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了这一句话,韩千亦心中顿时一个紧张。
“明楠,你千万不要冲动。”她手紧捏着电话,急的开口说道。
虽然说这个人确实可恨,做过很多坏事,但是还是要交给法律的制裁。
但是如果把这个人交给法律,那就快递就不可能再低价卖出,浦明楠所有的计划都可能会因为这次冲动而毁掉。
“放心,会有法律的制裁他。”浦明楠声音很是冰冷,说完这句话之后,便立刻挂了电话。
韩千亦手指轻轻的捏着手机,眉头却是微微的蹙起,低着头嘟囔了一声,“看来真是多事之秋。”
可不是嘛!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好像从她遇到他开始,事情就从来就没结束过。
门口,突然传来一声汽车的声音,只见一辆汽车开了进来,门口的保安看了一眼车内的人,便直接放了进来。
“他回来了?”韩千亦皱着眉头,看着这辆车。
因为门口的保安,只有浦明楠回来的时候才不会拦车。
但是这辆车,明显就不是他的。
她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车开了过来,停在了她的脚边。
车门缓慢打开。
“姐!”一道身影突然扑了过来,直接撞进了她的怀里。
看着怀里娇小的身子,韩千亦整个人愣了便刻,下一刻,整个脸顿时充满兴奋,一把将她抱住了,“小华?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医院里陪着云飞扬吗?”
她都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了,没有想到她此刻突然会出现在面前,这着实是她想不到的事情。
韩冉华微微地侧开脸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眼神轻轻的瞟着她,“姐,你这话说的,我怎么感觉有一股股的醋味?”
韩千亦,“……”
哪有,她只是下意识的开口问了一句。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韩冉华伸手拉了拉她的手,眼里眯着笑,说道:“云飞扬这个家伙已经出院了,而且正在去处理一些大事情,所以我只能过来找你了。”
只能这两个字用的好牵强啊!
以前天天粘着她的人,没想到此刻见面却只能用只能这两个字。
“那个……”韩冉华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轻轻的咬着舌尖,吐了吐舌头,蹑着脚步连忙朝着别墅的方向冲进去。
“他才住院两三个星期,先前伤的那么严重,现在勉强的出院,还要着急的去处理那么多繁重的事情,你就不怕她再次出现什么问题?”
韩千亦双手插在口袋上,慢慢的朝着别墅的方向走进去,声音不是很大,但韩冉华确实能够很清晰的听到。
韩冉华听到这一句话之后,也是微微一愣,不过相机就反应过来,转身望着她,大喊一声说道:“我才不关心他呢!他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自然有别的人心疼他。”
走进了大厅,韩冉华此刻已经在泡起咖啡,她顺手从冰箱里端起了一杯果汁,坐在她的对面。
“姐,今天晚上就是他的生日宴会了,不过今天晚上他和浦明楠应该都不会出现在宴会上,因为他趁着把所有人都聚集到那里,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下他们的公司。”
韩冉华轻轻地抿了一口咖啡,十分享受的靠在椅子上。
韩千亦,“……”
她整个人都彻底愣下来了,没想到几个星期不见,小华竟然彻底的换了一个人,说话之间带着一丝的贵气,一洗之前的莽撞。
“他们两个人都不在,那看来我们两个人就一定得在了。”韩千亦抿嘴一笑说道,侧脸的瞬间,眉头却微微的拧了起来。
韩冉华顿时不解,“为什么?”
“因为这场宴会是为了把那些人调离,然后好针对他们的公司下手,但是如果他们两个人都不在,我们又不在的话,就很容易引起他们的怀疑。”
这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所以她们两个人一定要在,而且不能表现出丝毫他们不在在的迹象,甚至还要找人假扮他们。
不过,这样的事情确实更难办了。
“嘟嘟嘟——”
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两下。
她拿起手机一看,是王小莲打过来的电话。
“是谁打过来的?”韩冉华顺手将手机夺了过去,看到显示的备注,整个人顿时愣住,“王小莲?这个讨厌的家伙,姐你怎么会有她的电话号码?”
糟糕,这件事情还没有跟她说。
韩千亦刚想跟她解释一下,但是她此刻已经按了接听。
“王小莲,你想干什么?”韩冉华声音带着一丝的冷意。
她这句话一出口,电话那头顿时陷入了一阵沉默。
“你别不说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耍什么阴谋,那天聚会的时候,药可是你下的。”
她可不相信她会平白无故的打电话过来,肯定是有什么阴谋,只是她根本就不知道,王小莲在经过了商场上的事情之后,已经彻底的跟胡蓠决裂了,而且还与韩千亦做成了好朋友。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家接到了请帖,说是云少今晚过生日,邀请我们参加生意宴会,我也突然想到一件事情,所以打电话再告诉你们。”
她声音中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嚣张拔横的语气了,反而有些唯唯诺诺的样子,让韩冉华听了顿时一身鸡皮疙瘩起来。
韩冉华连忙将手机按下了扩音,整个人站了起来,“有什么事情你赶紧说吧!还有别装作这样,你的脾气我还不知道?以前骂人的时候可牛逼了,现在表现这样,我难受。”
韩千亦,“……”
虽然小华的话有些直接,但王小莲突然的转变,确实让她们有所不适。
毕竟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她们几个人一见面就是水火不相容,非得吵个你死我活的,有好几次,王小莲就和小华干起架来了,甚至打得不可开交。
“那天晚上的事情实在是对不起,不过你们一定要特别注意一个人,他今天晚上很有可能会给云少下药,然后想爬上他的床。”
她说到最后的时候,声音越来越小了,几乎像蚊子一样,听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