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霏开了一间总统套房的房间。
当商靖舟走进了这间房间的时候,他下意识已经将手机调成了陶云哲的通话页面。
将手机揣在了西装口袋里。
严霏并未有什么大的动静,也没有进入到房间里面去,只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随后她拿出了遥控机,就要开电视了。
商靖舟没有放松警惕,“严霏,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让你来,总是有目的的,这场好戏就等你开演了。”严霏点开了屏幕,她随手就打了个电话下去:“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
电视的屏幕上,突然闪现出来一个画面。
商靖舟的眼神不停地汇聚过来光束,往那边看着。
“遥遥……”镜头很清晰,姜遥清像是被人扔在了大床上,她眼睛闭着,没有任何的意识形态了。
“不用着急。”严霏哼了一声,“看看你心心念念的女人,是怎么成为别人的女人的,商靖舟,你瞧着会是什么样的感受呢?”
“严霏,你疯了。”
“是啊,都是你们逼的,既然你们这么逼我,我倒不如也疯一次。”严霏挑了挑眉,完全全身都在嘚瑟的样子。
商靖舟知道就在这栋楼里,是严霏摆的局。
他抓住了严霏的衣领,把她整个人拎起来,摇晃着:“人在哪里,给我房卡。”
“房卡可不在我的身上,你就不想要看看男主角吗?”严霏一副完全有恃无恐的样子。
屏幕上很快就出现了另外一个人。
从背影到正面。
是他,程誉。
果然是他们两个联手的。
程誉开始慢条斯理地摘下了他的黑色眼镜框,开始脱掉了他的西服外套。
“遥遥……”商靖舟的双手趴在了电视屏幕上,却做不了任何的力气,他现在就是一间一间找都来不及了。
程誉居然这样对姜遥清。
他这是在毁了她。
严霏看到完全失控的商靖舟,他的眼泪都因为急切而落下来了,他最后恳求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对遥遥,她承受不住,你要我怎样都行。”
“是吗,怎么样都行,那你过来亲我,主动来和我做这件事情,我就让他喊停。”严霏摆出了这副姿态来和他谈条件。
不,他不能背叛姜遥清。
身体上,灵魂上都不行。
程誉的身体慢慢靠近姜遥清的人。
此时此刻,他的内心在焦灼着,为什么要让他和姜遥清承受这些,这些卑劣的人,严霏,程誉,都是在逍遥法外。
“住手,住手……”
忽然,当他的眼睛望着屏幕的时候,姜遥清的眼睛睁开了,她伸手扣住了程誉的肩膀,一个回旋踢,程誉被她踢下了床。
这让严霏目瞪口呆。
“不可能,她明明晕倒了,怎么可能……”严霏摇晃着脑袋。
商靖舟的心里像是降落伞一样降落下来,她居然没有事情,还好没事,心里的痛苦,额头的冷汗焦灼的心情,多重交在一起。
他上前一把掐住了严霏的脖颈:“说,在哪里?”
“顶楼总统套房。”严霏知道自己的事情没有成功,她以为让商靖舟亲眼看着姜遥清成为别人的女人,他就可以放弃了。
可到头来功亏一篑。
*
总统套房里。
程誉被踢倒在了地板上,姜遥清从床上起身,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丝和衣服。
“阿清,你……”此刻程誉狼狈到连蝼蚁都不如。
“很意外吧?”还好不用装太久,要不然她也快要忍不住了。
程誉是惊讶的,这一切不都在严霏的安排下吗?
他做了很久的思想挣扎,才答应了严霏,在他的心里姜遥清是美好不可亵渎的,可是如果他错过这次机会,他可能永远和姜遥清错过了。
那么占有。
或许是唯一的出路,这条路黑暗极了。
所以当门打开,姜遥清被送进来的时候,他站在外面做了强烈的思想工作,最后当他摘下眼镜框,脱下衣服,他就知道他没有回头的路了。
如果姜遥清没有醒来,他或许会做这辈子最为后悔的一件事情,一件永远都无法弥补的事情。
就像是那天在他的公寓一样。
“阿清,你听我解释,我……”程誉起身,想要走近和她解释。
姜遥清后退了一步:“你离我远一点,你现在让我觉得恶心,让我觉得可怕,甚至让我觉得肮脏。”
一个个字眼扎在了程誉的心中,让他难堪不已。
“是,我有了肮脏的想法,是,我不配,从你十岁开始,我陪在你的身边,我一点点的喜欢你,小心翼翼地保护你,慢慢深入骨髓地爱上你,却始终都不敢告诉你,不敢靠近你一丁点,但你却离我越来越远,你却已经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了,阿清,我有错,但喜欢你有错吗?”程誉捂住了心口。
积压在心里那些陈年过往,都顷刻喷射出来,让她去接受。
姜遥清知道,她并未点破。
因为她曾经有那么点的位置是留给程誉,因为当他是自己的哥哥,十几年生活下来的情感并不是假的,并不是机器人。
“喜欢我就是用这样的手段得到我的身体,喜欢我就是当我最信任你的时候,你却背叛了我,程誉,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吗?”姜遥清不由点了点头。
他确实很苦,但她也不好过。
“从我被人灌了药,你救了我,但是你却在牛奶里加了安眠药吧,让我浑然不知怎么了,如果不是那天晚上商靖舟来找我,你打算做什么,也像是今天一样,那么你和李烨有什么区别,不,你比他更龌龊,因为你是我曾经真心相待的家人。”姜遥清的质问重重砸在了程誉的心里,也砸在了她的脸上。
脸疼,心更疼。
“我不想怀疑你的,虽然商靖舟不用让我去做身体检查,但是我瞒着他去了,我去做了检查,检测出来,除了令人身体发软的药物,还有安眠药,我清楚记得我可以反抗,所以我知道李烨给我吃的不是安眠药,但你给我吃了安眠药。”
“那些安眠药是我给我自己准备的,只是我怕你睡不好,那时候,我没有动这样的心思。”程誉想要解释。
“那严霏呢?”姜遥清轻轻一耸肩,冷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