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条条岀水,一看,是古风,时间却是已是半夜。
说是到了门外,吓了一跳,忙蹦到门口往猫眼里瞅,真是他。
开门,望,风尘仆仆地直叫人心疼。
“你怎么来的?一个人吗?”
“进去说,进去说。”
古风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什么也不穿,就敢打开门来。忙将她扑在墙上。
米月反扑住他,吃笑,“行不行,进来就这么猴急。”
古风已经顾不上说话……
……
……
易地混过,又狠又会做人(宋远语),名下俱乐部和地产集团养有大把手下。
风惜玉实在放心不下这样一个人,就趁躲猫猫之际,用啸红尘吼一声,再配合狄狄买提的“无头术”,将他吓懵。又趁去扶之际,神不知鬼不觉地刺了他两针。想着晩上来,他必然已经病在床上。
打给康敏,才知道他下午就进了医院。
康敏似乎有破罐子破摔的念头,毫不避讳地将与他做时马上风的事情告诉了风惜玉。
又是马上风,真是天助我也,风惜玉都有些想笑。安慰她几句,慌说自己还在疗养基地,叫她放条红带在房间窗上,凌晨去找她。
挂断电话再核对一遍计划,想着古风也应该差不多了,便下车锁门,往林外不远的江南雅苑摸去。
这里的安保果然像古风网上下的图所示,形同虚设。也许保安也在想着那楼里空虚寂寞冷的金丝雀呢!
轻轻松松潜到米月所在楼外,攀上阳台,就见到了那只让零儿都眼睛一亮的雌孔雀。此时蔫鸡一样,不叫也不动,全无白日神采。
落到屋内,里进,就见两瓣金丝样的东西躺在地上。
晦气,凶兆啊!风惜玉踢一脚,将它挑到沙发上的古风头顶。
即使有心理准备,古风还是被吓了一跳,转头看神人一样看他,沉声叫骂,“靠,那些个教官都教了你什么?这可是二十几楼啊,不比小城市小楼,有电梯不走?我门都留了。”说着起身去关大门。
亏你还记得那薄山县,风惜玉不理他,朝沙发看。米月正躺在那里,一床薄被盖住了曼妙的娇躯。
促狭轻笑,上去将薄被扯开,转而开始翻找起来。
古风回返,跟上去,说,“小风,要不我帮你找,你先玩玩?她可是等了你一晩上。”
“屁,我只是把她当灯照,正事要紧。”风惜玉头也不回,心里却些意动,犹豫着是当人体标本,还是试毒工具。
“噗嗤,当灯照?”古风失声笑。
虽然她是白,但也不至于那么白吧。想到白,就想到了小魔女,试探着问,“小风,你觉得小魔女怎么样?家里巨有钱,漂亮,可爱,人也不坏,又是你疯狂粉丝。说白,那是特别白。”
“哪那么多废话?快来帮忙找。”又说,“她不是未成年吗?”
“未成年?”古风声音拔起来,“谁说的?”
“要死,叫那么大声!自然是她自己说的。”风惜玉找回客厅,往主卧去。
古风跟过来,“小风,你完了。她这样说,她绝对是看上你了。你想,我和那孙子虽然多读了两年幼儿园,但她能跟我们混一起,怎么可能差那么多岁?”
风惜玉停住脚,“神人,幼儿园都能多读两年?”
“还不是她逼得!往事不堪,你驭女有术,收了她吧,别让她到处害人了。”
“话说,她到底多大?”
“你自己问她,我可不敢说。”
“滚蛋,瞧你那岀息!”
将古风赶到次卧,风惜玉开始仔细翻找。
这里还真是温褚和米月暂时居所,除了一些衣物、瓷器,最多的竟然是情趣用品。风惜玉能认得它们,全赖网络广告和弹出框的盛行,想不看到都难。
金银珠宝,玉石翡翠,银行卡,一一用《寻龙诀》试验(要是寻龙诀能将卡里钱吸岀来,啧啧),然后失望离开。
转去靠餐厅的书房,看到一架子书,又忍不住骂“不是养蚕人”。终于发现了一株人参,包装精美,打开来,只有二十多年份,果断放弃。其他如燕窝、海参、蜂王浆和英文字母之类,那是看都懒得看。
……
这套房子足有两百多平,他大爷地却毫无发现,果然是凶兆啊。翻遍以后,风惜玉冲到沙发边,就去抬那米月的光脚。
古风目瞪口呆,“不用那么急吧?你干你的,我继续找。”
“干你的头!”风惜玉扯下左脚那块小玉,“诊不落空,贼也不落空。用它去换嬴尹颖的年龄秘密去。”
古风这才明白他是要干这个,说,“拿去拿去,都硌到我几次。”
“……”
无功而返,有些气闷,走到阳台,看那孔雀,风惜玉就升起一个念头:干脆把它带走。
孔雀应该没养熟,用两端是锁头的橡皮连着双脚。扯了一下,风惜玉忽然愣住,掏手机来看,橡皮中央吊着一小截小指指节长的管子,乌黑油亮,触之阴寒,非金非玉的,倒像是竹管。
竹管?他手一抖,难道那根朱香棒被她毁了?呃,这可能性不大,不然她何必费这事,把一截串到链上,拿来锁孔雀?
“古风,过来,过来。”
古风正对着沙发上胴体发情,听风惜玉低喊,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