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让她给挣扎了出来,怒气匆匆地样子,“你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吗?你说得对,我就是对你有意思,怎么,不可以吗?”他的话像是吓着人了,对面的人不动了,以致他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冲动,“我说我喜欢你,想跟你交往,你要怎么回答?”
要是平常他肯定不会这么说话,但现在,他说了,因为觉得委屈,为什么他就非得忍着呢,为什么他就要委屈自己呢?
有时候男人的劣根涌上来的时候,他也想过,瞒着她,跟她一起算了,就算总有一天谎言被拆穿,但他也不后悔,起码他们在一起过,只是没想到林可馨那个女人生生砍断了他仅存的一丝歹念。
这么倔强的女人,眼里容不了一丝杂质,又怎么会能够容忍他一边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一边跟她交往。
他太贪心,他想要的都不愿意放弃,所以把难题推给了她。
她的一张脸青了,仍然作出很安闲的样子,“蒋先生说这话就不怕我告诉林可馨,这样你在她那里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好啊,你去告诉她吧,省得我开口了。”
看,多无赖的行为。
对面的女人估计也是被他这无赖的行为给惊着了,站在那里,皱着眉,不说话。看上去像个生手,不会处理这种情况。
她明明什么都没说,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就站在那里皱着眉,却让他看到了她身上的那股委屈,一时里有些恨自己,是啊,是他让她受了委屈,她从跑马场离开那天,他一直默默地跟在后头,远远地看着她,越走越远,那么大的天地间,只有她一个人在走,慢慢地走,她明明没什么任何对不起林可馨的事,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莫名冠上了第三者的罪名。
跟在后头,却什么也不能做,心头无端蒙上了一层灰色的情绪,莫名其妙的情绪,后来他想了好久,才想明白,或者这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叫心疼。
现在这种情绪又在他的心田弥漫开来了,上前两步,把她再次抱进了怀里,“对不起,我跟林可馨什么都不是,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给我一点时间,我很快就能处理好。”是啊,不要了吧,林家那边,什么狗屁继承人就不要了吧。只要她,只要她就够了吧。
然后,那人却不听,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刚好有出租车经过,她坐上了出租车,绝尘而去。
出租车远远地把那个男人甩在后头,莫菲才敢回过头往后看,这男人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太吓人,更吓人的是她怕自己会当真,所以她逃也似的跑了。
只是他今晚到底是怎么了,那么一个理性的人,怎么说会说出这样的话,算了,不能再想了,不能再想了。
隔天便传来了好消息,说是搬迁到顶层的事确定下来了,这两天就会找他们签协议,大家既欢喜,又有些担忧,估计是经过那一次心里有阴影了,纷纷聚到拿手好戏来商量。
莫菲能说的无非是让大家放宽心,凭她对蒋经年的了解还是可以信赖的,也不知道是真相信了,还是装着相信了,大家说有她这句担保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