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本事给本公主站出来,真是好大的胆子,脑袋不想要了,竟然敢在我魏国行场上动手!”
莲心仔细打量着刑场之下拥挤的人群。
冷风也站在人群中蠢蠢欲动,他的确是准备好了来劫法场,但是他还没有下令让手下的人动手,怎么就放了箭了?
冷风看向隐匿在人群中自己的手下,所有的人都纷纷表示自己没有动手。
“我!”
这个时候,人群中忽然站出来了一个男子,男子一身绫罗绸缎,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一看身份就不简单。
“呵,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本公主眼皮子底下动手,这三人都是我魏国的要犯,今日要处斩的。本公主劝你不要多管闲事,否则的话你的脑袋也休想要了!”
莲心眸子微眯,浑身上下都充满着愤怒和杀气。
“是吗?呵,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也从来没有人说敢要我的脑袋,好啊,我倒是想要看一看,你今天怎么样要我的脑袋?”
男子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步一步走到了刑场之上,镇定自若,慢条斯理的开口。
“好大的口气!来人,给我把他绑了,先把他的脑袋给本公主摘了!”
莲心听到男子这话更是怒不可遏,趾高气昂的吩咐着手下。
“是吗?我看你们谁敢?!”
男子不紧不慢的从腰间掏出来了一个令牌。
“这?这……”
男子掏出令牌之后,忽然间所有的官员都大惊失色,谁都不敢上前一步,莲心也不敢相信,没有开口再说一句话,莲心放下自己的双手走到男子面前,看清楚了那个令牌之后,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巴,差一点惊呼出声,“怎么会?你是南国皇室的人?”
“没错,我是南风觐,是南国的太子,御深是我南国失散多年的三皇子。”
南风觐收回了令牌,对着莲心开口。
“怎么可能?”
莲心猛地抬头,看着跪在地上被绑着的君御深,她怎么都无法相信君御深竟然是南国的三皇子。
君御深也眉头紧触,他明明是北国皇帝,怎么又回成为了南国的三皇子?
但是既然南国的太子都来了,这件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毕竟整个六国之中,南国的势力是最大的,几乎整个六国都以南国为尊。
不要说是南国的嫡亲血脉,就算是魏国这么一个小小的袖珍之国,皇室血脉都一定会小心再小心,不敢弄错,如果没有确定的话,南国太子不可能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就宣布。
齐如风也是满脸的惊讶,南国,这是在六国中一个被仰望者的存在,几乎六国之中所有的事情都是南国说了算,而所有的人也都传说,南国皇室有着秘术,否则绝对不会这么多年来一直统领整个六国。
但是同时齐如风的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至少他们三个今天不用死了。
“参见太子!”
所有的大臣都纷纷下跪给南风觐行礼,莲心也不得不行礼。
只有苏予宛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也早已经忘记了南国在整个六国中是什么样的地位,只是觉得同样是一个国家,同样是皇室中人,没有想到莲心竟然还要给这个太子行礼。
就连刑场之下的百姓也都纷纷跪了下来,因为南国在整个六国的地位,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而魏国在整个六国之中,本来就处于相对较弱的一个袖珍小国,又有什么能够和南国抗衡呢?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魏国皇宫之中,魏无牙虽然也是满心的惊讶,但是心里面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北国皇室之中如此复杂,君御深居然会是南国的三皇子,但这样的话,君御深他们三个人也就不用再去死了。
好在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来得及,否则君御深如果真的在魏国的刑场上死了,那么魏国还真的和南国无法交代。
一个时辰之后,南风觐和莲心,还有苏予宛,君御深,齐如风等一行人回了魏国皇宫。
南风觐虽然是南国的太子,但是却彬彬有礼,看到魏无牙之后就行了行礼,“魏皇,今日是风觐唐突了,但是事出突然,风觐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千钧一发之际,风觐只有采用这样的方法来救下御深了。父皇让风觐下命令来魏国之前千叮咛万嘱咐,交代风觐一定要把弟弟带回去。”
“是……”
南风觐说出来这样的话,摆明了就是在拿南国压魏国,要把君御深带回去。话外之意,就是说如果君御深真的在魏国出了什么事情,那么南国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莲心却无论如何都不甘心,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魏无牙立刻打断了莲心,“那是自然,既然是南国的三皇子,我魏国断然没有阻止的道理,至于说之前发生的所有的事情,本来就是一场误会。就算是今日太子殿下不出现的话,孤也会下圣旨的。”
“好,那既然如此的话,本太子就把人带走了。”
南风觐说完就要带人走,莲心怎么甘心。
“等一下,君御深是你南国的三皇子,你要把人带走,本公主没有任何的意见。但是苏予宛和齐如风,你没有理由带走吧。齐如风是我魏国的虎威大将军,如果太子殿下就这么把人带走了,恐怕不合适吧。”
莲心现在是不能把君御深怎么样了,但是苏予宛和齐如风又和南国有什么关系呢?
“公主,宛儿是我的妻子,当然要和我一起回南国。”
君御深立刻将苏予宛紧紧的护在怀里面。
“好,苏予宛是你的妻子,那齐如风呢?齐如风是我魏国的将军,我魏国总要有处置自己臣子的权利吧?”
莲心死死的咬着齐如风不放。
因为莲心知道,苏予宛现在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这三年里面都是齐如风在照顾她,苏予宛不可能丢下齐如风不管,所以说只要咬着齐如风不放,那么他们三个人就休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