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不过是想让他冷静一下的言语,竟然被他误解成这个样子,没办法被人误解,无奈之下他也只能打起精神哄着它,然后承认错误道歉。
只是还没等陆薄言张口,苏简安一连串的暴力回答就出现了,打的他是无还口之力打的他是措手不及,打的他是体无完肤打的,他是想缴械投降打的他实在是……
想转头就跑。
“你看看你如果我要是知道怎么办,我还用问你吗?如果我能细品出来,那我们俩昨天就结出结果来了,也不用今天这么特意麻烦你过来,让你不上班,替我解决问题,我就是想不来嘛!”
“再说什么东西都让我想来了,那要你有什么用啊?干嘛总是欺负我,还在我这么闹心的时候欺负我,本来我就已经感觉我很糟糕了,你为什么还要刺激我??为什么?为什么?”
“……”
苏简安这一连串的几个问号,几个叹号,可算是把陆薄言咱俩都蒙圈了,他不过是做一个引导然后让他感受到七十他是正常的心情低落,并没有他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却没想到他这么一个引导,反而把自己的情况弄得异常糟糕,异常混乱,异常倒霉,异常让你心里憋屈。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恼。”陆薄言好一阵的秋情,让他安静冷静下来。
苏简安一顿怒火的暴发反倒是引来了在公园遛弯的大爷大妈们的关注,大爷大妈们饭后总是喜欢过来遛遛弯儿,转转圈儿,正好也能消磨消磨时间。
看到这边正好有一对小夫妻,要么就是小情侣正吵着架,这兴致就来了。
有的好信儿地就竖起耳朵靠近听,有的呢就是侧目看,反正呢就是想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吵架。
对于身旁大爷大妈们的特别关注,两个人都没有过多的排斥感。
只是苏简安有些头疼的扶着自己的头,慢慢的平静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然后看着一脸无辜的陆薄言,他才非常无奈的说了句。
“实在抱歉啊,我刚刚不知道怎么了,有点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针对你,就是我感觉我自己最近的状态不好,我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啊?!”苏简安烦躁的拽着自己身边的东西,现在他暴躁的状态,似乎有种想把他们全部都揉烂的想法。
陆薄言你叫人暖在怀里,轻轻拍他的肩膀,“你别这样说,没事的,没事的,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也是,我刚刚没有说明白,就是想让你自己去探究一下,他们两个人之间到底是出了什么矛盾,没有想到让你误会了,你别恼你别恼。”
两个人都开始在互相哄着对方,一个非常愧疚,自己刚刚的任性,一个呢,心里虽然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委屈,但是面对自己的妻子,他该哄着还是得哄着。
而且想插一脚的大爷大妈们看着两个人,不过是吵了个嘴仗马上就和好了,还有点无从适从。
本来是想要以过来人的身份教育教育二人的,却没想到两个人这么快就和好了,让她们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
简直是个小事,大爷大妈们别纷纷的离开了自己去找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陆薄言轻声哄着他,“那怎么样,不然的话你把洛小汐叫过来咱们三个人好好聊一聊,怎么样?”
陆薄言主要是想让洛小汐一起过来,谈一谈。
这样他能知道的所有信息就比较全面了,如果全部都是按照苏简安的话来说的话,那么其中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苏简安眼中带着闺蜜的滤镜说的话不全面,全部都偏信自己的闺蜜。
然后他呢,同样也带着一家人的滤镜,全部的心都偏向了苏简安。
这样分析下出来的结果肯定都是略有偏颇的,完全没有参考的价值,更没有必要。
“好,这我就叫他过来。”苏简安之前小号也觉得应该把他叫过来,这样的话对于事件的了解会更好,急忙掏出了手机给她打电话。
电话铃声响了,不出几秒钟,对方马上接听了电话。
“喂——”
对面又是噼里啪啦的装修声,依旧特别的吵闹,而且不仅仅是简单的装修声,对面似乎还掺杂着几个人在大呼小叫的声音。
听着对面乱糟糟的环境,苏简安更加担心了,“你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吵呀?你现在还在新房那边装修吗?”
苏简安眉头皱的越发深了,这么早的时间。
苏简安看了眼,手腕上戴着的腕表,这个点也就刚8点半,平时这个时间的话洛小汐肯定还在睡觉呢,现在竟然这么早就开始盯装修了,他有点不高兴。
再说定装修这件事情,他每次发现的时候都是洛小汐一个人在顶,他很怀疑这个时候江少恺到底在干什么?
“噢,简安你别担心我,没什么事。”洛小汐打着哈欠,顶着一双黑乎乎的熊猫眼,看着那边叽叽喳喳在吵架的装修工头和下面的人。
他今年刚赶过来的时候就听见他们在吵,一直解决,解决了一个多小时他们还在吵,洛小汐现在一个头比两个还大。
“你别骗我。”苏简安听到洛小汐那边非常低落萎靡的声音,就知道她现在的状况,肯定没有他所说的那么好,但是他偏偏嘴硬又不肯承认。
想到这里他心里就一阵的不舒服。
“有什么事你就跟我说,没有什么是办不了的。你这样我也不放心你那边到底怎么了,这么乱?”苏简安还想继续说些什么,陆薄言却提前一把,抢过了苏简安的手机,放在自己的耳边说:“你那边的情况现在怎么样,简安很担心。他到现在一直说的是你那边的事,如果可以的话你方便过来一下吗?!”
“方便的。”洛小汐看脸还在争吵的包工头和他的下面小弟,“就是我这边的装修队,好像他们内部有点矛盾。”
洛小汐说的很隐晦,但是陆薄言这个老油条还是听了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