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也有事情在瞒着东陵无厉,可是当自己得知此事之后,她还是很介意。
介意东陵无厉把此事瞒着自己,介意东陵无厉不信任她。
可东陵无厉把自己的事情和她说清楚之后,云溪月却呆住了。
她都不知道他为什么改变主意,把他的病情告诉了自己。
她又忍不住碰了一下嘴唇。
因为刚才的那一个吻,原本就红润的嘴唇更加发红。
今天晚上给她带来了太多的震撼。
那就说自己不喜欢林长英,而且说自己并不是不喜欢女子。
但是……云溪月看了看镜面中的自己,东陵无厉角为什么忽然要吻她?莫非只是为了证明他并不是喜欢男人?
云溪月刚才清醒了一些的脑子又糊涂了起来。
次日
小桃早早起身,打算去云溪月那里把衣服拿过来,然后再去无因阁接人。
可刚把大门推开,就看见屏风上面还搭着一件外衣。
碧儿已经从秘卫那里得知云溪月回到月隐庭的消息了,打算去告诉小桃,但还是晚了一步,小桃的推门声已经把云溪月惊醒了。
云溪月昨天晚上想了好长时间,加上酒精的影响,她在快天亮的时候才勉强闭眼。
可还没睡多长时间,就听见门被打开了。
她忽然睁眼,又高声问道:“是什么人?”
听到了云溪月的声音,碧儿原本让小桃别把门推开的话卡在喉咙里了。
小桃也清醒了过来,她快速说道:“小姐,是我。”
云溪月眼中的戒备全部消失,她面色苦涩地躺回了被窝:“别叫我了,等我待会儿自己起来吧。”
碧儿此时一脸的迷惑:“小姐昨天晚上不是在王爷那边歇息了吗?为什么是秘卫说她回来了?”
小桃也不知情,摆了摆头。
两人只能快步下去,又嘱咐底下人去准备早膳,也不用过来打扰云溪月。
正当云溪月睡觉的时候,司空雪等了好长时间,也没等到东陵无厉回府。
眼看着时间快到了,她只得带着青鸾,告别管家,悄悄离开王府。
王府之中仆人的嘴都比较严,因此司空雪只知道,东陵无厉昨天把云溪月带回了无因阁,也不清楚云溪月回了月隐庭,只当云溪月在无因阁过的夜。
她心中满是嫉恨,她原本是想挑拨云溪月和东陵无厉的关系,却让他们变得更亲密了。
司空雪朝着隐门赶去,心中却筹划着一些事情。
……
云溪月一觉睡到了中午之后。
心中虽然别扭,但她草草吃过些东西,就进了书房。
很多医书堆在书桌之上,又堆在了她的两旁,都快把她给挡住了。
中间小桃是回来过一次的,给云溪月送了些茶水点心,然后就快步离开,也不敢多做打扰。
小桃离开之后,朱雀又进来了,见到云溪月这副模样,不免有些吃惊,行礼道:“主人。”
朱雀看着满屋子的医书,不由得有些吃惊,又问道:“主人您这是要做什么?”
云溪月说道:“倒也没些什么,只是在找东西罢了。”
朱雀有点点头。
将手中的医书放了下来,云溪月切入主题:“昨天晚上我醉酒之后,是不是花自在把我送回了府中?”
“没错。”朱雀如实回答。
尽管朱雀没有仔细解释,但云溪月也猜得出来,肯定是花自在执意如此。
所以云溪月就没多问,又问道:“花自在在把我送回来的时候是不是碰到了东陵无厉?”
朱雀又说道:“这个属下就不怎么知道了,王府之外埋伏了很多眼线和秘卫,花自在是让我们等在门外的。”
“清楚了。”云溪月差不多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朱雀又顿了顿,又说道:“主人,昨天晚上,花公子似乎受了伤。”
“受了伤?”云溪月忍不住吃惊,毕竟花自在的武功,她也清楚,不至于随意受伤。
“没错,”朱雀点头说道:“尽管花公子没有说,但属下能看出来,他受了伤。”
“因为,他离开王府之时速度变慢,而且我看到他似乎捂了下心口。”
云溪月眉头一皱。
她对危险都有一种敏锐的感知,在见到东陵无厉的那一刹那,她就知道东陵无厉有着非常高深的武功,也不知道东陵无厉的真正实力如何。
这一次花自在居然被东陵无厉打伤,所以说,东陵无厉是比花自在要厉害对吗?
云溪月在心中揣摩。
然后云溪月起身,从旁边拿了一瓶药交给朱雀:“把它交给栉雨,至于画质在愿不愿意用,就无需去管。”
“是的。”朱雀接了过来。
云溪月回到了桌子之后,又问:“你们可找到了玉石产地?”
“反正找到了,”朱雀取出羊皮纸,交给了云溪月:“这就是地图。”
云溪月将羊皮纸摊开,仔细浏览了一下。
朱雀开始介绍:“这个地方在西山国和东陵国的交界之地,也没什么人知道,属下派人去黑市探查到了此地的玉质极好,推测和反复打探之后才知道在这里。”
说完之后,朱雀取出一个小锦囊交给了云溪月:“这就是我们所带回来的一块玉料。”
云溪月接了过来,取出了小锦囊之中的玉石,只见玉石通体莹白如雪,在阳光下还能闪现出淡淡的粉色光芒。
虽然不是暖玉或寒玉,但也是玉中的上品。
云溪月则点头说道:“把那块地以及周围的山全都买下来。”
“是。”朱雀又点头。
云溪月取过来了一卷白纸交给朱雀:“青凤街有一家店铺还算不错,你直接把那个店铺给买下来,然后按照这张图纸去把铺子整理整理。”
朱雀接过:“是的。”
把事情和朱雀交代了一下之后,云溪月要专心开始寻找解毒药方。
之后的几天,云溪月都是泡在了书房里的。
她几乎就没怎么休息过,每天睡眠时间不足四个时辰。
小桃得到了云溪月的命令,除了给她送食物,也不能去打扰她。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深夜时分,云溪月都没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