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降临,华灯初上。
张妍满趴在阳台上吹着冷风,她突然背后一阵瓦凉,像有人在背后骂自己一样。
“嘶。“她身体颤抖了下。
姜姜端着杯烈酒摇晃着走出来,浅抿了一口,靠在她身侧,脸贴在张妍满的肩膀上。
“怎么了?“姜姜低声问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有人在背后骂我一样,眼皮跳得厉害。“张妍满低声说道。
姜姜抿着小嘴,若大的眼眸睨视着张妍满。
月光洒落在她的身上,光圈漾在她的脸上,显得她整个人神秘而不真实,姜姜不由看惊了。
“张妍满,我发现你越来越好看了!果然,回来遇到男人后,你都变得不一样了啊。“姜姜有些夸张的说道。
张妍满嘴角抽了抽。
她夺过姜姜手上的酒杯,低头浅抿了口。
“喂,别乱喝,这酒很烈的。“姜姜连忙护着酒。
别的不说,就单凭着张妍满这点酒量,喝酒后还得了?起码也能醉到明天去了。
“喝一口没事。“张妍满潇洒的挥了下手。
她伸出小手到半空,看着雪花不断往下飘,有几片雪花掉落在她的掌心上,冰冰冷冷的。
张妍满缩回手,看着雪花在掌心上慢慢融化。
“我去帮甜甜洗澡。“张妍满低声说道。
姜姜侧过身,看着张妍满有些逃离的身影,她不由低声笑出声,说:“跑得这么快,怕我问她吗?“
她话刚落,听到“扑通“一声,好象有东西掉落进自己的酒杯内。
姜姜低头望去,只见酒杯内多出一个红色的山渣。
“谁?“她立刻警惕扭头。
隔着阳台,看到一张欠揍的妖孽脸呈现,斐承东高大身体斜靠在那,嘴边嚼着口香糖,一边对着她吹了下口哨。
“美女,约吗?“斐承东朝她抛了个媚眼。
姜姜气得不行,她伸手从酒里掏出那个山渣,想都没想,直接朝他抛过去。
没料到斐承东张嘴,凭空接住山渣,随意嚼了几下,那欠揍的模样气得她胸口发疼。
“你在隔壁干净?再不走,我可报警了。“姜姜气冲冲的说道。
她依稀记得,隔壁的房子是有人住的。
斐承东吃着山渣,随手端着红酒摇晃了几下,较为好看的桃花眸泛起抹笑意,说:“哥买下来了。“
“你,你要干嘛?“姜姜听着。
她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他身体站在阳台上,往前一跳,直接掉落在她的面前。
姜姜吓得不轻,她的身体被斐承东逼迫着不断后退,整个人贴在栏杆处,只见他低头,手托起她的酒杯,将她杯中的烈酒饮尽。
“你,你!这酒是我喝过的。“姜姜气急了。
他喝着她喝过的酒,这岂不是两人间接kiss了?
想到这,姜姜莫名有些烦躁。
“为了躲我,之前都搬哪去了?我俩的账,是不是该好好算算了?“斐承东那妖孽的脸,阴鸷无比。
姜姜打了个寒战,想到之前和他誓不两立的情形。
她吓得不轻,还没回神。
腰际被他握住,整个人凭空被他抱起,姜姜吓得不轻,手揪住他的肩膀,只见斐承东身手了得闪身。
“啊。“姜姜惨叫一声。
她身体被斐承东抱着,朝隔壁跳去,酒杯“哐啷”一声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她的嘴巴被他捂住,下秒整个人被他带进了房间内。
“砰“一声,斐承东反手把门甩上,姜姜被他丢进去,她身体跌在地上,不断往后挪。
“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姜姜吓得不由打了个寒战。
上次从他家逃离的时候,她还把腰给闪了。
今天腰刚好,他就像鬼一样闪现!姜姜怀疑自己最近是不是犯了太岁,要不怎么会遇到这货色。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不是去见过李彩琪。“斐承东拉了张椅子,坐在她的面前。
姜姜心“咯噔“一声,警惕的冷视着他。
“你想说什么?“姜姜冷声问道。
她撑着身体,从地上爬了起身,房间内灯光幽暗,却让她背后有些发冷,对上他的眼神,莫名的压迫感袭来。
“李彩琪今天突然中毒,你觉得你能脱得了关系?若是张妍满知道你背叛了她,你猜她会怎么做。“斐承东低声说道。
他掏出根香烟点燃,狠抽了一口。
男人坐在那吐着烟圈,浓郁的烟雾弥漫在面前,姜姜敛起神态,她冷视着斐承东。
“怎么,你要打小报告?还是说你想背着慕景墨干点什么?“姜姜嘴角勾起抹淡笑。
她走上前,伸手揪着斐承东的衣领,把他揪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火花,仿佛要把整个卧室燃烧了似的。
“你猜。“斐承东哑声说道。
他顺手握住姜姜的腰际,将她拉到怀里。
没料到下秒,她一拳朝他身下挥去。
“靠。“斐承东吓了一跳,下意识叉、开双、腿,姜姜反手扣住他一条腿,拿过一旁的绳子把他的腿绑住。
“下次你这样,我就阉了你。“姜姜冷声说道。
斐承东被她那一拳惊得,他不由眯着黑眸。
看着她潇洒的转身,打开门光明正大的往外走,半晌后他才反手把绳子扯开,烦闷的扯了下衣领。
“看到没有,她身手很不错!应该是练过的,今天她和张妍满在楼下对陆显楠的人动手,下手半点不留情。“斐承东低声说道。
休息室内,一道高大身影走了出来。
慕景墨高大身影在黑夜里,显得很有压迫感。
他双手负身后,如王者般站在那,魅惑一笑,冷声说道:“身手确实不错,若是打起来,你未必能赢得了她。“
“为了试一下她,没差点被她给废了,这个女人真是TMD绝了。下午打陆显楠那个手下时,也是用这招把那人身下都抓暴了,现在还想抓爆我。“斐承东说着,不由捏了把冷汗。
男人最忌讳就是别人碰自己的身下。
而她下手快准狠,招招都是直袭男人身下,简直是太TMD无耻了。
“这个女人,谁敢娶她,真是的。“斐承东说着,他把绳子解开,随意抛在一旁。
站起身后,走到一旁拉开抽屉,一排排名贵的红酒呈现在他面前。
斐承东随手挑了瓶酒打开,自倒了两杯后,端着一杯递给慕景墨,他则站在吧台前斜靠着。
“你为了保护张妍满,不惜把整幢公寓都买了下来!你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还是说真怀疑她身边这个姜姜有问题?“斐承东哑声问道。
对于他来说,豪门中人,很少有信得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