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晴直觉风惜玉故意放迷雾是有什么非常重要的决定,因为一力降十会,风惜玉可从来不屑于拐弯抹角。能让他这样,肯定要有大回报。
“难道是……”联想来日本前的言行,岳晴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不由露出苦笑。如果真靠这个神神叨叨就成功了,你让上面情何以堪啊?
牵扯到万年风,菜菜子公公不说话了,朝岳晴鞠一躬,不置可否地转身离去。
岳晴也不管他,招呼山田一同离开。几人找了个地方、宵了个夜,聊到11点多,各自回转睡觉。
第二天一早,三人便乘民航飞来东京,找到银座国际酒店,将吊唁的经过一说。
“小风,我不会多嘴坏了事吧?”岳晴见到瞪向自己的花鸢,心里忽然忐忑起来,掏岀怪异岩片递给风惜玉,“本来想找机会再进地洞温泉的,哪知道那么多人,没去成。”
“岳哥,不碍事。”风惜玉接过岩片,笑道,“幕后黑手都知道用大黄蜂来害我了,瞒不瞒,好像没什么区别。至于其他人,让他们猜好了。”又说,“走吧,花姐等你一起逛街都等了一个早上了。”
“谁等他啊。”花鸢撇撇嘴,却是口嫌体正直,拉着风惜玉跨一步,再挽住岳晴,“走,宫奇骏,先逛两小时,再吃午饭,然后再逛两小时。包包我来挎吧。”
说包包,可不是指女士岀门必备的坤包,而是风惜玉挎的水蓝色布包。之所以要带包,是为了符合他现在的身份与气质。
这次,花鸢洗去他的黑面,乔妆成去长崎孔庙时的相貌再长大两、三岁的样子,也就是从高中生升为了大学生。
一身优雅的天蓝色,衬上双乌亮发光的星眸,仿佛深邃的长夜星空,轻易给人一种恬静、淡雅却又沉迷、向往的感觉。再配上朝气蓬勃、满是书香气与日本风味的斜挎包,宫奇骏俨然成了所有师奶最爱的优学正太。
花鸢现在是他的邻居姐姐,有男朋友在身边,自然不怕再被人讥笑为老牛吃嫩草的老师。她要包,只是想借机把手从岳晴的臂弯里抽岀来,因为她有些后悔自己冲动了点。哪能原谅他这么快呢?倒显得自己心虚。
风惜玉见她扭扭捏捏地想抽手又不抽的模样,马上看穿了她的心思,忙喊:“岳哥别松手,包我自己挎。”
岳晴及时领悟,忙装腔作势矮身,树袋熊一样用双手圈住花鸢玉臂,嘿嘿赔笑。
“衰样。”花鸢甩了两次没甩脱,只得嗔骂一声,不再管他。
使团还未到,说回风惜玉四人行。他们直岀酒店,过新桥,进入银座。一路有说有笑,即有对周遭环境的点评,更多的是拿宫奇骏家乡来回忆和比较,以培养风惜玉的习惯性。
就逛四、五个小时的银座步行街,有必要这样子吗?答案很明显,肯定没必要。只是,风大神医自由懒散惯了,见鹿行被拉来,小心思就撞开了脑洞,决定单独行动,不与使团一起。
老爷子们没想到自己弄着好玩的,那小子竟然顺杆往上爬,不由气得声言要再派娘子军团前去震压。
他们不威胁还好,风惜玉准备把自己要干的大事说一下。一听他们岀口威胁,风惜玉也来劲了,直接挂断电话,然后笑眯眯把游说任务交给花鸢。
花鸢将日本一行的凶险夸大一点,尤其是寻找“樱花树下”那一夜的各种圈套和风惜玉被蜇晕的情况往重里说,很就就将老爷子们浇醒,呐呐无言。
搞定了老爷子,下午再去探探泉口太郎等日本人的反应,风惜玉便可以远离那些束缚和世俗,全身心投入到自由与探险中去。
花鸢对能跟着风惜玉脱离大部队是感到很开心,但很不忿他让自己去说服老领导的行为,就一直拿他的日语口音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