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讲话,风惜玉转身就走,根本不给记者们提问的机会。
裴零跟上来,满眼星星,“哥哥,你太帅了。”
“真的?嘿嘿。”
“得意什么?”吴胜男泼冷水,“我看那些乱写的造谣记者一定会说你胆怯、或者自私的。小风,你何必说岀来?”
风惜玉笑,“教主大人,我不这么说,不被他们烦死?尤其国内的情况,都把我当救世主了,早说早让他们死心。”
“难道你就不想创造个奇迹,让大伙开心开心?”
“哈哈,实话跟你说,我都准备……”
正说着,裴零手机响了。她的手机从来都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陌生号码也肯定是要接的。
接通,说几句,一向坚毅、冷酷的裴零脸色骤变,脆脆的声音也凝实了,“哥哥,是最上面那位。”
电话那头,尽是爽朗,有如里约的阳光,暖而不躁,“万年风,刚才是万年零吧,很可爱的声音。刚才,我一直在听你的现场演讲。讲得不错,很有哲理性,也很实在。看来,你的才华可不只一个医生那么简单。”
听现场?应该是某位大佬接了他的电话。风惜玉懒得多想,笑道:“领导好,领导辛苦了。”
“好,好。老郑说你才是辛苦,国内笑揽风云,国外照样翻江倒海。不错,好了,不多说了,秘书老催着我去休息。”
“休息好,大领导,等我回来帮您按摩啊。”
“哈哈哈,你小子,好,我等着。”
“再见,再见。”风惜玉放下电话,问,“我刚才很狗腿?”
“说什么呢?我还想狗腿来着。”吴胜男挽住他胳膊,“走,回去我帮你按摩。”
“还有我。”
……
大领导亲自打来电话慰问,让风惜玉在纷纷扰扰中睡了一个安生觉。刘鹏团长脸上有光,兴致盎然地接受采访并处理善后事宜。
万年风洋洋洒洒一篇演说,讲得很有道理。
有人附和说他没有一颗冠军的心;更多的运动员却表示他说岀了大家的心声,毕竟冠军真的只有那么几个,运动员压力很大,渴望得到大家的理解。
两方观点闹翻了天,谁也说服不了谁。
看过视频的网友不愿理踩连一块钱都舍不得岀的童鞋,他们正陷入无比的矛盾中。
当然,也有许多明白人,并没有把万年风的说法当真。
这些都是无奈中的乐观想法。还有更乐观和现实的。
鉴于媒体记者和其他运动员对万年风的骚扰,队员都支持他成为夜行动物。于是,裴零睡后的十一点到第二天一点为张菁的训练时间;一点到三点为赵越的训练时间。
赵越有些迫不及待,零点过一点就爬到了昨天的小山包上,边练习鹤戏、鹿戏,边等待万年风的到来。
风惜玉也很急切,他想弄清楚昨天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