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群人退去之后,褚云子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如果这些人继续纠缠下去,可能我们已经没有还手的力气。”
恶人谷的人没有出现,不是因为他们害怕了,而是因为这就是褚云子的要求。
褚云子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数量是没有任何效果的,所以他阻止了那些人的出现:“你们就算出来也不过是白送人头,甚至还会让他们捉到更多把柄,与其发生这样的事情还不如稳定一点。”
听到褚云子这么说恶人谷的几个当家的也就只能接受如此安排,选择在远处掠阵。
现在看到敌人退去的时候,他们急忙赶来。
看了一眼这群人,褚云子叹了一口气:“现在事情稍微的稳定了下来,只不过我有一些担心,如果赤火妖的力量没办法压制他们的话,恐怕接下来我们要面对更困难的事情。”
没想到这群人脸上满是不在意:“我们什么时候觉得事情麻烦是一件坏事情了。”
“说的对,像这样的麻烦事能不能多来一些?”
听到他们这么说,褚云子只能摇摇头:“真是不知者无畏。”
但是也没有在说什么,毕竟现在的气氛正美好。
他们正在庆祝着将敌人赶走:“听说最近一段时间他们可以说的上是无恶不作,已经招惹了太多的是非,听说有人已经忍耐不住,想要去找他们的麻烦了,现在被我们劫足先登,我们也算是英雄了一回。”
恶人谷一直以来扮演的都是反面的角色,所以现在突然成了正道的英雄,一群人还有些不适应。
白玉在旁边开口:“就算这一切事情都是真的,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呢?”
然后把目光放在褚云子的身上:“如果没有我们的帮助,你以为你的那群人能够翻出什么浪花吗?无非就是傻的天真。”
听到白玉这么说,一群人当然是不满意,可他们犹豫再三,还是没有说出反对的话。
毕竟这种话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也是一种事实。
但是这个时候的白玉却看了一眼远处的方向:“不知道他们的进度如何了。”
因为距离太远,所以现有的通讯手段无法联系到秦宁和杜鹃,所以他们的心中已经充满担忧,却无法确定这两人的行踪。
褚云子也只能稍微的推算一番:“虽然我算不到他们的具体位置,但是能够推算大概的吉凶。”
结果算了一会儿之后,就彻底失望的放下手。“看样子他们不是得到了什么奇遇,就是秦宁的力量又提升了起来,就在刚才我已经彻底算不到他们了。”
当然这件事情虽然听起来非常神奇,但是对于秦宁和杜鹃来说却是一件好事:“这样一来,我们的敌人也找不到他们的行踪,所以他们就能安全地隐藏在各种各样的事情中间。”
听到褚云子的解释,周围的一群人连忙点头。
尤其是恶人谷的那些家伙。
在这一段时间里,他们总算展现了什么叫真性情。
于是,褚云子总算是放下了往日的成见,开始逐渐接纳这些略显可爱的家伙。
但是现在的秦宁和杜鹃情况并不好,他们身后的敌人非但没有就此褪去,反而在各种各样的机缘巧合之下一路穷追不舍。
察觉到这一幕的时候,秦宁就开始感觉到这里面的不对劲。”我们是不是做了什么,否则他们无法推测我们的行踪。”
在之前秦宁就能够将自己和杜鹃隐藏在未知之中,更不要说现在修为提升了,就更不应该被他们察觉到。
杜鹃开始思索它们这一路上的所作所为,却发现有些事情一直隐藏在迷雾之中,看不透,也琢磨不透。
于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然我们再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先引去申请,再重新选个方向。”
没想到秦宁却看着一处空间:“我想啊,为什么这一路上总是不对劲了,或许从一开始我们就在某人的掌握之中,所以不管躲到哪里都能够被他们轻易的察觉出来,不过跟了我们一路却一直没有别的动作,这让我感觉到十分好奇呀。”
听到秦宁这么说,杜鹃就开始十分忧虑的看向周围:“这不可能吧,我们不是已经甩开他了吗?”
秦宁微微摇头:“这人不是随便就能甩开的。”
就在秦宁思索着到底要怎么才能脱身的时候,却意外地感觉到另外一股庞大,而且不加掩盖的气息从东方袭来。
最后挡在自己和杜鹃的身前。
仔细的分辨了一番,秦宁后退一步:“看样子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杜鹃的脸上还是带着些许茫然:“什么意思?我们这次出来不是为了寻找我母亲的踪迹吗?不对,这是什么东西?”
看着杜鹃满脸好奇的样子,秦宁微微一笑:“这就是你母亲的力量恐怕是察觉到了我们有危险,所以才会特意出现相助。”
虽然不知道之前一直没有出现的原因,但现在杜鹃的安全总算是有了保证,而且秦宁可以凭借自己的本能察觉到杜鹃的母亲能力绝对比杜鹃的父亲高的多,就是不知道当年为什么会被算计到此等地步。
就在杜鹃脸上也带着些许好奇的时候,一个容貌精致的女子出现在他的面前,秦宁在旁边看着,这人和杜鹃的样貌竟然有五成相似。
杜鹃的父亲也迅速出现:“荆月,你还是出来吧。”
没想到荆月没有理会杜鹃的父亲:“你就是我的女儿吗?”
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触碰杜鹃,结果却被杜鹃躲过。
杜鹃后退一步,眼中满是受伤:“你为什么一直不出现?”
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母亲:“这么些年你都在旁边一直看着对吗?所以你也清楚他曾经对我做了什么,对吗?”
荆月没有回答,眼中只有哀痛流转。
杜鹃的父亲想说些什么,可是荆月却突然回过头去,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他的身上:“你给我闭嘴,你这个畜生。”
磅礴的力量瞬间散发了出来,杜鹃的父亲都没有来得及反抗便被束缚在原地,可他的脸上没有惊慌,只有苦涩的笑。