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拉咔拉……咔拉咔拉……”
“咦,白丑,你怎么不跟着去练?你不是说要娶烈么?得努力呀!”窗前,刀马望着窗外情景,头也不回故作老成语重心长的对白丑说道。
然而白丑对外面那一幕却有不同意见。
“现在再练还管什么事?我不累的么?”白丑尝试着尝了一口咖啡,头也不抬的反问一句。
“噗~”这话引得刀马身边正端着一杯热咖啡的关山,险些将咖啡喷出窗外。
喷出窗外,那可就打扰了外面正努力的二人,关山认为那是罪过……
回想起今天遇到的那两名让众人出糗的刺客,关山也感觉面上无光。他一个巫武双修的高手,初入五阶紫合、以力著称的白丑,还有五阶上级、甚至已经摸到了六阶门槛的舞,最后加上两位体术大师,竟然让两名刺客伤人后安然离去,这说出去绝对不是一件光彩事。
众人回驻地的路上,全都是一边感叹着对方的奇诡身手,一边又是有些懊恼。甚至就连平时很少说话的白丑都是加入到了几人的讨论当中。他们推测着两名突来刺客的身份,只不过却是毫无头绪。
烈虽然并没有加入几人的谈论和推测,但关山还是能看出,烈也是相当气愤。这不,回到驻地之后他连水都没让易过喝上一口,不顾易过身上的伤,直接给易过“加了餐”,拖着易过开始了关山曾经感受过的全套!
铁索负重,对手练习,抗击打能力……
不过,望着烈那副吃瘪后的神色,关山心里倒是生出一种莫名快意,端着咖啡立在窗前官网的他,嘴角都带着笑。
这个世界能让烈吃瘪的事或人,绝不多就对了!
可以说看过一次,就可能少了一次……
“烈,停下吧,开饭了。”不过最终,关山还是放弃了感受心中那份病态的快感,叫停了两人。
因为从回到这个院子开始,易过的脸色就多了一种表情。
那就是苦涩。
“我怎么觉得烈这货不是在训练易过,而是在发泄心中的情绪呢……”刀马也端起一杯咖啡来,轻抿一口后疑惑道。
“他就是!”刀马这话一旁的舞那是相当的认同,手里杯中的咖啡都是一晃。
“烈烈绝对的生气了!你们信不信,回屋后烈第一句话就是‘明天继续’这四个字!”
听到刀马舞两个的对话,关山并没有参与,只是摇头失笑。
片刻后,二楼房门被推开。烈和易过走了进来。
所有人这时目光全部集中到了烈的身上,但烈的注意力却全在身后易过身上。
下一秒,烈果然的开口!
“噗!!!”
众人齐齐将口中咖啡喷出。
舞没猜对。
不过,烈说的并不是“明天继续”这四个字,而是……
“晚上继续。”
……
刚刚经历的一场匪夷所思的暗杀,众人倒是气氛轻松。晚饭后众人皆像是看戏一样坐在窗前,欣赏着烈和易过二人的“表演”。
然而就在关山一行正度过一个心情复杂的夜晚时候,五支队伍,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进了安息之港!
两支在海上,三支在陆地!
安息之港集市口,一支明显经过长途跋涉的队伍进门。领头者是一位面目阴沉,一头乌黑长发男子。此人腰背处插着两把武士刀,一身雪白武服行走在夜色中,略显突兀。夜晚的安息之港仍是人潮不息,但这支队伍入门来,却完全没有人敢上去打扰。
长发男子身后,跟着一位同样带着风尘色的男子。此人带着一个金框眼镜,面无表情。长途跋涉之下,此人面色**,气息微喘,从其孱弱的身体来看应该是一个普通人。
这两人身后,跟着一队蓝色武士服的战士,人数二十。这支队伍步行进入安息之港,座下并没有交通工具,只有几匹驮着行礼的骆驼,跟着队伍缓慢前行,穿过集市,向安息之港市中心走去……
就待那支步行进入安息之港的队伍过去之后,没几分钟时间,另一支队伍接近大门。但不一样的是,这支队伍麾下却有充足的车辆。
集市上的商队,街道两侧酒馆内的人们看到这支队伍后纷纷侧目,因为就算是白天,如此大规模的车队,也不多见,人们纷纷猜测这一行人的身份。
将近二十辆车的大型车队,最前是一辆六轮重型装甲车,上面搭着一架重型机枪,在月色和火光的照耀下,被擦得极亮的枪身和一排金灿灿的机枪子弹,给人一种心寒感觉。装甲车后面,数种车辆排成一行,紧跟最前装甲车。
这支队伍的人躲在车中,完全看不见其身份所属。
人们不禁忍不住猜测起这些人的身份来。
这支队伍和前一支一样,进城之后目的明确,直朝城市深处开去……
最为整个九王城贸易最繁华的地方,安息之港就算是凌晨时分,街上依旧有人。得益于穆冬的管理,城中的闹事者并不多,大多想要闹事找茬的人都会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还有就是思量干不干得过城主府的巡夜卫队。
而除了城主府的巡视卫队外,每一家商铺也都留有护卫,以保护他们的仓库,越大的商铺,护卫越多。
凌晨这个时候,人最多的就属各家酒馆了,但这个时候也是那些酒客酒量见底的时候。
此时靠近集市入口,正有一伙人停留在街道正中,身体摇摇晃晃,散发着熏天酒气。
恰在这时,一辆越野车刚好驶入安息之港,也正好碰到了这群喝的“上听”的酒客……
“站、住!”
