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靖舟感觉到了一丝燥热,他眉心皱了皱。
西裤包裹着他大腿根部,她贴合着的手触碰到了他腿部的线条感,肌肉紧实,身材肯定很不错。
她想什么呢?
自己喝酒的缘故,居然想歪了。
姜遥清费劲地抽了出来,打开了他的钱包,一目了然的第一张卡就是自己之前让老叶办的副卡,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但她知道他从没有刷过,银行通知完全没有收到过,她之前还质问老叶是不是办了张假卡。
可他却放在了第一的位置,一般人的习惯总是将最常用的放在第一的位置,她出神,未想明白,手指往下移动,从钱包的隔层里一张卡一张卡拿出来找寻这家餐厅的会员卡。
她的手从第二隔层里抽出来,一张黑卡赫然显现在了她的眼前,并且上面有着他的名字,她匆匆将卡塞了回去。
她又连忙翻到了第三隔,将卡抽了出来,依旧是一张黑卡。
但奇怪,上面怎么是她的名字。
姜遥清当然知道黑卡代表什么,问题是全球黑卡持有人本就稀少,定制专属的黑卡更是稀有,商靖舟竟然有两张。
她笑了出来。
这商靖舟还说没骗过人,她看他是什么都是假的。
还在她的面前处处装穷,开入门级的宝马,一辆迈巴赫还是问家里借的,付完钱之后,姜遥清匆匆将卡塞回去,又塞回到了商靖舟的裤袋里。
她可没想要拆穿他,他爱装就让他装就是了。
“夫人,老板他其实……”陶云哲看到姜遥清刚刚揭破真相的一幕,他想到,这下老板的诡计就要演不下去了。
绝对完蛋了。
“不用解释,我不是他,我又不喜欢装。”姜遥清露出狐狸一般狡黠的目光,让陶云哲浑然云里雾里,总觉得这姜遥清太过高深。
他以为老板是个王者,但实则姜遥清才是。
陶云哲只能把人抗走了:“老板,我也救不了你。”
“夫人,坐在后座,看着老板一点,老板之前有过酒精过敏,呼吸不顺畅,送去医院急救的。”陶云哲交代了一声。
明知道不能喝,还喝得起劲。
她可是最讨厌这种没有逞强的资本,还硬来的。
在陶云哲强烈的要求下,姜遥清只能坐在了后座上了,陶云哲关了门,面露微笑地去开车,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狭小的车空间内,路上有点颠簸,陶云哲道歉道:“夫人,这边在修路,我看不清,你们坐稳一点!”
所以千万不要找一个猪司机,只会被颠死。
倒不如叫代驾了。
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她就只能接受这个蹩脚司机的技术了。
最后一个急刹车,原本靠在后座上的商靖舟的人,直接甩出去,倒在了姜遥清的膝盖上, 如果不是姜遥清的手托住了他的脑袋,他应该已经被弹出去了。
“再这么下去,你家老板应该快坚持不住了!”
“抱歉,夫人,您抱着他点,我当心点。”陶云哲立马点了点头。
从后视镜里看得到,商靖舟的脑袋躺在了姜遥清的膝盖上,姜遥清的手臂托住了商靖舟的脑袋,看起来温馨极了,这只是不能拍照,要不然明天一定会加奖金。
商靖舟闭着眼睛,张开了手臂,一把将姜遥清抱住了,姜遥清被他的动作给吓到了,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像是在餐厅一样,环抱住她了,滚烫的脸颊还在她的腿上蹭来蹭去。
姜遥清的脸越来越红,气息也紊乱了起来。
“商靖舟,别动。”车内的空间小,他动来动去,最后姜遥清推住了他的脸颊,他的脸都在她的手掌心内被推变形了。
他呜咽了一声,轻柔地汲取了她身上淡淡的花香。
这一刻,他希望静得久一点。
但陶云哲的技术太好,很快就回到了商家了,刚进了客厅,周嘉琛就听到声响出来了,这苦差事就顺手交给他了。
“表哥,不是不喝酒么,怎么会破戒了?”周嘉琛有些奇怪。
他又不是头一回破戒了。
“定性不够。”姜遥清评价道,“给他弄回房间里去,免得传到奶奶耳朵里,他该要挨批了。”
周嘉琛赶紧将商靖舟运了回去,把他扔在了床上,“小表嫂,早点休息。”周嘉琛退出了他们的卧室。
“商靖舟,去洗个澡再睡。”姜遥清推了推床上的人。
商靖舟的手扣住了她的手腕,一把把她的人从床沿上拉到了怀里:“我还要抱。”
“商靖舟,你过分了啊,放开我。”姜遥清眼睁睁看到他将自己的脑袋移到了她的肩膀的地方靠过来,手臂环绕在了她的身上,把她整个人圈住了,她完全被他禁锢住了,这人喝醉了,居然还这么大的力道,她挣脱半天都没有成功,只能作罢。
当然什么威胁的话,对喝醉了的他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夜晚安静下来了。
屋内的台灯照耀着他的脸庞,姜遥清转了转头,就能看到他的脸庞,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了弧度,居然有人喝醉酒睡着都是笑着的。
姜遥清抬手,手指落在了他的嘴角位置。
商靖舟瞬间拉住了她的手,他低沉的声音擦过了姜遥清的耳畔,姜遥清顿然觉得心跳不止:“该别动的人是你。”
“商靖舟,你是不是根本就没醉?”姜遥清涨红了脸,他的手掌完全把她的手掌包裹住了,将她的手横在了她的腰际。
但并未有所回应。
最后就听到了匀称的男人的呼吸声。
他倒是睡得安稳了,但她这么被抱着,让她怎么睡得着。
不过这就是她自己以为,过了会儿,姜遥清却困意来袭,自然地进入梦乡了。
这会儿,连燚已经到了连氏集团分配的员工宿舍,这片区的房子老了,他小时候,韩美没空照顾他,就把他会扔这里。
他把人从副驾驶座扶了下来:“到了。”
邹疏桐扭捏地甩了甩手,摇晃着身体,朝着里头喊道:“这么快就到了啊,珊珊,谢谢啊。”
“我不是。”连燚瘪瘪嘴。
邹疏桐人摇摇晃晃地往里面走去,连燚看着她东倒西歪的样子,又上前了一步,把她的人抓住,让她靠着他点。
“珊珊,明天我就可能不住在这里了,今天就是我最后一个晚上,我就要被赶出来了。”邹疏桐甩了一下脑袋,“反正我在哪儿都会被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