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舰是个显眼的目标,也是保障大家安全、杜绝岀现意外的重要力量。驼鹿、巨蟒也都在护卫舰上,到时顺道拉回国内。
有这样免费的托运工具,风惜玉决定到里约市中心去采购一番,顺便也带舰上的官兵放松一下。
万年风大放厥词,怕是要得罪许多人,加上曾经迫于舆论下跪谢罪的经历,舰长霍去病内心对他总是有些抵触。却也不愿违逆他,雷厉风行地将舰上官兵分成两批,一批留守,一批随着卫青护卫万年风上岸,明日轮换。
对这个来时拖沓的舰长,风惜玉没什么感觉,看他面相不像是早死之人,也就不愿理他,只是叫岳晴带着张龙、赵虎上了护卫舰,明着为接待22号来客准备,实则监视一舰官兵。
除了挨全国人民臭骂的舰长外,卫青和其他官兵对为国为民、不畏权贵又神功盖世的万年风那是景仰到了骨子里(把神功盖世放后面,是因为当兵的自身非常强悍,而越大的领导越是文弱,他们习惯忽视领导的武力)。听说能跟万年风上岸玩,那叫一个兴奋。
看着他们兴奋的脸,风惜玉还真有些过意不去,当下给卫青一张卡,承诺每人发放一万雷亚尔,再把和自己相似打扮的鹿行推给他们,李长天、李景、赵明等人,包括裴零,也都跟大部队走。
一万雷亚尔相当于三万人民币,官兵们推脱一阵,无奈收下,脸上就更开心了。
而裴零向来听话、乖巧,心里虽有遗憾却是默默无言。吴胜男则没那么好与,一个劲地逼问为什么。
其实,风惜玉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一个人,他只是有种预感,一个人去市里会比较好。
“零儿,教主,阮大哥我都不带,自然是因为我一个人方便。瘦马的神奇你们看到了吧?我想再去四下逛逛,看能不能有其他巧遇。因为自己也没目的地,干脆一个人自由地走。放心,我一个人反而更安全。”
“嗯。”裴零点头,“要不,我呆家里吧。没哥哥陪,我也不想去逛。”
吴胜男搭腔,“就是。”
“晚上我会去田径赛场哦,你们不想看比赛?”风惜玉轻笑,“和景甜、李碧遥她们一起逛逛,有那么多海军保护,哥哥也放心。逛着逛着,顺便就去了阿维兰热,多好。”
吴胜男撇嘴,“说那么多,怎么就不愿我俩跟着你呢?”见风惜玉要解释,又说,“好了,知道你是神棍,走吧,走吧。”
风惜玉讪笑,“零儿,别告诉干妈,我又算了一卦啊。哥哥就想着马上要离开这里了,看能不能多拿点好处,呵呵呵。教主,说吧,想要什么礼物,我统统给你买。”
“真的?还有活钱吗?你现在可是重点援助对象。”吴胜男说得是运动员夺冠后的大笔奖金,又上下打量风惜玉一阵,忽然就盯在他脸上,说,“我想要个女性避孕套。”
“……”
……
虽然没有真正卜卦,但心中有预感是真的,所以离开游轮在科巴卡巴那海滩上岸后,风惜玉有些漫无目的。
裴零和吴胜男在大部队的簇拥下,去了博阿维斯塔公园里的皇宫,可她的话语却犹如海风,一路跟着自己到了周末市场BabiloniaHypeFair。
这里聚集着150多个艺术品和装饰品的摊贩,并有艺人进行音乐和舞蹈表演。艺人中,男女老少都有,个个浓妆艳抹,尽情地扭动腰肢,挥动双手,大跳特跳着桑巴舞。也有扮成魔鬼、天使、妖仙、武士的面具帮,似乎在进行某部短剧。
风惜玉停在一个酷似自己面容的面具前,简直难以置信,惊呼道:“米雪?!”
……
米雪站在一家摊贩前,脸上戴着贩主家的面具,面向街面给另一个人打量。听到声音转头看,也是愣了愣,“初十!!”
另一个人回望,用蹩脚的中文喊:“谁?”
……
“看”着房门外两个尽职尽责装冷酷游客的保镖,风惜玉自觉刚才有些荒唐。把房门锁死,留张便条,一下窜岀阳台,跳落到马路对面的屋顶。
暖阳热烈屈服了世人的湿眸,竟没人发现这蜘蛛侠般的身影。
留言说还有任务,可任务是什么呢?依然漫无目的。早上那预感肯定不是这缠绵的孽缘,踏着洛可可式屋檐,风惜玉心里忽然一动,径直往那小巷落去。
……
里约是巴西1960年以前的旧都,在市中心有座国王官邸圣克里斯托旺宫殿。
宫殿位于博阿维斯塔公园,与热闹的马拉卡纳球场只相隔四条街。保存完善的古欧式建筑、肃穆庄严的教堂和高耸入云的现代建筑将繁华喧嚣隔绝,尽显皇宫的岁月静好。
据说,它始建于18世纪,已经有三百多年历史。最初作为巴西殖民地总督官邸,后来又用作葡萄牙兼巴西国王若昂六世的皇家住所。到1822年,它成为巴西帝国君主佩德罗一世和佩德罗二世的市内宫殿,但不是居住地,而是作为工作场所。
直至佩德罗二世被废黜,皇宫闲置,巴西政府将国家博物馆及其所有的收藏品、贵重物品和研究人员都被转移到这座宫殿,终于形成今天看到的皇宫博物馆。
风惜玉知道的皇宫博物馆历史,也就这么多了,还都是裴零和吴胜男在海上告诉他的。
她们应该都走了吧?风惜玉加快脚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