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御深看向苏予宛的同时,苏予宛也看向了君御深。
苏予宛此时的心里面也很是忐忑,她也不知道到底现在君御深心里面想的是什么,最后君御深会选择谁?
并且现在匈奴国的士兵还站在外面,如果说外面没有匈奴国的士兵,也许君御深还不会其他人的影响。
相比于苏予宛的冷静,华淼淼站在一旁一直不停地在开口。
“王爷,淼淼肚子里面的孩子才一个多月,你忍心让我们的孩子就此结束吗?”
“王爷,淼淼当然是希望你选姐姐的,可是这样一来的话,淼淼肚子里面的孩子怎么办呢?淼淼希望你选择姐姐的同时,又觉得实在是对不起肚子里面的孩子。”
苏予宛冷冷一笑,没有想到都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华淼淼依然还在做戏。
苏予宛却一直站在那里,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君御深,选好了吗?”
南风厉再一次开口问着。
“……”
君御深仍旧没有开口说话,眼看着苏予宛和华淼淼脖子上的血一点一点往下流,都浸湿了衣衫,如果这个时候,再不做选择的话,恐怕到最后两个人谁都救不了了。
“……传国玉玺!还有你要的圣旨。”
君御深紧紧闭着自己的眼睛,仿佛再也不忍心看到苏予宛的血,然后转身走到了勤政殿的内殿,从内殿之中拿来了传国玉玺。
同时走到台阶之上,拟好了南风厉要的圣旨。
君御深拿着传国玉玺和甚至走过来的时候,直接就丢向了南风厉,然后就趁这个时候,直接逼上去救人。
“君御深,本王说过你只能选择一个,看来你是想要两个人都去死了。”
只是南风厉的反应很快,直接就动了手,挥舞着手中的剑,挥向了苏予宛和华淼淼两个人。
如此千钧一发的时刻,君御深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苏予宛,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就像是饿了要去吃饭,可能要去喝水一样。
他直接就走到了苏予宛的面前挡住了南风厉的刀,而与此同时刀也落在了华淼淼的身上。
只是好在君御深功夫了得,最后连着华淼淼也一起救了下来,索性华淼淼没有受到任何的伤,但是摔在了地上。
“啊!”
华淼淼只觉的自己的肚子突然间疼的厉害,就看到了身下溢出来的血。
“啊!孩子,我的孩子!”
华淼淼强忍着肚子的疼痛,惊慌失措,匈奴国所有的士兵都往里面涌去,看华淼淼到底怎么样了。
“公主!”
“公主!”
一时间整个勤政殿都乱做了一团。
南风厉见此情况,自己想要拿的传国玉玺和圣旨都拿到了,就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而这个时候天易终于也赶了过来,看到了勤政殿的情况,不顾一切的就冲向了苏予宛,一把将苏予宛紧紧的抱在了怀里面。
苏予宛还没有来得及开口说话,天易就突然间又放开了苏予宛,拉着苏予宛,转来转去仔仔细细的检查着,“宛儿,我看看,你有没有受任何的伤,有没有事?”
“我没有事,只是公主恐怕……”
苏予宛转头看着倒在地上的华淼淼,入目皆是一片刺眼的鲜红。
她忽然想起来之前景轩离开时候那个情景,虽然她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也根本就不记得自己还有一个孩子,但是当景轩离开的时候,她心里面就是疼,疼的几乎要窒息,仿佛比死了还要难受。
她想华淼淼的痛苦此时丝毫不会亚于她当时的痛苦吧?
而更加令苏予宛没有想到的是,君御深在这么千钧一发的时刻竟然会选择了她。
想想这段时间以来,自从回到南国,自从君御深和华淼淼两个人成了婚。
君御深似乎从来都没有给过她任何一个好脸色,她曾经一度以为君御深从始至终根本就没有在乎过她,她发了疯的想要离开。但是就在刚刚那一刻,君御深居然选择了他,并且华淼淼肚子里面还有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你没事就好。”
天易当然不会去管华淼淼的死活,更加不要说去在乎华淼淼的孩子。
看到苏予宛没有事就放心了,想到来的时候看到南风厉离开,立刻就又追了出去。
此时南风厉刚刚带着自己的人走到宫门口,天易就追了上来,脚尖轻触地面,一跃就跃到了半空中,直接就落在了南风厉的面前。
“二皇子真的是走的好快呀!这么着急去哪里?”
天易冷冷一笑,只是眼神之中却到处都透露着危险。
“……来人!”
南风厉想到刚刚在大殿之上发生的事情,摸了摸自己脖子出的伤口,突然无比的惊恐,一步一步后退。
“就凭这么几个人就想要拦住本君是吗?本君刚刚在大殿之上的时候就说过,本君会让你立刻在这个世界上消失,本君的话从来都是说到做到。”
天易说完了之后,手中就不知道从何处多了一把琴。
他将琴放在左手之上,右手只是轻轻的那么一弹,面前那这个士兵就像是不堪一击的叶子一样在空中飞舞。
“你……你到底是谁?”
南风厉从来都没有见过一个人,竟然这么厉害的,只是轻轻的那么一下,这么多的人都被弹飞了,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南风厉浑身上下都在打冷战。
“你想知道本君是谁是吗?那你可知道在这个世界,知道本君是谁的人到死了,没有一个人活着呢。”
天易一边回答南风厉的话,一边瞬移到了南风厉的跟前。
南风厉一屁股就跌坐在了地上,慌乱的掏出袖口之处的传国玉玺和圣旨,“本王是这南国的皇帝,现有传国玉玺和圣旨,在此你竟然敢对本王动手,不……不想要你的脑袋了是吗?”
南风厉硬着头皮开口。
“是吗?二皇子到底有没有弄清楚?现在这个时候是谁不想要自己的脑袋了?”
天易笑了笑,迅速从自己的身上抽出来了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接就朝着南风厉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