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头丧着个脸,指着自己脑袋上刚愈合的疤痕。
“看见没,这就是我得罪了那位爷,让王公子打的!”
萧阳抱着双臂,有些不可置信,“奇了,王家算是在华夏里头,掌权最多的人。”
“那位王老爷子,可是以前的将首,他手底下出来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在各省做着一方大官?咱这奉阳市督查,都是他以前手底下的一个文员!”
“是啊!”李大头摸着脑门,“我也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什么人还有这种实力,能让王家忌惮的!”
一听李大头这话,萧阳心里就是咯噔了声。
“你别说,还真可能有!”
“老爷子就是从军中出来的,那有没有可能,你说的那位,也是在军中的人物?”
这个念头一出现,李大头就愣了。
能把王老爷子给镇住,除非是现役军中人物,而且只能是比将首位置还要高的人。
“华夏天军最大的职位,就是将首,而王老又是最早一批将官,资历尚,也不会有后继者敢对他不敬。”
“那在军中比将首还要有势力的……”
想到这儿,李大头就是一身冷汗,而萧阳也是面色难堪。
两人异口同声道,“战尊!”
“但,没可能啊!那就是个年轻人,怎么会有这么高的职位!”李大头不可思议的道。
“你消息还是不灵通,”萧阳严肃着说,“知不知道,在华夏东南西北四大疆域,捍卫领土,获得无数战功的强军天刀?”
“他们的将首,就是一位年轻人,而前几个月,攻破战族入侵后,那天刀也就成建制,被分散开来,那位军勋破天的年轻人,就不知所踪!”
“你是说,天刀的将首,就是这位爷?”李大头低声询问。
萧阳点点头,“肯定是,而且没猜错的话,他一定是授勋成了战尊,不然王老怎会如此郑重!”
两人越推测,越觉得这事儿八九不离十。
但如果真是这样,这个李大头,还对这华夏新晋,且是最年轻的一位战尊,动手迫害了好几次。
如果真是怪罪下来,他李大头就算十脑袋,也不够砍的啊!
“完了!彻底完了!”李大头瘫坐在椅子上,光脑门已经是不停的流出冷汗。
“你可真是……”萧阳咬了咬牙,“咱俩发小这么长时间,就没见过你有半件事做好过!”
“行了,阳哥,什么都别说了!”李大头咬了咬牙,苦着脸看向萧阳。
“我还有一个私生子,你是知道的,虽然他不争气,但好歹是我血脉,如果真的出了事,求你了,要保下他!”
李大头说着说着,一个大男人就开始哭哭啼啼起来。
萧阳微微叹气,上前宽慰着。
“这样吧,我最近淘了几件好货,你拿着,想办法去找到那位,然后跟他赔个礼!”
一听萧阳要把自己藏品贡献出来,李大头连忙推脱。
“阳哥!使不得!你那些物件,不都是从洋鬼子手里,千辛万苦夺回咱华夏的!”
“行了吧!”萧阳拍打着他后背,“要是这点东西能保住你的命,这比什么都重要!”
听到他这么说,李大头更是哭的声嘶力竭。
“阳哥!你是我亲哥!我只要能活下来,一定会好好报答你!”
“兄弟之间不说这个,走!东西就在天缘的门庭那!我可跟你说,这里面的物件,每个都花了我少说五千万!”
萧阳面上略带遗憾,但也没有舍不得,“你多挑两件,只要那位爷高兴,或许能放你一马。”
李大头感恩戴德的谢着,但两人刚动身,一个古装服务员,就从外头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庄主!不好了!您天缘门院前的那些股东,都被人摔碎了!”
这个消息一出,两人都怔了片刻。
随后,萧阳大吼了声,“什么!”就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李大头赶紧上去掐人中,才把他给恢复过来。
“走!快去看看怎么回事!我到要看看是谁这么不长眼,竟然敢把我的宝贝都给……”
一说这个,萧阳就直捂胸口,但脚下步子没停,赶紧往外走。
李大头紧跟其后,他可是知道的,这个萧阳曾经是个封建时代的,大官子嗣。
所以他手里别的没有,就是有钱,但也仅仅就是有财,却无势,所以就是个坐吃山空的货色。
但别看他这样,他对那些古玩几乎到了痴迷的程度。
做梦都想回到,那个曾经官位强盛,能被皇帝庇荫的年代去。
所以这位古董,不仅是爱好,更是他的命!
到地方,两人就看到个梨花带雨的女人,穿着服务员的衣服,左顾右盼着。
而地上,尽是那些碎瓷。
这幕直接把萧阳气的双眼通红!
“妈的!就是你?”他可真是没好脾气,上前就抓着元画给拎了起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您消消气!”元画赶忙道歉,“我可以赔您!我兜里还有几百万,要还是不够,我用肉偿!”
不可否认,元画长得是不错,但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是怎么都感觉恶心。
“放尼玛的屁!知不知道老子为了弄到这些宝贝,足足花了十几亿!你算个什么烂玩意,能值十几个亿!”
萧阳破口大骂着,让元画停了更是面如死灰。
这位茶庄庄主,到底是多有钱?
满庄园的古董啊!要都是这个价,那他岂不是跟京城七大氏族势力相当了!
因此,当萧阳抬手教训,甚至把元画脸给扇到跟猪头一样的程度,她也不敢反抗。
要真是能让他解气,然后把自己放过,这就最好不过了。
“妈的!真是不解气!”萧阳气喘吁吁的,发狠道,“把她给我拖到厨房!剁碎喂狗!”
“别!求您了!我肉偿!肉偿啊!”元画撕心裂肺叫着,但萧阳肯定不会在她这种货色上浪费感情。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不耐突然想起。
“聒噪!我们在谈事,你们这是要造反不成!”
在院落门口,几个人站在那面色厌嫌,而领头的,正是陈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