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陪着你,一直陪你!”
得到我的承诺后,飞鱼就老老实实的躺下了,拍了拍身侧,示意我履行承诺。
我说:“得,臭小子,喝点酒而已怎么矫情的跟个大姑娘似的?”
既然走不成,我索性也就听他的,在他身侧躺了下来。
但可是,这醉鬼的酒疯明显还没撤,闭着眼睛说:“抱!”
冷汗,这是想让我趁人之危的节奏啊!难道,今晚有福利?
靠,这喝多了比没醉的时候身手敏捷啊!
互不服气的一通征战,最后一步又不得不停了下来。
我苦笑说:“小飞飞,你知不知道你这是x暴力啊?这是不整死我不甘心啊!”
飞鱼眯着眼,笑说:“今天轮到我了。”
我说:“没听说过这玩意还带轮班的啊?”这是真醉假醉啊?
“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我都是君子不是吗?”
飞鱼适才氤氲的醉眼,此时全是精明,似乎压根就没醉过,哪有刚刚梨花带——咳咳,这样形容他似乎不妥,反正,我觉得他刚刚的眼泪都是坑。
见过喝多了哭的,见过喝多了疯的,但没见过喝多了变成大力士的。
今天的飞鱼估计是吃了菠菜了,那一身的肌肉再不是花架子,而是成了实打实的大力水手,一阵肉搏以后我们二人已经见汗,但终究没分出上下。
飞鱼说:“要不咱们猜拳,赢了的在下面。”
这百分之五十的几率要受啊!这万一——我果断说:“不行!”
“……”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收废品的三轮车已经乒乒乓乓的敲起了破锅。
我睁眼正见飞鱼愣愣的看着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莫名的,如昨晚一样,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我问:“头疼吗?”
飞鱼说:“不疼!”
我又问:“还走吗?”
飞鱼说:“走!”
然后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飞鱼也不再说话。
两个人,一张床,四目相对,却又相顾无言,这就是最熟悉的陌生吗?
许久,飞鱼说:“我要搬走了。”
我说:“哦,好!”
又半晌,飞鱼问:“你不留我?”
我起身,穿上自己的衣服,打开他的衣柜,帮他收拾行李。我说:“想走的人我留不住,何况你还有你不得不走的理由。”
我这句话说完飞鱼也不再多说,跟我一起收拾着他本就不多的行李,然后,也没说一声再见,就这样走了。
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我甚至没有勇气出门去看一眼他的背影。
不管一个女人还是男人,无论是攻还是受,钱都是不可或缺的,不是任何一个人现实,而是现实容不下废人。
辞了在柳诗薇那里的工作,我再一次成了一个穷的就剩时间的废人,不过这一次,我不再如上次的茫然。
于家的事,经过这么久已经成了满城人的茶语谈资,甚至路边卖煎饼果子的大妈都在唏嘘世事无常。
是啊!这世道还真是无常,从小养在身边的儿子携款跑了,一无所有的长子却要代父还债,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他留着你是念你是弟弟,我可没什么习惯当便宜哥哥。于逸,打死我也不相信飞鱼老爹会糊涂到把自己摔死,就算这是个意外,三天时间就掏空那么大的一个企业,你真当所有人都是傻子?
打开许久没上的企鹅,我的群已经成了离人的天下,陛下这个名片在群里也不见了。好啊!走的够彻底,不过不好意思,你愿意走我不留,但是我愿意追谁也管不了。
我把于飞他爹的照片,连带着于逸和他娘的照片发给落枭。
我:“到你发光发热的时候了,你不是整天吹自己是侦探社的吗?”
落枭:“大叔,你知道我们只认银子不认人的。”
我:“银子是问题吗?只要你有真本事,多少钱都可以。”
落枭:“我记得你小子是特么屌丝啊!这吹的,我差点以为你买彩票中头奖了。”
我:“不开玩笑,我是真的有事。你只说你到底有没有本事吧!如果能办好,我倾家荡产全给你都没问题,但你如果不能办,千万别浪费我时间。”
打完发出去,我百度发现这话说的不够礼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