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安排?”
冷风听到君御深的话心头一惊,心底隐隐不安起来。的确,他之前查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欧阳春这个人从来都没有出现。
而昨天的时候,这个人就忽然闯了出来,好像是有人刻意的安排他正好闯入自己的视线一样。
他只是早晨出门去皇宫的路上,正骑着马,欧阳春突然拿着一个肉包子,就横冲直撞的从一个街道冲了出来。
差一点自己的马蹄就从欧阳春的身上踏过去,幸好他及时拉住了缰绳。马蹄子距离欧阳春的身体也只差一步。
“侯爷,不是我!”
欧阳春嘟囔着的一句话恰巧不巧都被冷风清清楚楚听到了。
侯爷?
所以他立刻就起了疑心,在这北国从来都只有一个侯爷,那就是忠义侯。再加上近几日,君御深一直让冷风去查三年前苏清通敌叛国的真相。
一直查询无果,而这个欧阳春,的确是让人怀疑。
“卑职明白了,皇上请暂去厢房休息吧。卑职早就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所有的一切,卑职入宫时辰是最早的,皇上不用担心早朝的事情,安心休息。明日皇上再同卑职一同入宫。”
冷风瞬间明白了所有的一切,看了看天色,此时天色已晚。就请君御深去了厢房。
只是夜色并不平静,而黑夜往往是所有的罪恶最好的掩饰。
寿康宫中,戚容在门口焦急的等着,一名小太监匆匆来到了寿康宫的门口,敲了敲寿康宫的门,戚容打开门,小太监不知道在戚容的耳边说了些什么。
戚容面无血色,急忙回了寿康宫正殿中南宫清的寝殿。
“启禀太厚,皇上不在养心殿里面。”
此时南宫清正点着红烛,在床榻上坐着。
“什么?不在养心殿?”
南宫清不再说话,想到刚刚守着皇城侍卫的通报,就察觉一定是大事不好了。
“皇上最近都在干什么?”
南宫清开口问着戚容,打探君御深最近的动作。
“皇上自从昏迷醒了之后,一直在养心殿批改奏章,什么也没有做。一切如常。就连皇上近前的贴身侍卫冷风前几日都没有出过宫门。”
戚容按照小太监说的一字不落的禀报。
“那贵妃娘娘去伺候了吗?”南宫清又问。
“没有,这几日一直都是皇上在养心殿待着,除了晋国公主去了两次,宫里面任何一个嫔妃都没有进去过,养心殿贵妃娘娘也没有想来,皇上是碍着晋皇陛下的面子,所以不好驳了晋国公主,晋国公主去看皇上也实属正常,本来皇上的伤就是为她受的。”
戚容觉得南宫清太过于多心了。
南宫清没有回答戚容的话,起身去拿了一张宣纸过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宣纸上滴了一滴血,交给了戚容,“戚容,命人出宫,去南宫家。”
戚容楞楞的看着桌子上面的纸,只有一滴血,实在是不知道太后要做什么。看到南宫清急切的样子,就想着事情紧急,立刻派人去了南宫家。
“老爷,宫里面派人来了!”
大半夜的,南宫绝正在熟睡,忽然管家敲响了门。
南宫绝一脸厌恶的醒来,听到管家说是宫中来人了,一个翻身就起来了,急忙披了一件披风去开门了,“宫里怎么了?”
“老爷……”
管家附在南宫绝的耳边开口。
“不可能!”
南宫绝却怎么也不相信管家说的。
“老爷,既然太后已经把话传出来了,您还是查一下吧。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
管家在南宫绝耳边提醒着。
“你去,将当年所有的事情都查一下,不惜动用所有人的力量,若是真的有人存活下来。记得一定要斩草除根。”
南宫绝想了想,管家说的不无道理。
“是,老爷!”
管家匆匆就去派人去查了。
南宫绝回到房间里面,躺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
当年忠义侯苏清的事情的确是他一手策划的,只是都已经是隔三年了,为何皇上突然会在这个时候来查这件事情?
“管家!”
南宫绝睡下又起来叫来了管家。
“怎么了老爷?”管家听到南宫绝的声音匆匆打开了门走了进来。
“太后有没有说其他的?皇上为何突然会查这件事情?”
宫中那么多南宫家的眼线,却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来。一切都是那么的诡异,但南宫清传出来的消息绝对不会有错。多少次,都是他帮助南宫家度过于危难之中。
再者说了,南宫清也不敢对他撒谎。
“没有,太后只是命人送来了一封信,老奴一看就明白了。所以立刻就来通知老爷。”
管家拿出那封信递给南宫绝看。
南宫绝看了一眼那信,的确是他们的暗号,“好,你下去吧。查到任何的事情随时来禀报。”
“是,老爷。”
管家下去了之后,南宫绝心中越发的不安,他走到床榻的侧面,对着床榻底的一处按了一下,床榻立刻就转到了一旁。
里面出现了一道门,南宫绝敲了三下,门开了,南宫绝走了进去。
门里面空间很小,只放了一副棺材。棺材里面是千年玄冰,玄冰上面是一个女人。
女人美得不可方物,容颜像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少女一般。
女人额头间有一点朱砂痣,更是添了几分娇艳。
女人闭着眼睛,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一般,出身脱俗。
“哈哈哈哈哈!”
南宫绝双手扒着水晶棺,看着水晶棺里面的女人疯狂大笑。
那一晚红烛摇曳,仿佛就在眼前。
“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