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心里就再也哀嚎不起来了,因为我被面前购物袋上的LOGO闪瞎了眼睛。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的?”
“不想要?还我。”
飞鱼伸手就往回抢,全然不顾正在行驶的车。
“看路看路!你小子是真疯了吧?”
我把衣服往身后一藏,赶紧提醒他开车。我发誓我不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而是为了安全,安全第一嘛!
至于用什么起誓,一个馒头?对,就一个馒头。
飞鱼很听话,转身老老实实开车,但是嘴依然没闲着,“赶紧穿上,别磨磨唧唧的。”
我穿了一半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了,问道:“你小子到底搞什么鬼?这鞋怎么都准备好了,我记得咱们的鞋尺码可是不同的,这鞋不便宜吧?还有这一身衣服,你是不是想把我卖了?”
飞鱼呵呵笑着,不答我。
小太妹顾青青?不像,把我送她那里去,应该是给我整成嘻哈风,这一身西装,神马情况?
“哈哈哈,看看你那一脸惊疑不定的样子, 你很值钱吗?我看也卖不出这一身衣服的钱。”飞鱼隔着后视镜上下左右的打量我。
我脸上有花啊?还细端详,“我不值钱你还投资?对了,既然衣服都在我身上了,你就别想要回去了。”我顺手就把吊牌给撕了,还怕他看不见,故意在前面晃了晃。
飞鱼哎的一声叹气,似乎十分惋惜的样子,说:“行啊!我就当喂了狗了。”
“狗?谁像狗谁知道吧!你看看我脖子,好意思说。”我拔开衣领,故意把刚刚结了血痂的伤口给他看,“咬人,我以为只有女孩子打不过了才会这么干。”
看完这个,飞鱼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也变得莫名其妙的,也不得意了,也没看出来羞愧。果然,不能指望他良心发现,精神疾病是一种残疾,我特么不跟他计较。
累了一天,又稀里糊涂被拉上车,没人说话我的睡意就来了。
不过,车上,只能浅眠,也不知道飞鱼开了多久车,车停的时候我也醒了,一看外面的巨大牌匾,全是不认识的拼音,懵懵的问:“这哪啊?”
“你不是说请我吃大餐赔罪吗?我想了一下,这家餐厅的东西还挺好吃的。”
这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擦,他怎么不上天呢?
冷静,冷静,呼——
深呼一口气,我耐心地问:“小飞飞啊!你知道我 一个月工资多少吗? ”
飞鱼说: “正常五千多吧!但是经理跟你有仇,各种扣,应该能剩四千吧!”
我说:“那这个啥啥餐厅的,急头白脸吃一顿得多少钱?”
飞鱼眨眼,无辜问:“就吃个饭,咋还打着吃?”
我,扶额,“老赵头小品没看过?我是说,在这吃一顿饭得多少钱?”
“我吃的不多,有两万够了。”
“啥?”
我二话不说直接钻回车里,这还特么是哥们儿吗?这是要喝我的血啊!
“你上车干嘛?我饿了。”
什么鬼?飞鱼这是在卖萌?
我把头钻出车外,衣服一扯,脖子一伸,“喝血是吧?来来,给你,这么喝直接点,省的我心疼。
飞鱼笑着一步步朝我靠近,抬手就朝我脖子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