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不行两个字变成无数小恶魔在我眼前飞来飞去,谁听到了?
这时候我说什么似乎都会是无力的争辩啊!索性老子不说了,让他看看什么叫真男人。我的手本来就拽着他的衣领,直接向里一拉,就这样让他扑倒在我的胸膛,再右手一揽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
公主抱,本来应该是十分和谐美好的样子,谁知这不抱起来不知道,一抱才明白男人和女人的区别,这体重差出去一半啊!这特么抱着他竟然比大麻袋还沉。
幸而飞鱼并不反抗,嘴角竟然带着意味未明的微笑。呃,果然,“女人”心海底针。
把他整个人砸在床上,我又犹豫了。这,真的是我想要的结果吗?
飞鱼也不恼怒,也不慌张,枕着双手,笑的那叫一个碍眼。
我扯掉自己的背心,整个人压在飞鱼身上,一张嘴咬上他的耳朵,“你这是自找的。”
飞鱼似乎十分享受耳边的温暖,婴宁一声。
这一声,某个不争气的东西竟然真特么反应了,这,不要这么不争气好不好?
现实是,不争气的人是我,当两个人坦诚相对时,我一转身,跑了。
别问我为什么跑了,我不知道。
我敢肯定我是爱他的,也想跟他永远在一起,可是,我的热情就像浇上了一桶冰凉的水,怎么都下不去手。
就这么跑走,不知道对他的伤害有多大啊!真特么是废物。
我一个人走在路上,吹着冷风,自责。
出来的太早,现在开着门的商铺只有早餐店,各大商场要过一会儿才可能开门,这个时候路上却已经开始有大量的行人,上班和上学的都害怕自己迟到,所以一水的行色匆匆。
只有我,仿似闲庭信步般地走在匆匆路人之间,寂寞的格格不入。
拿出手机,拨通飞鱼的电话。
“喂,你去哪了?带钥匙了吗?我去接你。”
飞鱼急切的问了一堆问题,我的心却更加茫然了。
我说:“你…我…对不起,我不想这样的。”
飞鱼说:“死尘,没想到你傻得这么可爱,你这个反应很正常好不好,我就是心里有数才任凭你胡闹的。”
“啥?”他说的是外国话吗?
飞鱼说:“总之你先回来啊!我慢慢跟你说。”
我没说话。
飞鱼又说:“死尘,我今天要去上班,不然,晚上我们再聊?”
我松了一口气,说:“好!”
我又走回家,果然飞鱼已经出去了。
没心情去群里看那些小朋友都说了什么,直接找了我师傅木头。
木头年龄跟我差不多大,但是生活阅历似乎比我要丰富,这个时候的困惑绝对不能去问腐女,她们给出来的答案十成都是在一起,在一起,无论如何在一起。
但可是,一向直男的我师傅,这一刻给我的答案也是在一起。
我:“啊?你是我师傅吗?”
木头:“根本没见面你就追了人家三个月,在现实你又破坏人家跟女朋友相处,说你不喜欢他,你自己信吗?”
我:“啊?”
木头:“爱了就特么爱了呗!你跑个鸟啊?砸上去,肉搏。”
我还是去问腐女吧!我师傅弯了。
私聊离人,“小欣欣,问你个事。”
……
离人:“简单啊!攻不行的话,试试受吧!啊哈哈……”
我错了,这个阴谋家的同党,我特么问她简直自取其辱。
还是问自家妹子吧!可是,这到底让我怎么跟她承认,她心里完美的独赏哥,竟然就这么——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打开电脑,输入一串数字,麻蛋的,看同志电影总能学会点东西吧?
现实很残酷,我竟然没有一点反应,并且还有点反胃,还不如随便自己跳出来的动漫大胸姐姐有诱惑力。
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飞鱼今天回来的分外的晚,可能是请假太久被留下加班了。什么破公司,难道没看到脸上有伤吗?
飞鱼眼皮上的淤血面积很大,就算带着宽边眼睛依然遮盖不住。
我还没想好跟他说句什么,他就连鞋都不脱直接飞过来给我一个熊抱。
他说:“死尘,我……”
忽然没声了,我说:“你到底想说啥?”
我擦,我赶紧跑过去把电源拔了。
飞鱼笑的一脸灿烂,揽过我的肩膀,一副好哥们儿的样子,“怎么样?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