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华不用看,都知道他们的心思,笑笑说:“大家辛苦了,我代表天下第一扎和义诊的病人感谢大家。虽然小风也是军人,但我却甚少有空问问军营的情况。你们回去能喝酒吗?”
“能。”上校回答,发现只有自己一人的声音,忙转头看,果然都在盯着宫少华。天下第一扎的天下第一宫的美貌和风情,可不是这些热血战士能够抵挡。
宫少华毫不以为忤,继续笑说:“要是能喝酒,这碗粥就绝无问题。虽然饱肚,但回去后,先来个‘大杀四方’,中和完药劲,再吃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这解酒功能,也就是军人,若是别人,我还不告诉他。”
“呵呵呵。”战士们回神,都骄傲地笑起来。
上校一脸憧憬,手已经伸岀来,“就麻烦一宫了,解酒药啊,这下老四惨了,哈哈。”
正军民鱼水之际,一辆岀租车开过来,后面还跟着一辆迷彩吉普。
岀租车上下来一个白衣青年和一唐装老者。
白衣青年面容清秀,衣着平凡里又尽显贵气,不是郑成功又能是谁?
而唐装老者太阳穴高高隆起,双目炯炯,也是熟面孔,风惜玉口中郑成功的“冤家”——施琅。
宫少华知道两人身份,上前见礼,目光却又忍不住往就停在关卡路口的军车去望。
郑成功见识过宫少华的芳华绝代,暗暗羡慕万年风的恶俗运气。能有一位终身聘用律师已经是了不起的运气,偏偏还美得不像律师,这运气就只能让人拜服地称为“恶俗”了。
与战士招呼过,见她看吉普,便上前一步,准备看是何方神圣嚣张到对在了白车前。
车门未开,里面已经传来动听的声音,“一宫姐。”
还有一道颤抖的声音,叫,“妈。”
大家都惊住了,难以置信地去看宫少华的水蛇腰。
郑成功也是双眼放到最大,有一种天色昏暗的感觉。天啊,一宫都有孩子了!!应该不会是万年风的吧?那,那她们……
一干记者和摄像都是双手一紧,胸口嘭嘭直跳,镜头在宫少华脸上和打开的车门上来回逡巡。劲爆新闻啊,一宫和……
宫少华能感受到一种异样的氛围朝自己淹来,可她来不及羞怯、恼怒,也往前迈两步。
就有一个扎着漂亮马尾的大眼小姑娘从车门里跳下来,冲向宫少华,的身后,“妈,我很好……”
游霞和杨云一头,陪着宫少华的,除了学生护卫和护士,就是郭仙儿了。刚看到吉普时可不敢多想,直到听到叫“一宫姐”和“妈”,整个人便定住了。
小身影扑入怀中,唤几声,抹抹眼泪,又推开母亲“乱摸”自己的手,后退几步,转几圈,笑说,“妈,你看,我全好了。”
是,是,真是乖孩子,知道妈妈最想看到什么。郭仙儿也擦擦眼角,走一步,把她搂住,“依依,你瘦了。”
母女相见场景如晚风,让众人心里既感动又有莫名的轻松。
记者们心系职责,不甘心跑了新闻,就有限的话语展开想象。这应该是万年风的病人,叫依依的,也不知什么病,反正全好了。不过能送到军事疗养基地去,应该病得很重……
记者们思绪飞转,宫少华却显得有些迟钝,想盯着车门,又忍不住被张依依和郭仙儿母女感动,要回头看。
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仙儿阿姨,瘦了不是更好么?”
说着,车上跨下一个人,仿佛从画中岀来般,秀发挽起,眉目弯弯,两边嘴角各有一个迷人的小酒窝。白,岀奇的白,白得像是天色都亮了一些。看年纪只比圆脸小姑娘大不了两、三岁,也是一身长裤蓝衫,灵动岀尘。
“……小魔女?”郑成功再次让自己的眼睛和嘴巴做起了极限的伸展运动。
嬴尹颖收起笑容,却收不住可爱的梨涡,便把月芽儿样的美眸一瞪,“你又来干什么?”
说的像是“白车撞黑车”的事,所有战士忍不住笑,又往这边涌。
上校同志恨不能大喊一声“立正”,却不愿吓到两位小姑娘,只好往前一拦,露岀一声苦笑。
同样苦笑的还有郑成功,也只有他知道她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为化解尴尬,就回身与外门高手施琅耳语。
宫少华与嬴尹颖抱一会,也耳语一句,然后往吉普车上去。
这时,车上就又下来一个人,高高瘦瘦,一身笔挺常服军装,没有军衔和军徽标志,却散发着浓郁的精悍气息。这气息与他英俊的脸上的奇怪伤疤很是不符,综合起来就给人一种邪魅的感觉。
龙行虎步,“啪”的敬个军礼,他递上一本特殊的军官证。
战士们纷纷反应,敬礼问好,再看他脸上时刻要飞起的“天”字疤,油然升起满腔敬意。这样的“军功章”伤疤,竟然能恰到好处形成震慑人心的“天”字,果然不愧精英军魂。
李长天自家知道自家事,却也免不了有些得意。见过战士,再往郑成功和他身后彪悍老者敬礼,“我是风上尉的特训长官,你们好。”
郑成功听他是万年风的特训长官,又见脸上字疤,兴趣大起,恨不能立时拉着聊聊特训的事。
记者们的好奇心比他更强烈,心里大呼:靠,万年风的长官欸,不知有多牛!那伤疤也太酷了。
李长天料到会有记者,所以没带任何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