也许是被越野车的前灯晃了眼,又或者借着酒劲撒野,来车直接被这群醉醺醺的酒客拦住,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但来车并没有因被围而关掉车灯,只是停在了这群酒客的前面,车上也并没有人员下来。
酒客一见,以为这辆独行车怂了,更加变本加厉,甚至一人还摇晃着身体,猛拍车辆前机盖。
“咚咚咚!”
“赶、赶紧给老子……嗝~滚、滚下来!呸~”
其中一位酒客怒拍机盖的这个动作和最后吐的那一口口水,似乎惹毛了车中人,只看这时,从驾驶位下来一人。尽管坐落海边的安息之港夜晚寒风凛冽,但这人仍只穿着一件军用背心,裸露在外的一对健壮双臂,腰背挺直,再加上此人的板寸头,钢针一般的头发根根直立,一排硬朗军人形象。
酒客们见到有人下车,先是一愣,而后看到此人的硬朗形象,酒意一下子醒了小半。抛开此人身材不说,他的军裤上别着一个枪袋,袋中正插着一把手枪!军靴踏在地上,发出阵阵直击心弦的脚步声。
“踏踏踏……”
只见这位板寸头汉子阴沉着脸,走到刚刚朝车吐口水的那人身前,二话不说,抬手就是一个耳光,而后单手扯着那人的头发,按在机盖上,口中响起一道冷声。
“舔了。”
“混蛋!!”
“住……嗝~住手!!”
周围的酒客同伴一见此,立时喝骂,纷纷朝着板寸头大汉围拢过来。不过这七八个酒客,其中五六个都是脚下步履阑珊,显然是喝大了。只有两个人还能保持着口齿的清楚。
“你、知道他是谁么?放手!他是夜闪商会的大、大少爷!”一人口中狂呼,道出了被板寸头大汉按在机盖上那个年轻人的身份。
但板寸头大汉依旧是无动于衷,冷眼看着这些人,眼底闪过一抹厌恶。
“嚓~”
听见那人的话,板寸头大汉直接二话不说,拔出腰间刀囊中的匕首,刀尖顶在了趴在机盖上那人的耳蜗中,取代了按住他头的那只手,口中再次寒声道:“要么舔,要么死。”
“你TM……”
“我艹!”
其中两人一见少爷被欺,不顾身上酒意,直接喝骂一声,朝板寸头大汉冲去,从这两人的身手看,该是这个少爷的护卫,多多少少具备些身手。
只不过,他们和板寸头大汉比起来,就不值一看了……
“唰唰~”
“嚓嚓!”
两人的逼近,大汉闪电出手,匕首离开那名少爷的耳蜗,精准的滑过冲过来的这两人的咽喉!
“呃~汩汩~”
两人瞬间捂着喉咙跪倒在地!
而这时那名少爷身体一松,就准备顺势起身,但下一秒,一个蕴含巨力的巴掌拍来,一下子拍在他的后脑。
“啪~咚!”
那名刚刚起身的少爷的头狠狠撞在机盖上,发出一声闷响,随之昏死过去,身体顺着机盖软倒,就像一道水流。
板寸头大汉的动作快若闪电,一气呵成,那就酒客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是两死一伤之局。
闻着咽喉被割开两人身上传出的血气,剩下的酒客们酒意一下子醒了大半,看向板寸头的目光都带着惊恐。
但就在这时,巡夜卫队恰巧赶到。
貌似领队那人快步走来,望着地上出气多进气少的临死二人,认出地上他认识的那个少爷,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然而,就当他的目光抬起,望向那名板寸头大汉的时候,却是浑身猛然一阵。
随后失声惊呼!
“硕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