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凭咱们这点人根本不够楚辰杀的,等他反应过来时我们做的了,肯定会杀个回马枪,咱们远离武安,等楚辰赶来,父皇母妃也不能及时救下你我啊。”
“皇姐可莫要做糊涂事。”
李均论实在是太害怕楚辰了。
自己虽然身为皇子,可楚辰实力深不可测说不定哪一天就被杀掉了。
听到弟弟的话,李延灵却厌恶的瞪了他一眼,咒骂道。
“真是一个废物!”
“区区一个楚辰就怕成这样,倘若你坐上那至高无上的地位难不成也要畏首畏尾的?”
此话一出,李均论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是的,如果他能登上帝位,任何人都要被他踩在脚下。
李延灵看出了李均论的野心,挑了挑眉诱哄道。
“所以说啊六皇弟。”
“我们何不趁楚辰还未察觉是你我所做就离开这里,等回到武安,有大内高手在一个区区的楚辰根本不在话下。”
“等到那时,如何处置楚辰还不是由你说了算?”
一瞬间,李均论似乎已经想象到抓到楚辰后要如何处置他了。
“皇姐你说得对,本王什么都听你的。”李均论傻傻的笑着。
看着李均论这副愚蠢的模样,李延灵心中嫌恶不已,眼里却流露出目的达到的兴奋。
楚辰,惹了本公主那就把命留下吧!
……
路上。
楚辰已经带着一行人踏上了去槐城的路了。
一路上大家走走停停的,遇到了不少的难民,大家心里都很同情可难民实在是太多了帮得了一个也帮不了所有。
马车里,钱老爷忧心忡忡的时不时还叹着气,仿佛遇到了什么难事。
钱有怀见自家老爹唉声叹息着,担忧的问道。
“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叹息?”
钱老爷抬头看了一眼自家傻儿子,再次叹了口气道。
“不知怎的,你爹我这心里总是不得劲,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一样,哎,可能是我赶路太疲倦了吧。”
“你也别担心了,爹没事。”
钱有怀还是很担心自家爹的精神状态,看老爹又闭上眼闭目养神了,钱有怀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前往槐城的路上山林众多,楚辰亲自驾车,一边观察着四周的动静,一边警戒的架着车,以免被偷袭。
偷听偏僻的山林和小径最容易出匪徒,而且奉朝天下大乱,不少匪徒占山为王,打劫了不少无辜百姓。
傍晚。
前方出现了一条岔路口,四周慢慢的升起了烟雾把前方的路都给堵死了,阴影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从里面出来。
楚辰立马就警惕了起来,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团黑影。
不一会儿,一群蒙面人突然从四周窜了出来,齐刷刷的朝着几辆马车袭来。
“吁!”
马受惊立马变得狂躁起来,疯狂的摇晃着车身,里面的人立马站不稳东倒西歪了起来,发出了惨叫声。
“啊!”
“发生了什么事?”
楚辰抽出灵剑一剑斩下了匪徒的头颅,将马车扶正这才免受伤害。
很快,丛林里突然又窜出来十多个人,穿着灰扑扑的衣服,手臂上还包裹着一个绿林军的标志。
看到标志楚辰立马就明白了这群人的身份。
匪徒!
“把钱留下,饶你们不死!”带头的匪徒举着刀指着楚辰一行人恶狠狠的说道。
老大一声令下,匪徒们立马将马车给包围了起来。
楚辰神色冷了下来,盯着匪徒的脸犹如在看一个死人。
“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睛给挖掉!”匪徒老大瞪了楚辰一眼,狰狞的警告道。
该死的,一个小子竟然敢盯着他看,简直不想活了。
这时,钱老爷和钱有怀从马车里出来了,见到众多匪徒脸色大变。
钱老爷赶紧出来打圆场,笑眯眯的说道。
“这位爷,你们就行行好放我们离开吧,我们身上真的没有多少钱了。”
“闭嘴!”
“我管你们有没有钱,把马车和女人留下,否则砍了你们!”匪徒怒道。
见钱老爷还想劝楚辰直接说道。
“钱老爷你和他们废话什么?我一人足以收拾他们了!”
“别废话,受死吧!”
说着,楚辰的灵剑就破空而出直直的朝着匪徒射去。
顿时间,双方混战了起来,楚辰一人一瞬间就秒掉了四五个人,看的匪徒都傻眼了。
太凶狠了!
照这么下去一个寨子的人都不够他杀的。
一时间,匪徒竟然害怕了起来。
可打劫的话已经说出口了,这群人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既然如此那就一战吧,死了那他们认了。
不死,那就是这群人的死期了!
“兄弟们,给我上,杀了这小子!”
“杀杀杀!”
很快,森林中就飘出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一旁的钱老爷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
“哎,何必呢。”
“都出来吧,杀了他们。”
下一秒,钱家上百名护卫倾巢而出。
上百名护卫都是中级武者以上,更有甚至是高级武者,而匪徒们最强的也只是高级武者,遇上他们根本没有胜算。
刹那间,匪徒的尸体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死不瞑目。
“刷刷刷!”
一具具尸体倒下,领头的匪徒都傻眼了,瞪大着双眼不知所措。
太残暴了!
早知道他们一行人都是杀神,他根本不敢出来打劫啊!
想到这里,匪徒头子拔腿就想跑。
钱家护卫见人要跑,一个闪现就把人给拧了起来。
“想跑?”
“没有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匪徒头子吓得浑身颤抖,说话也说不利索了。
很快,所有匪徒都被制服了,匪徒头子被护卫直接扔在了楚辰和钱老爷的面前,随后又消失在了森林之中。
匪徒头子都吓死了。
这群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啊,为什么有这么多高级护卫?!
楚辰举着剑走到了匪徒头子的面前,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双眼死气沉沉的盯着匪徒,冷声道。
“说,谁派你们来的!”
“没有谁,没有谁……”匪徒头子连连摇头。
“我,我和我的这些兄弟是当地的村民,当地的官府苛捐杂税搞得村民们苦不堪言,我父母更是被他们逼得双双去世,本来我也是活不下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