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姜姜愣住。
以为两人要打一架,谁知他突然问她要不要吃螃蟹?
她的视线落在一旁的锅上,发现刚还夹着她的螃蟹,现在被蒸熟了,她想着那画面,嘴唇动了动,想告诉他,这螃蟹刚还夹了她。
但话到嘴边,她眼珠子一转,决定不说。
“你自己吃吧!我不配。”姜姜冷声说道。
只见斐承东端着烈酒走过来,坐在沙发上,反手一勾,手臂搂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到身边。
“你干嘛,放手。”姜姜气急败坏。
她不断挣扎着,但斐承东的力气很大,直接把她困在怀里,她气得怒瞪着他,嘴刚张开。
只见斐承东眼底闪过丝玩意之意,低头时,看到她反手挥来。
姜姜的手没打到斐承东,却把他手上的酒杯打倒,烈酒往她的嘴里灌去,姜姜错愕,喉咙有些干痒。
“唔。”她被呛得不轻,烈酒被灌进她的喉咙,气得她咽了下去。
斐承东错愕的看着她狼狈的模样,妖孽的脸上写满了惊讶,看着她从怀里跳了起来。
“斐承东,你让我喝了你喝的酒,你就这么变态吗?”姜姜气得不断擦着嘴巴。
烈酒在她的胃里不断酝酿,度数高得让她两眼翻白,感觉头晕得厉害。
“若是我没记错,刚才是你自己把酒打倒灌进你嘴里的。”斐承东摆了摆手,没好气的解释道。
生活确实很无聊,但这个女人,有点意思。
她看似没脑,但又聪明到极点。
说她聪明吧,却愚蠢得像个傻瓜。
斐承东挑了挑眉,他高大身体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的睨视着她,只见姜姜突然往后跳去。
她的手环在胸前,警惕的看着他,突然发现脖子上疼得厉害,这时她才后知后觉。
“你TMD之前打晕了我?”姜姜厉声说道。
她气得小脸泛起红晕,漂亮的小脸像红苹果似的,可爱又狂野得令人忍不住想逗她。
斐承东把高脚杯往桌上一放,没人声。
却看到姜姜突然瞪着他,像疯了一样冲过来。
“靠,你干嘛?”斐承东想起身,看到她跳过来,坐在他的腿上,两人朝他脸上袭来,却揪住他的头发。
男人的脸上失色,墨黑的短发被她揪着,他咧嘴吃痛。
“姓姜的,你松手,靠,我要是被你揪秃顶了,你TMD的对我负责吗?”斐承东闷哼一声。
打人,他擅长。
但是,打女人,他没干过。
姜姜哪里管他,她揪着他的头发,腿夹着他的腰,把他控制在怀里,反手“啪”一声挥过去。
打在他的脖子上,想要把他打晕。
斐承东被她抽了一巴掌,他的脸上失色,妖孽的脸微沉,只见她抬起手,再次朝他的脖子上劈来。
“……”斐承东痛得闷哼一声。
姜姜愣住,看到他没被自己打晕,反而握住自己的腰,把她托着抱了起来,她错愕不已。
“不可能,以前都是这样打的。”姜姜低声说道。
她被他抱起,突然感觉天地旋转,也不知是不是刚才喝的那杯烈酒的原因,还是怎么的。
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喂,喂。”斐承东抱起她,丢在沙发上。
发现她身体瘫痪在沙发上,差点朝地上摔去。
斐承东连忙上前,伸手摸了下她的脉博,发现她并没有死,他指尖探在她的鼻间,随后拍了下她的小脸。
“姜姜,姓姜的,喂,不会是被吓晕了吧?”斐承东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说道。
原本想吓吓她,没想到把人吓晕了。
斐承东对她显然刷目相看!看着胆大包天,居然这么不禁吓。
他靠坐在沙发上,看着一片狼籍的房间,斐承东.突然哑声失笑,没料到自己居然这么幼稚。
“斐承东,你到底都在干嘛?和个女人计较?”斐承东也傻眼了。
感觉自己像中邪了一样,见到她就控制不住想捉弄。
想到这,斐承东站起身,掏出根烟点燃,狠抽了口,正准备叫人过来收拾房间,手机却震动响起。
“有事?”斐承东接着电话问道。
电话那端,陈思海的声音传来,他低声说了些事情,斐承东抽烟的姿势停顿,挑了挑眉说:“你是说张运财的腿被人生生打断了?”
“对。”陈思海低声应道。
斐承东瞬间心血来潮,他很是兴奋的往外走去,一边抽着烟说:“是谁干的?慕家的死士吗?”
“不是。”陈思海简洁的说道。
两人打完电话,斐承东转身回房,拿着车钥匙欲要离开,看到姜姜昏迷的模样。
他上前拿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顺便把卧室的暖气打开,确定不冷后,才急匆匆往外走。
他驾车来到医院,抬脚朝病房内走去。
推门而入,看到张运财发福的身体躺在病床上,腿被吊在半空,还打着石膏。
“张先生。”斐承东嘴边叼着烟,他迈着沉重大步走了进去。
张运财痛得脸色发紫,刚医生给打了止痛,但那针打下去,他现在发现全身痛得更厉害。
今天那人直接把他的腿打断,那一幕在他脑海里不断浮现,现在他还心有余悸。
“谁?”张运财有些恐惧的想从身。
可惜他的腿被吊在半空,身体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
看到斐承东迈着大步走进来,张运财眯着眼睛,盯着他由远而近的身影,努力稳着情绪。
“斐少?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张运财淡声问道。
他一头雾水,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看着斐承东!看着男人邪恶的站在床边,那极好的身材,与自己这肥胖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听说你的腿被人打断了,我过来看看。”斐承东低声说道。
他站在那,手贱的摸了把张运财的腿,还反手敲了下,说:“这石膏的质量不错,我敲几下,你有感觉吗?”
“……”张运财愣了下。
他看着斐承东站在那,接二连三的敲了几下石膏,虽隔着石膏,敲不到他的腿,但石膏每颤一下,他腿就痛一下。
张运财那张脸,痛得咬着牙根!
“嘶,痛!你别敲了,真痛。”张运财吃痛的喊道。
他连忙伸手按着床铃,可惜床头的铃一直不断按着,就是没有医生和护士进来。
这时,张运财感觉到不妙。
他有些害怕的想挪了下身体,却看到斐承东慢慢的走了过来。
“哐啷”一声,他反手把东西往桌上一丢,盒子被打开,里面的针不断呈现,有大的有小的!那些尖锐的针头,像在宣势一样。
“斐少,你要做什么?我这不需要你。”张运财吓得声音都开始颤抖。
斐承东被他拒绝,一脸伤心的低头,捧着他发福的国字脸,说:“我好歹也是神医,别人请我出一次医,是需要花费五百万起步。”
“你说不需要我,敢情你是瞧不上我吗?”斐承东蹙着眉,半威胁的问着,随后往一旁的椅子上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