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各处的变化还在进行,事情走到这种程度还是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之外,他们觉得事情或许没有像表面上那么简单,而且这些守卫者的能力也没有像明面上的那么脆弱,虽然荆月一下就把他们给删除了,可实际上对今日来说这次的事情也是一个不小的挑战,所谓的能力非常的诡异,如果不把他们彻底抹除的话,说不定他们就能够再次卷土重来,而且这种能力似乎又是依托于整个地下世界的本源的,所以荆月在这个时候才会提出自己内心的疑惑。
“我感觉事情有一点不对劲啊,如果这些守卫者是依托于世界本源的,那他们为什么又会对整个地下世界的居民展开围剿呢?难道说守卫者才是真正地下世界的主人,而这些所谓的居民只是他们的一些试验品,我曾经在一些魔物的幻境中看到过类似的场景他们的真正居民数量非常稀少,平时都是靠一些奴仆或者类似的存在进行释放的,并且世界的本源也会对他们展开认同,怎么和现在的情况这么相似?”
听到这话的时候,秦宁的脸上也带着一些思索,看了一眼周围的这些人,似乎是想从他们的脸上看到些血的认同,只不过这群人的脸上也带着一些无奈的神情,他们并不知道现在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无法给出一个更加详细的建议,只能若有所思的看着秦宁和远方。
不过秦宁还是从这个事情中得到了一些启发,他知道了守卫者的力量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说不定还会有一些可以借鉴的地方。于是嘴角就带着一抹兴奋的神情,似乎是已经想到了后续的解决方法,只不过这些事情对于周围的这些人来说还是有些难以接受的。
他们现在思考的,是守卫者的刺杀。
杜鹃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我是完全不必担心的,先不说母亲在我身上布置的防御,就说我自己的能力,其实他们也差不了太多,虽然境界上还是有一些差别啊,可是时机的手段你们也是知道的,不过我虽然没有什么隐患,可周围的这些人可就糟糕了,他们的能力得到了完美的课时,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他们就会遭遇疯狂的围剿,到那个时候说不定所有幸存者数量都会降到一个史诗的边点程度,而你之前之前有说过,如果想要把解决方法研究出来的话,最少也得十天。”
杜鹃把秦宁之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然后脸上就带着一些绝望的神情,凭借这些守卫者的能力,他们已经可以在短短的这段时间内把所有的人都杀一遍了,同时他们也能够得到更加强悍的力量补充,在那个时候又有谁能够抵抗得住他们的刺杀呢?
杜鹃的脸上带着些许嘲讽的神情。
“或许说这样的能力压根就不能算是一种刺杀,而是一种赤裸裸的杀戮,毕竟自杀的话还是挑战的成分更多一点,他们如果想把其他人给杀掉的话,我觉得可能也用不了多少的时间,并且在这件事情里也花不了多少功夫。”
听到杜鹃这么说的时候,秦宁的脸上应该是些许的无奈,他也不想看这样的事情发生,只不过现在一直都没有灵感,而且想要找到解决的方法,还需要这些地下事业的人配合,自始至终他们对秦宁还是怀疑更多一点,虽然秦宁拿出了更多的弹药,可这些事情,只不过就是一些治标不治本的方法罢了,如果真的想要让事情完美解决的话,一些特殊的手段是并不可少的。
虽然羊舌红川已经努力帮秦宁做到一些事情了,可实际上在这件事情中还是需要秦宁做的,处理更多一些,就在秦宁想要走到实验室里去做一些更多的研究的时候,他的心头突然出现了一些警示。
羊舌红川看着秦宁的模样,脸上带着些许的好奇,白玉来到这里虽然有些无奈,可是它的作用也是比较大的,白玉的能力比较特殊,出去的时候可以帮助秦宁解决那些潜在的危机,进来的时候就可以帮着秦宁做一些特殊的实验,毕竟一些东西羊舌红川是没有能力将其处理的,到那个时候只能把希望放在白玉的身上,所以现在看到秦宁脸上诡异的神情之后,白玉的脸上也带着一些无奈,他看了一眼秦宁,似乎是在询问是不是有一些特殊的事情发生了。
秦宁并不知道要怎么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纠结了许久之后才叹了一口气脸上也带着一些无奈的神情,看了眼周围的这些人之后,他就把自己刚才得到的感知大概的说了一遍。
“刚才我得到了天道的通信,其实也是一种警示,这个世界的确发生了一些劫难,而守卫者和地下世界的这些人之间互相成了一种劫难,我们在当时选择了站在地下世界的这些人的身边的时候,就已经选择了我们自身的立场,所以在接下来就不能再做更改,如果不能够把所有人都给处理好的话,那么接下来我们会遇到很多的麻烦,甚至还会得到自身能力的损失,你也明白这大概是一种天道的阻拦,对于这些人来说是比较麻烦的,可是对我们来说也是有能力清楚的,如果最后计划失败的话,我会把你们身上的力量全都解决掉。”
秦宁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也带着一些坚定的神情,他似乎已经想好了后续的计划,可是落在白玉的脸上就成了一种让人感觉无奈的自大,毕竟秦宁的力量虽然强悍,可毕竟是有限的,因为他的能力总量非常少,就算能够将一个人的罪恶摆出清楚,恐怕也只能完善他自身。
所以叹了一口气之后,看着秦宁脸上带着些许无奈的神情。
“那么你说一下我们现在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麻烦尽可能的摆脱掉。”
秦宁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远方之后,最后将注意力放在了羊舌红川的身上。
“希望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