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蓉看出苏简安不太舒服的样子,或许是天气转凉的原因,手脚有些冰冻,拿了毛毯递给苏简安。
苏简安撩了撩刘海,坐直身子,双手搭在大腿上,直接奔着主题去,温柔的开口,“听说您想要把《暖婚》改变成影视剧,是有什么想法呢?”
“我看了这本《暖婚》,实在是有被震撼到,特别喜欢,所以我想拍成影视剧肯定不错,你怎么想呢?”杨蓉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看来是下定决心了,在询问苏简安的意思。
“其实这个想法我早就有了,就是没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今天不就让我碰见了,对于演员我还是有很多的要求,我们要寻找跟人物很相近的人,这样才能表现得淋漓尽致。”苏简安头头是道分析着,一脸认真的看着杨蓉。
这番话让杨蓉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表示很赞同,俩人真的是一拍即合,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讨论合适的演员,必须要精挑细选才行,俩人打起了精神来,尽管苏简安困意满满。
“歇会,这事就这么定下来。”发觉到的杨蓉开口说道,合上文件,整个人靠着沙发。
这才刚刚开始,接下来要坐的事情也是一大堆,苏简安意识到不容易,可是她一点也没有想要放弃,陷入了深思。
苏简安觉得最近是不是太轻松了,要不然身材怎么能走样?还是说是洛小夕作为一个演员要求太高?
这么想着,她就去看杨蓉,“你说我最近是不是挺胖的,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也没有很胖,不过确实比之前胖了点,脸也圆润了。”杨蓉说出最真实的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觉得是有点不一样,气色也不错。
“而且有时候总想呕吐,之前也没有这样过。”叹了口气,苏简安挠了挠后脑勺,仔细回想最近干了些什么。
“怀孕了,极大的可能性就是怀孕了。”既然会想要呕吐,而且加上苏简安所说的种种迹象,莫非就是了,杨蓉有些激动,提高了音量,睁大双眼看着苏简安,双手更是紧紧的抓住苏简安的手臂。
“建议你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话虽是这么说,但还是要医学来证明。
“啊?是吧?”一想到自己可能是怀孕了,苏简安有些无措,随便说了两句把这个话题带了过去,但心里还是一直记挂着这件事。
在家里静养的洛小夕身体愈来愈好,各种精神面貌也跟上来了,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洛小夕可算露出满意的表情。
洛小夕觉得有必要去医院复查,进一步进行康复训练,江少恺也是日日夜夜待在洛小夕身边,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可今天江少恺公司出了点小事故,没能待在洛小夕身边。
“管家,给我安排辆车。”顿了顿,洛小夕开口说道,扭过身子看着管家,虽然她知道自己行动不便,出行也会引来很多人的关注,可今天必须得去一趟医院。
“洛小姐,这是要去哪呢?”管家恭恭敬敬的站在洛小夕身边,有了江少恺的嘱咐,管家也不敢轻易妄动,必须要保证洛小夕的人身安全。
“我想要去医院做康复训练。”洛小夕说出自己的想法,语音未落,听到门外有人在敲门,还挺急促的,管家好像有什么话想说,却被打断了,连忙去开门。
原来是苏简安来陪洛小夕,反正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提着水果的洛小夕面带微笑,朝管家微点头示好,管家便打开门,听到苏简安的声音,洛小夕显得有些激动,一个劲朝她挥手。
“几天不见,你又长胖了不少。”见到苏简安的洛小夕连忙打趣道,歪着脑袋。
“可别说了,好多人都这么说。”这个问题一直困惑着苏简安,表情有些僵硬,看起来有些紧绷的状态,可能是因为杨蓉说的话,让苏简安有些多虑,若有所思的坐在洛小夕身边。
俩人闲聊了会,洛小夕想到还有重要的事情,便对着苏简安说道,“我想去医院做康复,可江少恺也不在,估计今天是去不了了。”
“我陪你去。”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苏简安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袖,扶着洛小夕就准备出门,察觉到外面的风大,便拿过衣架上的外套给洛小夕披上。
出门前往医院,在苏简安的陪伴下,洛小夕成功进行康复训练,还是挺辛苦的,便扶着她坐下来休息,额头的汗珠不停掉落,洛小夕自我深呼吸,接过苏简安早已准备好的温水。
最终还是忍不住了,苏简安深深叹了口气 ,“我去见了杨蓉,然后她说我是怀孕了,你觉得像吗?”苏简安忐忑的看着洛小夕,紧握双拳。
“怎么会觉得你怀孕。”听到苏简安所说的话,洛小夕也有所疑惑,根本没有任何凭据,她放下手中的水,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肚子,也没有凸现出来。
“要不你去买验孕棒,不就一清二楚吗?”
这个建议苏简安觉得,还不错毕竟不确定的事自己也不想搞得人尽皆知,还是先缓一段时间再说。
于是苏简安陪着洛小夕安全到家之后,便匆匆忙忙的回去。
现在的她已经没心思工作了,只想着杨蓉所说的话,心里头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知道心跳不停的加速。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况?要是怀孕了我接下来的工作不就得往后延迟了吗?可是这样的话,陆薄言应该会很开心,终于有了自己的宝宝。
坐在床上的苏简安手里握着验孕棒,内心很是犹豫,端过桌子上的水猛喝一口,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设,可算下定决心,苏简安嘴里碎碎念:一切听天由命了,反正该来的早晚都得来,博一把得了。
手里紧握着验孕棒,苏简安步伐有些沉重的走向洗手间,深吸一口气,捣腾了一番却发现自己来姨妈了。
看来验孕棒都派不上用场了,等来的只有失落,苏简安内心崩溃,坐在床上,双手抱着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