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生气的模样,甚是可爱的很,怎么看都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
然而,苏少黎再也不敢,继续装傻下去,毕竟惹顾安沫生气,后果就是他需要,花费很长时间,才能哄好,所以就赔着笑,软言软语的说道。
“对不起,沫沫,可能是昨晚,换地方睡觉的缘故,所以我没能,及时的醒过来,向你保证,我绝对不是有意的,原谅我好吗?以后若是,你想看日出,我随时陪你来看行吗?”
看苏少黎道歉的态度,还算不错,顾安沫的气,也消了不少,语气虽然少了,刚才的暴躁,但还是免不了,嘴里念叨着,“算了吧,你这个大忙人,哪里会随时有空,陪我看日出。”
落音,她就看到,苏少黎对天,举起了三个指头,一脸很真诚的模样,“沫沫,我对天发誓,刚才我所说的话,都是认真的,你什么时候想看日出,给我打电话,我随时陪你来,如有虚言,我们公司今年业绩,全部下滑。”
她也只是,随口埋怨了一句,就看到他这样认真的发誓,当下顾安沫,心里也内疚了起来,连忙就压下他的手。
“好啦,别这么说,我已经不生气了,刚才也就是,开玩笑嘴边的一句话,看你还认真的!”
倏然,他反手抓住,顾安沫的手,用着很深情的语气,看着她说道,“沫沫,只要是你说的话,每一句,我都认真了。”
蓦然间,顾安沫浑身,不由一怔,而后的好几秒时间,她都和苏少黎对视着。
等到她缓过神来,本能的就抽出,自己的手,敛了敛眸光。
“走吧,时间不早了,你不是也要上班吗?”
说完,她就从地上,快速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头也不回的就率先走下山。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苏少黎的嘴边,勾出了一抹苦笑。
几乎没用,多长的时间,就走到了山下。
顾安沫看着他,就问了一句,“车没油,我们怎么回去?”
对此,苏少黎也只能双肩一摊,说了一个解决的办法,“目前,我们想回去,只能靠走了,祈祷沿路过往的车,可以带我们一程。”
确实,也只有这个解决的办法了。
沿着山路,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走了十几分,走在前的苏少黎,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身后的人,拎着包,样子看上去,生无可恋的那种。
想了片刻后,苏少黎就伸出手,“包给我吧,我帮你拿着。”
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顾安沫迟疑了一下。
苏少黎一笑,悠然的说道,“沫沫,你何时变得这样矫情了?”
她矫情?
显然,这句话,换来的就是顾安沫的一个白眼。
“你才矫情!”
苏少黎笑了笑,走上前就拿过,她手中的包,顺势就牵过她的手,拉着往前走着。
不知为何,她却觉得别扭的很,忙是想要甩开他的手。
“苏少黎,拿包就好了,我自己可以走。”
落音,她用力的甩开手,低着头不在去看他。
苏少黎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就失落的将手,放入了口袋中。
“走吧。”
回到市区,接近中午。
找了一个车站,顾安沫和苏少黎,就下了车。
她笑着,客气的和车主道别,“感谢您,送我们回来,谢谢。”
听到这话,憨厚的中年车主,温和的笑了笑,“顺路的事,不用客气,送你们到这里,可以吗?”
顾安沫连连点头,“可以,剩下路我们坐车,回去就可以了,您开车注意安全,再见。”
“好,再见。”
车开走后,苏少黎和顾安沫,并肩站在车站。
他睨了一眼,身边的人,漫不经心的说了句,“沫沫,时间也不早了,不如先找个地方吃饭,我在送你回家。”
“不用了。”
她果断的拒绝,让他心中顿生,一阵的不舒服感。
以前的他们,好像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疏远过,就像是熟悉的陌生人一样感觉,哽在心头令他难过。
他也不知道,究竟做错了什么,突然一下就变成,这样的一个僵局。
“车来了,我先走一步。”
说完,顾安沫扯过,他手中的包,飞快地跑向,驶入进站的公交车。
上车前,还不忘对着他,挥手表示道别。
苏少黎扯起牵强的微笑,与她道别着,目送着她所乘坐的车,从视线中缓缓的离去。
无奈,那一刻,占据他整个心扉。
走到公寓楼下,顾安沫才意识到,她身上还穿着,苏少黎的外套,那是他们走下山路的时候,苏少黎搭在她肩上的。
啧……瞧她这记性,上车前,居然忘了归还!
顾安沫无奈一笑,刷开门就走进去。
很快,她就走到了房门口,深吸一口气后,就拿钥匙打开了,公寓的门。
看到玄关处,并没有男士的皮鞋,那一刻,她整个人不知为何,紧绷的身体,忽然之间就松懈了下来。
换好鞋,顾安沫就一边,翻找着包里的发筋,一边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从包里拿出发筋,她准备绑着散落的头发,一抬头间,就对上一双冷眼,吓得她当时就停住脚步,受惊的心跳的老快。
顾安沫怎么也没想到,正是上班的时间,却看到了,那张她最不想看到的脸。
缓了几口气,她就决定,装作视而不见,淡定的绑着头发,准备回房间。
等了整整一晚,加一个上午的时间,陆衍枫没想到,换来的就是,这样的结局,气的他是怒火攻心!
于是,起身绕过桌子,就将前面的路,给挡住了。
她知道,他的这个举动,无疑是又想,找她的岔。
所以,自然语气是好不到哪里去,“有事?”
陆衍枫紧抿着唇,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生生给捏碎了,才能消了他的心头之恨!
“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
她做错什么了?
听到他的话,顾安沫只觉得很好笑,理直气壮般,对上他的视线,“我应该给你什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