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对飞鱼怎么可能是喜欢或者爱呢?
我爱的明明就是陛下,我有明确的目标,我确定我喜欢的是女孩子,我——我对飞鱼一定是习惯,习惯不是爱,对就是习惯。
我人在他乡,又因为写小说没时间出去交朋友,飞鱼算是我在这个城市唯一一个可以称得上是朋友的人,又在一起住了这么长时间,有感情、有依赖情绪是必然的。
我想明白了,也就不纠结了。一个大男人,为了这么个莫须有的理由纠结这么多天,太特么娘,太特么墨迹了。
或许是为了证明我是爱陛下的,我给她发了长长的一段话:
“你问我爱你到什么时候,我会说天长地久!或许世间有很多不能、不可、不许、不愿、不忍,可无论最后结局是什么,我愿意默默看着你变老,等着你的一个蓦然回首。若有一日你厌倦了既往的追求,回首处就有我的温柔;若你此生爱我不悔,我自上穷碧落下黄泉,卑微的伴你左右。”
陛下:“你确定这是写给我的?而不是为了自我催眠?”
我不确定,但我必须确定。我:“必须是写给我的陛下的啊!不然放眼人间,谁还配得我去卑微?”
陛下:“噗,要不要你的老脸?”
我:“老臣虽然叫老臣,事实上并不老的,不信的话,咱们视频。”
如果说我是不爱陛下的,这是如何也说不通的。毕竟她是我唯一一个愿意浪费大量时间和耐心去追逐的人,甚至对她无条件的妥协,以至于两个人已经尝试交往了这么久,我却还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所以我再一次提起了她不喜欢的话题,我说:“陛下,我想见你一面,如果你对我不放心的话,地点和时间你选。”
没想到这一次陛下并没有激烈的拒绝,而是很平淡的说:“我并不是不想见你,只是害怕你见了我一切就都变了。陛下会消失,大臣也会不见。”
这真的就是网恋的一个常见问题吧!见光死似乎早已经成了一种魔咒。
但陛下似乎已经下了什么决心,直接告诉我:“下周日,我通知你时间地点。”
呃,是幸福来的太突然吗?我一时竟然都不知道该回她什么了。
陛下:“怎么?真的要见面你怕了?”
我:“不不不,这怎么可能呢?我只是幸福的晕倒了而已,刚刚是大夫在急救。”
陛下:“一分钟不油嘴滑舌你都难受,但愿你见到我本人还说得出话来。”
话说到此时已经接近凌晨,又你侬我侬了几句,我就劝陛下早点休息了,女孩晚睡可不好,影响肝脏排毒,脸上会长痘痘的。
躺在床上,我自己却睡不着了,今天周六,下周日见面,也就是说还有八天时间,但愿我的小陛下现实生活中不要特别冷。
一夜好眠,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自然醒。一大早上的就被响个不停地门铃吵醒,这么早来收物业费?还能欠了他们的不成?
我不情不愿的开门,强睁一只眼睛看向来人。
“打扰了,白先生。”
面前的人,一个俏生生的大美人,穿着——空姐吗?我一觉醒来穿越到飞机上了?
温柔的令人迷醉的声音,“我能进来吗?”
“啊,啊,好!”
我闪身让她进来才想起来她就是于飞的女朋友穆欣,眼看着她轻车熟路的直接开了飞鱼的房门、走进去,行李箱?
我擦,于大少爷,你怎么想的?不知道这屋子里还有我这么一个大活人吗?这特么,白日啥淫吗?还让她搬过来住?
我拿了一本书,坐在沙发上等,许久,屋子里只是偶尔传出女孩的笑声。呃,应该没发生什么吧?作为一个好朋友,我就这么坐着是极其没有礼貌的,怎么也要给客人倒杯饮料啊?
去厨房翻了半天,只有咖啡,还是速溶的,聊胜于无吧!
泡好咖啡,敲门,开门的却不是飞鱼,而是身为客人的穆欣。而房间的主人却躺在床上,右脚用靠枕高高的垫起。
我把进门前准备好的客套话全给忘了,走过去查看飞鱼的脚,“什么情况?昨天回来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飞鱼伸手把毯子往脚上一丢,直接挡住了我的视线,他说:“没事,就是昨天晚上起夜崴了一下,一点事都没有,是欣欣小题大做了。”
呃,飞鱼第一次这么客客气气有理有据的跟我解释东西啊!通常不都是一点小伤就剥削我的劳动力吗?现在受伤了第一个想到的竟然不是我,我们之间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