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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测字算命“怎么了冉冉?”老爷子问道,“是真品怎么还愁眉苦脸的?”
“没有,我只是觉得这个拍品有点奇怪。”
这要是换个人,冉映肯定不会实话实说去扫人家的兴质的,毕竟人家对这玩意势在必得,必然听不得别人说一句不好。
“奇怪?”
顾老爷子听了这话,原本缓缓举起的牌子又放下了。
他很相信玄学,不然不会执意要认冉映为外孙女了,冉映说的话他肯定听。
在场不少款爷都奇怪的对视了一眼,也慎重的不敢往上加价。
纪宏往后看了冉映几人,暗想,难道这个成化斗彩鸡缸杯也有问题?
之前那个哥窑青釉八方杯,可是连他都打眼了,还是这位年纪轻轻的冉小姐找出的问题。
显然在场和他一样想法的人还真不少。
众人都知道冉映是顾老爷子的干闺女,也知道冉映有点本事,见顾老爷子在冉映的劝说下不拍了,纷纷停手。
甚至连那个最后竞价的男人都冷汗直冒,恨不得当场说出流拍二字。
“哈哈,顾老,冒昧问一下,不知道您为何突然不拍了,是有什么顾虑吗?”柳拙远自然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场面恶化,亲自询问。
顾老爷子眼皮一抬,很有些威视,被这么一问,他也觉出不对劲来了。
“没什么,预算不够了。”顾老爷子在外人面前冷冷的,“我家这个干闺女又贴心又懂事,我想留着这钱给她买块好点的籽料,怎么连我拍不拍的,柳家都要干涉吗?”
话说的很委婉,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他不想要这东西了,柳拙远之前的算计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大师算的没错,这个亲闺女果然是生来就克他的。
柳拙远甚至后悔让冉映今天来现场了。
“没事,我就是问问,还以为我这东西也是赝品呢。”柳拙远恨的都要呕出血来,可却没什么办法。
冉映神识本就过人,自然能感受到柳拙远那莫名其妙的恨意。
柳家这一家子究竟是怎么了?
柳溪莫名其妙布局多年只为了暗害原主也就算了,就连柳曜和柳拙远都是这幅德行。
说不通……
难道还有什么蹊跷是她没发现的?
冉映紧紧地蹙起了眉头。
随后,柳拙远和其他在场众人说了一下顾老爷子的打算,气氛才又重新热烈起来。
纪宏还是觉得有问题,不由得趁其他人不注意之时悄声询问冉映。
看着面前这个头发花白的老教授,冉映也叹口气,“是真品。只是我个人觉得有些奇怪而已,说不上哪里奇怪。”
要是信她就别拍,不信就随便,冉映想。
纪宏却更感兴趣了。
“小友,你也没上去摸上去看怎么就知道真假呢?又怎么会感觉到奇怪?”
他从大学刚毕业那会儿,在京城的潘家园淘到了一个物件,获得了人生的第一桶金之后,便开始对古玩这一行感兴趣,尤其是瓷器。
可是他一个沉浸在这一行将近40年的老教授,看到那些碎瓷片还是会被打眼。
可冉映一个小姑娘,怎么就能隔着这么远的距离觉察到一个物件的不对劲呢?
冉映不爱笑,笑起来也是那种清冷的,可此时却冲他甜甜一笑。
纪宏以为他能得到什么秘籍,却听冉映冷冷吐出‘直觉’二字。
恰好此时,台上的那个成化斗彩鸡缸杯被一个土大款拍去。
土大款乐颠颠的,站起来冲众人拱手。
顾枫看他这副得意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不舒坦,因为没有冉映的阻拦的话,这个难得的好东西就是他爷爷的。
他不由得压低声音,“既然是真品,为什么不让爷爷拍?你该不会是对我还怀恨在心,蓄意报复我吧?”
这很难评。
冉映都不知道她该做什么表情了。
“你的自我感觉太过于良好了。老爷子对我有多好,我又不是不知道。就凭你,还不配让我坑害老爷子。”
她的声音凉凉的,入了顾枫耳中更不是滋味,“你知不知道,就凭成交的这个价格,拿回去转手再加几百万,也有的是人抢着要。何况爷爷喜欢这个东西,喜欢很久了……”
顾老爷子听不下去了,把顾枫的狗头拨楞到一边,再次难受他家这代没有惊才绝艳之辈,只能抬顾枫上来掌管大局。
顾枫也不是不好,就是一遇见和柳溪相关的事情,脑子就像被驴踢了一样。
顾老爷子心中长叹一口气,但还是耐心解释,
“并不是你姑姑劝我放弃的,是我自己不想要了,做决定的还是我,懂吗?”
顾老爷子平常称呼冉映都是叫冉冉,这次特意拿辈分压顾枫,其中的深意溢于言表。
纪宏看他们几人相处,也有些惊奇,刚想说些什么,就发现又上了新的拍品。
也是巧了,他指着那字说道:“这字是我写的。”
纪宏的书画可谓一绝,当代书法作家能和他并列之人不超过五指之数。
这也是为什么他并不有钱,也并不有势,却能够进入柳家的宴会的原因。
关于书画方面,冉映也学过不少,毕竟画符的第一步就是要先学会控笔。
看见这件拍品是字画,还是身边这位老教授之作,她反倒来了些兴趣。
那字画倒也简单,单一个‘德’字,但只是远远看着,便能品出庄重之感。
仿佛这个‘德’成了精,光是看着便有安神静气之感。
显而易见,这幅字画就算拍不到百万之数,也绝对不会低了。
“您的字大气。”对于懂行之人不需要过多赘述。
纪宏被冉映夸的乐开了花,心道难怪顾家老爷子认了她为干闺女,光就这这嘴,甜而不谄媚,就值得了。
却猝不及防听身边的少女淡淡说道:“老教授,您小时候头部应该受过伤吧?”
“是一个针状物,从头的一侧伤害到你的。”
“应该是金属类的,缝衣针还是钉子?”
纪宏大惊。
他头上没有疤。
更何况,这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连他自己都快忘了,和家人还有亲戚朋友都没说过。
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