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夜:“对啊对啊!又病又醉又引颈自刎的,可怜了我的大过儿。”
我:“多谢了我的小姑姑,你家过儿且还能活两万年呢!没那么容易死。”
暮白:“那落雪呢?”
我:“陛下近来朝政烦忙,圣体欠安,故甚少闲聊,诸位同袍稍安勿躁!”
暮白:“打死!”
九夜:“又胡扯,看来真没什么事。”
箫笙:“可怜我的弟,还要被大叔纠缠着。(叹气表情)”
陛下:“……”
陛下:“热闹。”
我:“陛下,老臣,老臣——想你了!”
下面白眼竟然刷屏了。
我:“我靠,老子想媳妇你们也看不顺眼?”
还没等别人说什么,我家陛下先挑上毛病了。
陛下:“你嫁给我,我怎么会是媳妇?”
我:“啊???那也是媳妇啊!”
我家陛下不是高冷的吗?怎么,什么,为啥我有种不详的预感?
陛下:“你是我媳妇才对。”
我:“不是吧?”
“窥屏!”
“摆上一排小板凳,卖瓜子嘞!”
“老板,给我一包辣条。”
这……看热闹不怕事大啊!
好吧!一通威逼利诱之后,我跟陛下还是互换了性别,不过我接受不了老公老婆,就这样成了相公和娘子。头衔和群名片就成了这样。
陛下——大叔的相公
琼觞——落雪的娘子
好吧!第一次称呼大战,我成功败北,心里酸了吧唧的甜,毕竟,我觉得我离我心爱的古风美人又近了一步,好歹算是确定关系了。
打开古董到不知道几手的破电脑,摸上我心爱的机械键盘,既然命运给了我一次全职写作的机会,那么不拼一次对得起自己吗?
但是现实——写作这个东西,大家都尝试过,就算没有做相关工作,小时候也一定写过作文。这绝对是个累脑子的活,特别对我这种小时候没怎么写过作业的家伙。
三个小时下来,我已经头晕脑胀,闭上眼睛,往后一倒。这一刻,我发誓,等我有了钱,一定要给那些曾被我崔更过的作者打赏、发红包、刷礼物,这活真特么不是人干的啊!
不知不觉我就这样坐在椅子上,以诡异的姿势进入了梦乡,迷迷糊糊间就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死尘,死尘,快醒醒,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擦了擦口水,揉了揉脸,问飞鱼:“谁的婚礼?诶,新郎的胸花,你是新郎?跟谁结婚?”
飞鱼一身剪裁得体的燕尾服,风度翩翩地站在我的面前,那副德行,还真有点小帅。
他对我笑,温柔而——深——深情?
他说:“娘子,我来娶你了。”
他的身后忽然站满了宾朋,一个个站起来鼓掌欢呼。
我身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穿上了洁白的——婚纱?这到底什么情况?
飞鱼一步步朝我走来,期间还把手伸进西装里摸了一把,紧接着捧着一颗冒着热气的心脏给我。
他说:“这世间的聘礼都配不上你,只有把我这颗爱你的心脏,送你。”
啪一声整个人倒在了地上,心脏也摔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