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活了下来,但是却什么都捞不到,除了把她那些资源弄来,重新注册了个公司。
也就是说他和李彩霞一起打拼这么多年,所有的成果都一夜间消失了!没人知道资产去哪。
他一直怀疑李彩霞防着自己!但他却没证据,这次张妍满回来,他想从她嘴里打听一些消息,可惜她却拒自己于千里之外。
越想他越慌,特别是这人拿着张妍满的手机接电话,让张运财瞬间没了底。
“你到底是谁?你还知道些什么?”张运财怒喝道。
慕景墨握着手机,没有再作声,而是果断掐断通话。
他把手机递回去时,看到张妍满坐在沙发上,托着腿托着侧脸,双眸.迷.离的盯着自己。
“手机。”慕景墨说着,把手机给她。
张妍满没接手机,她一脸是笑的看着他,说:“你刚才好厉害。”
“嗯?”慕景墨被她莫名夸着,他挑了挑眉,不解她说的是哪一点。
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道:“你刚才在诈张运财,对吗?”
“是。”慕景墨有些惊讶。
她喝醉了酒,思绪依旧那么清晰。
“所以他是有问题,我妈死之前,应该都怀疑他有问题了,你说我妈身上的药,是他下的,还是李彩琪,或是两人联手的?”
“那我妈到底在隐藏什么?为什么她身边的人,藏得那么深,连我都不知道到底有哪些?”
她托着小脸,低声呢喃着,仿佛有很多迷团在她脑海炸锅了。
张妍满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默默往沙发上靠去,没一会便听到她顺畅的呼吸声。
“张妍满,阿满?”慕景墨哑声唤了她一声。
发现她自言自语着,居然睡着了。
慕景墨站在那看着她身子卷成一团,他有些不知所措站在那,半晌后才伸手将她抱上楼。
他将张妍满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转身时,只见她长腿一踹,将被子踹到一旁。
女人高挑身影躺在床上,那修长的美.腿呈现在被子外,比例极好的身材冲击着人的视线。
慕景墨走上前,替她再次盖上被子。
“慕总。”这时,陈思海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慕景墨听着,他起身迈着大步离去。
幽暗灯光下,走廊上站着道身影,慕景墨睨视他一眼,转身朝侧厅走去。
若大的侧厅,装饰简洁舒适,一旁的酒架上摆着很多名贵的珍藏酒,慕景墨拿出一瓶82年的排菲打开,自倒了两杯。
他端着一杯递给陈思海,陈思海连忙伸手接过酒,浅抿了一口。
“查得如何?”慕景墨哑声问道。
陈思海喝了口酒后,他走到慕景墨的对面坐了下来,指尖把玩着高脚杯,态度恭敬的说道:“焦石死一事,在商业圈炸了锅。”
“很多人对李彩琪产生了同情,毕竟她前脚公司被查,后脚焦石便死了,甚至有人想给她抛橄榄枝。”
“但我却意外发现,焦石死后,张运财却急了起来,他今天中午去见了张小姐,两人闹得很不愉快。”
“我顺势调查下去,配合着之前的资料,却意外发现焦石死之前,和张运财碰过面。”陈思海低声说道。
慕景墨修长的指尖端着高脚杯,轻摇晃着,艳红的酒液在高脚杯内旋转成道漂亮的弧度,仿佛像艺术品一样展现。
男人低眸看着杯中的红酒,许久后才说道:“有点意思。”
“慕总您觉得张运财和焦石的死,有关?”陈思海大胆的猜测着问道。
慕景墨端起红酒,浅抿了一口。
侧厅的灯光幽暗,给予人一种压抑的感觉,仿佛所有一切,都由慕景墨掌控般,让人大气不敢喘。
“若是没猜错,恐怕这个焦石在以身冒险,他想用死把张运财卷进来,刚巧是张妍满回来了,或许他在给张妍满提个醒。”慕景墨沉声说道。
陈思海听着,大吃一惊。
“用死给她提醒?这代价未免太大了。”陈思海觉得不可思议。
除非是训练有素的死士,否则一般人,很难做到替别人去死,更何况是与自己没什么交集的人。
“如果焦石从一开始就是李彩霞的人呢?”慕景墨抛出问题。
陈思海的思绪飞转,半晌后才说道:“所以李彩霞被人弄死了,她藏在暗处的心腹开始疯狂报复?”
“嗯。”慕景墨应道。
陈思海有些意外,眼底闪过丝欣赏。
“如果李彩霞有这手段,那么藏在暗处替她卖命的心腹,简直是太可怕了!若真是这样,那李彩霞恐怕不是一个普通的恋爱脑。”陈思海说道。
毕竟李彩霞嫁给一无所有的张运财,拿钱替他白手起家,甚至两人风光的时候,她却死了。
现在张运财装死,转头和李彩琪偷情!
知道这事的人,都替李彩霞不值,但画风一转!有人疯狂开始报复,这明显是李彩霞埋下的雷。
她就算死,也在操控着这一切。
“看来李娇娇那通电话,打得真是时候。”慕景墨沉声说道。
陈思海听着,他好奇的说:“您怀疑李娇娇那通电话,是焦石留下的导火线?那他死报复张运财和李彩琪,我能理解,但为什么要把李娇娇牵扯进来?”
“4年前,李娇娇也就19岁!她刚从国外回来,怎么也卷不到那件事上。”陈思海说道。
慕景墨听着,他哑声冷笑,沉声说道:“但四年前,她刚回国,便能爬到了我的床上。”
“慕总您的意思是,4年前您被剌杀算计一事,和李彩霞也有关?”陈思海听着,他一头雾水。
“要是李彩霞想把您拖下水,那么她应该让张妍满躺在您的身边,而不是李娇娇啊。”陈思海抛出疑惑。
如果是张妍满,那么说得过去。
慕景墨听着,他耳边回荡着张妍满在别墅外说的话:“我睡过你,还替你生了儿子。”
男人指尖微紧,手劲力度大得几乎要把高脚杯捏碎。
“思海,替我去查一个男孩。”慕景墨黑眸微沉。
他想到那次夜市上见到的那道身影,还有在楼道侧打照面的男孩,两次与他碰面,看似意外,又似巧合。
“男孩?谁?”陈思海听着,立刻警惕问道。
在他看来,只要慕景墨想查之事,都绝非一般。
“去查一下上次夜市我下车时碰面的男孩,还有与张妍满去酒店时,我在楼道见到的那道身影,他们是属同一个人。”慕景墨说道。
陈思海听着,他心往下沉。
“慕总,之前听斐承东说张小姐生过孩子,您现在是怀疑她和陆显楠生过孩子,想要拿这个孩子当人质?”陈思海脑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