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众人转头看去。
只见秦轩带着秦涛几人走过来。
“是阿轩,我就说阿轩好人有好报,肯定不会有事的。”
“太好了,阿轩,收拾这家王八蛋,他们想霸占我们的田地。”
“……”
众人大喜,纷纷跟秦轩告状。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没死。”
秦寿脸色大变,畏惧的连连后退。
别人或许不敢动手,但秦轩一定敢动手,毕竟他都被揍了好几次了。
“看来你知道什么,或者那些凶徒就是你找来的。”
“不过让你失望了,那些凶徒不够给力,我吉人自有天相,遇到贵人相救。”
“还想霸占田地,认了个老太监当干爹,你就飘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真当那老太监能一手遮天,无所不能吗?”
“区区一管家,陪伴安王爷长大不过职责所在,真把自己当太上皇了?”
“昨天我已经警告过你,你说我该怎么处理你。”
秦轩一把夺过秦刚手里的刀,一步一步逼进秦寿。
“你,你别乱来啊,杀了我你也要抵罪的。”
“我要是死了,我干爹不会放过你,不会放过秦家庄的。”
秦寿吓得连连后退,躲到周员外身后。
周员外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你拿我当挡箭牌是几个意思,你以为他不敢砍我吗。
“秦公子,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周员外连忙满脸陪笑,他也怕呀。
这里可是秦家庄,秦轩的地盘,早知道就不跟着来了。
曹管家也不行啊,他还以为曹管家出手,秦轩肯定死定了。
现在麻烦了,秦轩好好的活着回来,不好收场了啊。
“昨天我也警告过你吧,县太爷也警告过你,看来你眼里完全没有县太爷啊。”
“我倒想看看那老太监能把我怎么样,能不能一手遮天。”
秦轩眸光一厉,一刀砍了下去。
周员外惨叫一声,捂着手臂,鲜血直流。
秦寿吓得发出一声尖叫,撒腿就逃,秦富贵也是。
秦贤则吓得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打死他们。”
秦轩没事,众人底气十足,一拥而上,围着秦寿和秦富贵暴打,就连赵慧芳等人都上了。
一方面是想博取秦轩的好感,一方面是这父子俩确实不当人。
“老东西,你还真是死不悔改呐。”秦轩冷冷的看了一眼秦贤。
“我,我……”秦贤心虚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停,大家消消气,别真打死了,官府追究起来不好办。”
眼看差不多了,秦轩把大家拉开,秦寿父子俩和周员外已经被打的不成 人样。
“我给你们三秒钟,立刻给我滚,以后再敢来秦家庄撒野,我让你们有来无回。”
“秦寿,秦富贵,你们给我听好了,从今以后,你们不再是秦家庄人,我早晚送你们进大牢。”
秦轩厉声道。
三人哪里还敢停留,连滚带爬的赶紧跑。
“真是便宜他们了,截杀我们的人,肯定就是秦寿找来的。”秦涛愤怒的说道。
“我们现在没证据,真把他们杀了,我们也得抵罪。”
“放心,他们好过不了,截杀我们的人我知道是谁,明天再去县城找他们算账。”
秦轩眯了眯眼。
之前乱斗的时候,那群凶徒有一个面罩掉了,他认了出来。
前身整天鬼混,认识的狐朋狗友不少,那人是城南鱼龙帮之人。
鱼龙帮,在城南开了家赌 场和花楼。
“有人截杀你们,你们有没有受伤?”五婶脸色大变,连忙拉着秦轩和秦涛检查。
“娘,我们没事,幸好有位侠士路过,仗义出手相救,我被吓坏了,还是轩哥厉害,反杀了好几人呢。”秦涛后怕的说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五婶松了一口气。
“我就说啊轩好人有好报,吉人自有天相。”
“对,遇到危险有人出手相助,这不就是上天护佑吗。”
“以后我们陪你一起去县城卖货,人多安全一些。”
“……”
众人纷纷开口道。
“呵呵,多谢大家,趁着现在大家都在,我先说正事。”
“我准备拓展做布料生意,在咱们村里开织坊。”
“豆腐生意少数人去做就好,人多了,赚到的利润也少,以后你们可以在家里织布赚钱。”
“就织绸缎,一匹我给你们一百五十文的工钱。”
“纺车我已经让人去购买,明天我再去找城里的木匠大量打造。”
“想织布的报名,我好安排纺车数量。”
他也非是小气之人,绸缎利润很大,自家人,利润当然要高一些,绸缎先紧着秦家庄人。
“我要织布,我要织布。”
村里的女人纷纷涌了过来,这个时代的女子,基本没有不会织布的,尤其普通百姓家,从小就开始用那种小纺车织布赚钱。
“我们能不能也跟着织布啊,我们真的知道错了,刚刚都没有再跟着秦寿父子乱来。”
“是啊,我们知道错了,给我们个机会吧。”
赵慧芳等人凑过来哀求。
“你们捕鱼捕的怎么样了?”秦轩转而问道。
“这两天我们捕了两三千斤卖给周家,周家说太多,暂时不要了。”
“以后我们不捕鱼了,你让我们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赵慧芳等人还以为秦轩在用这事嘲讽他们,一个个脸色难看,连忙表态。
“两三千斤。”秦轩玩味一笑,这么多鱼,一两天肯定卖不完,肯定会有不少鱼死掉。
考验周家良心的时候到了,死鱼舍不舍得丢掉。
“行,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但你们一匹布只有一百文的工价,干的好,给你们涨价。”
“再敢给我乱来,那就别来找我,你们爱死哪去死哪去,饿死了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当然,秦贤和秦富财家除外。”
秦轩冷冽的说道。
“好好好,我们都听你的,老老实实织布。”
赵慧芳等人大喜,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
要知道,别的商人开的织坊,一匹绸缎才给三十文工价。
秦轩给一百文,三倍啊,已经很照顾他们了。
事实上,秦轩准备给外人开的工价就是绸缎一百文,粗布七十文。
就算这样,粗布刨去成本依旧能赚好十文,绸缎能赚好百多文。
布料只要卖的出来,利润很大,给二十文,三十文的工价,实在太黑了,他良心未泯,没那么黑。
怎么着也得让工人能赚一点,活得下去啊。
“阿轩,做织布生意,投入很大,纺车我们就自己买吧,不能啥都让你出钱。”
秦刚站出来说道。
赵慧芳等人脸色变得难看无比,一架纺车要一两银子呢,你们有钱买,我们买不起啊。
就你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