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老怪我想要对秦宁和杜鹃动手,自然就需要先击败秦宁或者杜鹃,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秦宁的力量绝对是顶尖的强悍。
所以在他以为秦宁和杜鹃只不过是两个出来游玩的贵家小姐的时候,却遭受到了最猛烈的冲击。
捂着胸口后退了一步,眼神中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这绝对不可能,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秦宁叹了一口气:“就像你一路跟踪的,我们两个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然后反过去问了一下这个浑身脏兮兮的怪老头:“那你又为什么一直跟在我们身后?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从三天之前你就出现在我们的周围,当时你还迎面和我碰了一眼,那个时候你眼中的光神可是让人感觉到恶心,现在突然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难道是准备好了吗?”
老头没想到今年会说出这样的话,更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底,就在这无意之间被揭穿的干干净净,所以看这秦宁的时候,嘴唇在不住的颤抖,似乎是看到了某个可怕的老怪物一样,但是很快他就淡定下来。
不管秦宁如何厉害,如何的牙尖嘴利,但是他的力量还是遭到了限制,所以老怪物非常轻松地站在原地。
“倒是个心细如发同时又牙尖嘴利的小凉皮,不过你们是不是太自大了一点,如果我是你的话,察觉到危险,第一反应应该是赶紧回家去叫人,而不是自大的依旧留在这里,难道你真的以为你是我的对手吗?”
听到这话的秦宁微微一笑。
杜鹃也站在旁边一副想要动手的样子,但就在他们的战争一触即发的时候,秦宁却突然拉了一把杜鹃。
两个人突然消失在原地。
老头看到这一幕的时候,眼里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和震惊:“之前说了这么多话,我还以为有什么究极大招呢,原来就是逃走,不过就让你们走,难道还能逃到天涯海角去吗?”
说完之后,他便跟在秦宁和杜鹃的身后,走了一会就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前面压根就没有秦宁或者杜鹃的身影。
老头迅速明白过来自己是被耍了,不过他也并不担心,因为他早就在秦宁和杜鹃的身上放下了布置好的陷阱,现在既然已经失去了两人的行踪就直接启动自己的后续布置。
但是此时的秦宁和杜鹃已经到了仙境所在的城市,这是一个无名的城市,而且压根就没有人居住,周围也没什么特产,若不是突然出现了一个仙境,恐怕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像这样的地方整个大荒里还有很多。
秦宁倒是开始嘀咕:“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就算这个仙人的心情在怎么不妙,也不会把传承之地设置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而且仙境也不是随便说说就能够设置出来的,恐怕这件事情里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真相。”
这一点说给杜鹃之后,杜鹃的脸上就带着浓浓的怀疑和不敢置信,她抬起头来看着秦宁的时候满眼震惊:“难道说我们又被人骗了吗?”
秦宁微微摇头:“这一点当时不至于,只不过这个仙境的背后可能真的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隐秘,你就在这里等等。”
说完之后便向前走了几步,就在这个时候却突然出现了两个金甲兵。
金甲兵的手中持着武器拦在秦宁和杜鹃的面前:“想要进入仙境,必须提供资格,两位的身上没有资格信息,所以无法进入,还请后退。”
整个过程都非常的公事公办,样本就没有出现所谓的打压欺瞒,所以秦宁和杜鹃两人的脾气也无处发泄。
只能够按照他们的要求迅速后退,同时还察觉到了这里面的不对劲。
秦宁发现这些人的态度果真有一些问题,就像是早就设置好的程序一样,一点都不像是真人。
这一点也同样很奇怪:“如果是真的仙人又为什么不把真的人放在这里呢?毕竟雇佣一些金甲兵也不是多么严重的消耗,这个职位还是有不少的家伙想要抢着来当的。”
秦宁身为仙人自然知道很多不为人知的隐秘,比如说虽然金甲兵在外人的眼里就是先兵先将,可实际上在真正的仙人眼中,这些家伙只不过就是从仙界出声还没有仙人修为的小家伙罢了,并不值一提,甚至在某些实战能力上都不如从下界辛苦修炼出来的这些人厉害。
所以金甲兵并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这个仙境竟然还弄了两个假的,放在这里也真是够寒酸。
就在秦宁和杜鹃愁着怎么弄入一个准入资格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他们的背后出现了几缕异常的气息。
秦宁回过头去,眼中带着浓浓的不敢置信:“不会吧,我们都跑到这里了,难道你们还紧追不休吗?”
然后就发现之前见过的那个古怪老头从虚空中走了出来,满脸的阴损笑容。
恶狠狠的盯着秦宁和杜鹃:“这两个小丫头的身上一定有某种特殊的天材地宝,否则不可能将我也欺瞒过去。”
秦宁在这个时候开口:“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是因为自己的修为太差,所以才被我轻慢的吗?”
说完之后拉着杜鹃就又要走。
杜鹃当然很好奇:“我看咱们也能够将这几个老头轻易的灭杀,为什么一定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闪躲?”
秦宁有些无奈地盯着杜鹃:“你倒是凶狠。”
在秦宁的眼中,这些人的背后已经出现了异常。代表他们的能力
所以轻而易举地识别出来,这个老头并不是真人,而是一个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化身。
所以他们背后一定牵扯着一个不弱于杜鹃的父亲那样凶狠的势力,想要解决必定是千难万险。
所以当然是走为上策比较好。
杜鹃虽然心中带着怀疑,但却不会在这个时候给秦宁找麻烦,而是老老实实地跟在秦宁的身后,不停地掩藏自己身上泄露出去的气息。
老头儿当真就紧追不舍,就好像是别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
秦宁和杜鹃没想过向别人求助,可结果当然是并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