶了进来之后,洛笙歌的脸色都变得难看了起来。
她极快的与胥杜一起将人给扶到了房里之后,他立马看向了眼前之人黑着脸询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几人到这里之后,第一次看到眼前之人受这么严重的伤。
可是这段时间里他们在做什么也丝毫没有和洛笙歌讲,出门办事也不和她提一星半点的。
原来想着,既然自己帮不上忙,洛笙歌也不打算再去询问太多了。
可是,洛笙歌从来都没有想到会看到今天这样的情况。一想到眼前这两个人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不愿意与自己说一星半点,她便生气不以。
“说啊!到底发生了什么了?”胥杜此刻根本就没有直接回应洛笙歌说的那些话,只是低着头看着宴怀信,心里在犹豫。
毕竟在出这件事情的时候,宴怀信还与他说过千万不要告诉洛笙歌的。现在这种情况,胥杜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都这样了,还不愿意告诉我吗?”眼前之人犹豫的样子,让洛笙歌直接给气笑了。
事情都成这个样子了,还想着对她有所隐瞒,打算将一些事情给兜在心里。于洛笙歌来说,又怎么可能不可笑呢?
“你们平常做什么事情也就算了,我不问是知道不想为难你们。一开始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们有事情在瞒着我,而且一定是我能够帮得上忙的。可是到现在,你们还不愿意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说到这里,洛笙歌更是一脸激动的打翻了不远处桌上的茶盅,此刻更是忍不住的红了双眸。
这种不被人信任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好,让她觉得自己的存在,就只能给他们两个人添麻烦。
想到这里,洛笙歌更是自责的蹲在了床边。过了一会,才看向了胥杜,有些失落的开口道:“你先去休息吧,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若是再续在此事上纠结也没有任何的用处了。倒不如好好照顾好躺在床上的宴怀信,等到他醒来之后,再好好解释清楚这些事情。
“好。”胥杜点了点头后,心中虽然有些担忧,但还是转身离开了这里。
心疼的看着宴怀信,洛笙歌就这样悉心的照顾着他,直到第二日午后,宴怀信这才悠悠转醒。
不过宴怀信一睁开眼,看到的便是洛笙歌冷着一张脸,一脸责问的看着他。
顿时让宴怀信有些心虚的撇过了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与眼前之人开口。
“现在知道心虚了?方才怎么不和我说清楚?其他的事情我暂且不说,就瞒着我这件事情,你难道不应该和我解释解释吗?”
看到宴怀信这样,洛笙歌顿时觉得有些好笑的笑出了声来。
现在心虚了有什么用?要是害怕自己生气,为什么一开始就不和自己解释清楚所有的事情。免得她担心来担心去的。
“对不起。”宴怀信听了,立马轻叹了口气后,与人道着歉。
“我不需要你道歉。但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和你说好。”洛笙歌皱着眉,不满道。
她要的一直都不是宴怀信和自己道歉,毕竟这抱歉之语,随时随地都能够说出来,空口白话向来无用。
“好。”宴怀信点了点头,自是悉听尊便。
“你可答应我的,那日后就一定不能后悔。毕竟这可是你今日,在这里亲口答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