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人:“辣鸡,你说的都是真的?那女孩你真的没碰过?”
我:“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我倒是想了,我怕她赖上我啊!”
离人:“把女生想的真不值钱。”
我:“并不是我不尊重她,甚至我心里对她还是有感激的,毕竟她真的帮过我的忙。但感激不是爱,而且她的性格实在太闹了,我年龄大了受不了她这种闹法。”
离人:“既然不喜欢,那就不聊她了。你跟落雪的故事,你愿意跟我说说吗?他似乎很爱你啊!但总害怕你不够坚定,今天的事他反应这么大,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是不够自信、怕失去你?”
呃?不至于吧?我和陛下的关系似乎一直都是我在主动, 一直都是我爱的卑微,我到现在甚至都没有她的照片。
我:“你确定你说的是落雪?”
离人:“你真的爱他吗?爱他什么?”
我:“我喜欢她的文字多一点吧!她文章中的自爱和困顿,或许还有别的,谁知道呢?爱这个东西通常没有理由。”
离人:“那如果他真的很丑,或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你还会爱他?”
我:“我如果说我不在乎外表你一定会接着怼我,说我虚伪。”
离人:“你敢不敢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我确实希望我的另一半花容月貌,但不美也没有什么关系。爱是一种灵魂的契合,一种不因任何外物而产生的愉悦,所以她的外表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离人很干脆,就六个字:“我帮你追回他。”
原来离人是这样善良热心的女孩,我在想我要不要为在心里对她的误解而道歉,但可是我看着她敲的那个他字怎么就那么刺眼?
我:“谢了美人,我全靠你了。但可是,你能不能勤快点,别男的女的都又单立人的他?这样我总觉陛下是男的,有点不知道如何自处了啊?。”
离人发了一串吐舌头的图片,又敲字问我:“如果你的陛下真的是男的,你还爱吗?”
试探还没有结束?那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痴情王子,我说:“爱情无关美丑,不关生死,不分种族,老少人鬼都不是问题,男女又有什么重要?”
离人:“又装了一手好逼,可惜这里的观众只有我。”
呃,这都看出来了,我做的有那么明显吗?
跟离人半夜长谈之后,我竟然发现跟她可以有很多共同语言,真没想到,最后我们两个竟然会成为朋友,虽然,她还是叫我辣鸡。
关了电脑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但是飞鱼房间的灯还是亮着的,我没忍住偷偷去从门缝朝里面看了一眼。
飞鱼的手竟然在灵巧的折着纸鹤,已经折了满满一桌子,估计得有百多个了。
我敲了两下房门,也没等他回应就走了进去,捏起一只蓝色的纸鹤就仔细端详,“哦!厉害了飞鱼,恋个爱而已,至于这样起早贪黑的忙活吗?”
“拿来,你那大脏手,小心碰坏了。”飞鱼不止没有回答我,还顺便嫌弃我手脏。
我说:“开什么国际玩笑?我现在就全靠码字活着了,整天这双眼睛除了看屏幕上的蚂蚁,就是眼皮底下这双手了。不干净我还怕污了我的天价键盘呢!”
没想到就算是我这么说,飞鱼还是没有搭理我么意思,专心致志地折写他的纸。
我说:“你到底想哪样?有了媳妇就忘了兄弟了?”
飞鱼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话,只是接着折他的纸。
我擦,跟我玩高冷啊?我师傅可是落雪,不跟我说话是吧?我还懒得搭理呢。
我转身回自己房间里,气鼓鼓的把自己砸在床上。恋爱,恋爱,这两个字怎么就这么碍眼呢?
在床上辗转了很久,困得眼皮都不听使唤,但我就是睡不着。直到飞鱼房里的灯关了,我这才顺利进去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醒来,飞鱼早就不见了影子,只是他房间里挂满了纸鹤,不知道为啥,我特别想把这些破烂东西烧了,一个男孩子,玩什么表白不好?非要玩纸?
再说,我到底哪里得罪飞鱼了,为啥他就不搭理我呢?难道他这德行也跟顾青青的谎言有关?
我习惯性的下楼去包子铺吃包子,刚一坐下就觉得无数道目光看着我。也不知道这些老头老太太到底有多闲,这么看着我干嘛?难道就因为我太帅了,都想把闺女、孙女的嫁给我?
“白一尘,你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